第六章:金殿对夺潇湘色(下) (第2/2页)
嫁与你,又有何难?”皇后紧抱着项矜惜,句句反击。 “这一派胡言!此乃公主勾引本王在先,怎可能是本王藏簪逼婚!”项秋堂被堵得气急败坏仍旧抵赖,“皇上若不信,可派人搜查公主宫殿,看公主的凤簪是否还在,便知此凤簪是否为公主亲手赠与本王的定情信物!如若仍在,本王无话可说;如若不在,则此物必是信物无疑,公主必要嫁与我!” “如此,朕便依你所言!来人,去玉锦宫给朕仔仔细细地搜查,莫要放过任何角落,看九公主的凤簪是否还在!”项鸿枭应下来,即刻派出大队侍卫前去。 等待中殿里的人谁也不敢再言语,只项矜惜的呼吸是最清晰响彻的声音。她抽泣着泪眼涟涟地想要望向似乎毫不担忧已然成竹在胸的司空云澈,目光传过去时却被项秋堂的一阵逼视吓得退了回去,她只好惊惧着向一边别过脸。 项秋堂此时却已如胜券在握大势所趋一般得意尽显,虽对于先前相见时九公主的妖艳勾魂与今日的清幽端庄心存不解,然而酒壮人胆,饮了满腹后得意洋洋间他也就满心的飘然,自信满满不再挂怀。 三炷香后侍卫首领才又急急忙忙地赶回来禀报:“启禀皇上,已将公主宫内查无缺漏,并未找到凤簪!” “如此,岂非证明了本王所言不虚?那这凤簪便的确是公主赠与,皇上这下可把公主嫁与本王了?”项秋堂自鸣得意,眉目尽笑,全然忘乎所以。 “不,不!我不嫁,我不嫁!”听到这句话项矜惜忽然转过脸来有了一丝清醒,捂着双耳满脸痛苦,用力摇头,“我不要!我死也不嫁!”
皇后揽过项矜惜好一阵安抚才使她平静下来。只是若真如定河王所言,即使有所出入,但信物在手,项矜惜恐怕是非嫁不可。毕竟,一个再受疼宠的女儿,都无法比得过皇家的颜面。即使牺牲女儿的一生都不得让皇室因言而无信被天下诟病。 “那,此事”项鸿枭亦是进退维谷,不知所措。 司空云澈又起身站立起来,看着项矜惜空灵受惊的双眼:“定河王,可否把金簪交给微臣看看。” “司空爱卿,你这是何意?”项鸿枭虽落座,仍旧眉头紧锁难以安心。 “皇上,如定河王所言,定河王妃不慎遗失金簪,为何公主不可同样大意遗失?倘若公主恰好丢失金簪,又被定河王以早就藏好的金簪取代,亦并非全无可能。”司空云澈答得从容不迫,字字铿锵,“皇上,臣早已与公主两情相悦感情甚笃,公主曾告诉过臣,她曾一时不慎在金簪上刮出划痕,是否真为公主凤簪,臣一看便知。” 项鸿枭即刻命内侍取过凤簪送至司空云澈手中细细查验,一炷香后司空云澈将凤簪放置于桌上,突然上前跪地禀告:“启禀皇上,此簪完好无损,并无划痕。” “由此说来,该是定河王拿王妃金簪假装信物逼婚公主了。”项鸿枭语气沉沉却已有舒缓地吐出一句话来。 “皇上,本王想敢问一句司空将军,公主向你诉说金簪有划痕时可有旁人?”项秋堂仍是不肯认输,趁隙狡辩。 “当时臣与公主独处,并无他人。” “既然无他人作证,金簪有划痕一说岂非是司空将军一面之词?这何不可作为司空将军因同样倾慕九公主而编谎欺瞒以阻止公主嫁与本王的手段?” 满殿即刻一片沉默,不知谁能再次给出对策来。大多人仍是轻执茶盏,细品慢咽着选择袖手旁观,眼看着闹剧该如何落幕,美人将被谁拥入怀。 司空云澈手握金簪,双目直视项秋堂,一句句清楚正气凛然,丝丝不容狡辩,“臣最后问一遍定河王,从何证明此乃公主赠与定情的金簪?” “本王也敢问司空将军一句,如何证明此凤簪乃本王王妃之物而并非公主所赠信物?”项秋堂亦不肯退让,直接毅然地迎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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