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城证道录_八七 南方魔教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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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七 南方魔教 (第2/2页)

来的?可是看过甚么山河地理图一类?若有的话,给我一份。”

    锦衣公子闻言心喜,当即从怀中掏出了一块玉简递了过去,边道:“前辈,山河地理名目、仙流道场洞天,于此皆有记载。”

    “唔!”邸钧一把接过,边道:“我寻这东西许久了,只是一直抹不开脸面问人讨要。”旋又看了一眼满是期待的锦衣公子一眼,边地将那跟在莲座之后的宛若两座山峰的黑神王收了,又道:“瞅我作甚?看路!你不是事急?带错了路,耽搁的是你自家工夫。”

    “我”锦衣公子气恼得险些岔了气息,额上一条蛐螃也似的青筋一阵暴跳;可他终是未敢再说甚么,忍气指起路来。

    如此这般,又过了半个时辰,邓钧驾驭的莲座终于到了白蛮山地头。

    他放眼望去,但见此间地处重山之中,周遭牵红绕像、水秀风清;偏生白蛮山似遭了蝗灾,干干净净全都石头垒成,莫说是甚么草木,便连泥土都不见多少。

    锦衣公子伸手一指,言道:“前辈,那石头山侧面有道前伸十余丈的石崖,下方遮掩着一处天坑,跃入其中便是南方魔教道场所在。”

    “哦,听说那五毒教何在?听说是导南方魔教做邻居来着。”

    “前辈,我虽无礼在先,可一路带你来此,也算抵消罪过了吧?委实是有急事,我师父这时怕已恼了,真真耽搁不起呀!”

    “只是问问,你急咋。甚么?”邓钧把手一挥,除了加于他元婴上的禁制,“去吧。日后出门行走,需记得时时持礼;否则冲撞个脾气不好的魔教高人,你有几条命可够人杀的?”

    那锦衣公子见得眼前高人肯放行了,当下也不多言,恨不能真个化身雷典,猛地原路遁了去。

    那钧这时降下莲座,绕着那石山转了一围,来到了显现那人说的天坑之侧。

    他放出念力感应,只觉内中朦朦胧胧似一道雾障阻隔,隐约可感应到一座被碧油油的光华笼罩的道场,具体模样却看不真切。

    “能与正教十派相抗,这南方魔教的防护大阵该也不下于点苍剑派那剑阵。”邓钧观研一阵,看不出到底是个甚么名堂,当下也不莽撞试探,只开声唤道:“青城剑宗掌教邓神秀登门拜访,还请南方魔教诸位道友出来一见。”

    他话落不久,那径有十丈方圆的天坑之中便喷涌出碧油油的火光来,内中还有无数不过一指长短的柳叶弯刀隐现不定。

    那钧稍滋二,凡知此处火焰非是鬼谷老人练就的那种鬼火,而刀泄热焰燃到及至的显出的光色。至于内中柳叶弯刀,单一柄还没甚么,可瞧那无穷无尽的游戈巡回的模样,显然是结成了阵法的,威能实在难料,至少不会比寻常至宝弱了去。

    转瞬之后,一方石台悬浮升起,停在了碧火之中。

    “这时在试我胆量和手段?”

    邸钧艺高胆大、有恃无恐,黑色宝光之外的一群大日宝光忽地大方金光,将他整个人都包笼了起来,乍一看真个如同神佛降世一般。

    驱使莲落到那石台之上,万法不侵的神魂念力顿将周遭碧火远远逼开,便连无穷无尽的柳叶飞刀袭来,也要被狠狠地震回去。

    “呼!”

    石台猛地下降,拉得四方碧火齐往下卷,不过喘息的工夫,便已将邓钧带到了天坑下方。

    “轰”

    伴着一声巨响,石台轰然落地,立于其上的邓钧却未有一丝摇晃。

    他这时展目四顾,边地放出念力感应,心中却觉惊奇。盖因此间竟与希夷洞天仿佛,乃是另处一座星辰之上,那天坑竟是星辰之间的一条通路。

    只是这座星辰却忒嫌小了些小邓钧的念力元神可感应方圆百里巨细事物,模糊感应则可及千里之遥,这时一运动,竟探得了足下星辰边际。

    另有一奇这星辰之上无山石草木。丝毫突起也见不到;可虽是平整,却不光华,地表有大大小小数不尽的地xue空洞。

    此间天光非是日月所降,而是方才在外间见过的那种柳叶飞刀所放出的光华照耀,绿莹莹漫天飞舞小下方光色便有些骇人了。

    “南方魔教都是地老鼠不成?我都已进了来,怎么不见一个人影?。

    邸钧正如此想着,却见离自家不远处有个地xue中忽地冒出碧火,内中显出一个身着黑袍、披散长、额方颌尖、白面无须的炼气士。

    那人眸中神光有鬼,叫人一看便感到阴毒。

    “道友此来本门,是有何事?”

    那钧打个稽,言道:“道友如何称呼?我乃青城剑宗掌教,号作红袍,此来乃是寻个新入妾派的弟子,名唤陈桶

    那人也不答话,先把眼睛一眯,身周火光忽地焰光大炽,火舌“呼嗤。作响,腾起数十丈高下。

    那钧只觉心神忽地恍惚了一下,忙地运转念力恢复清明,心中骂道:“魔教人物便是这么待客的?怪道得不了好名声!这火光竟能迷人心神,错非是得古鼎真人传授了剑光摄魂之术,吃亏丢脸事还不大,遭他后手便凶险了

    管是心中如何想,他却不曾在表面上显露出来,只把手往自家脑后宝光上一拍,金光一涨便破了对方法术。

    “咦!”施法那人叫声:“好本事,轻而易举破了我耗时百年参悟出的焰光**之术。贫道号作“少玄”担个迎客之职

    “原来这人竟是拿我试招!他那焰光**之术却是自悟的?比之峨眉剑派的剑光摄魂之术虽还不及小但也有其五成威能。

    这般人物,竟只是个迎客道士么?难不成南方魔教的元神哥人忒嫌多了?。

    那钧思维如梭如电,瞬息间便想了许多时,这时重又向那人打了介,稽,言道:“非是少玄道友手段不济,实则是我修行过佛门功法,真如本心也不知洗练了多少遍,最是不怕**法术。此来乃受人所托寻那陈梢和收他入魔的贵派高人。少玄道友若是知晓,还请相告与我。

    “原来如此身着黑袍的少玄这时却不再为难,自顾念叨了句:“陈桶”该是“少冲。师兄新近收的那个读书人。”他望向邓钧,“本门道场所处这座星辰乃是上古一件异宝所化,核心之中是乃无穷碧火。若是所料不差,少冲师兄这时应该正带他那新收的弟子在碧火之中锻炼rou身、奠定气基,晚些才能出来

    少玄屈指一弹,一朵碧油油的火光摇曳飞出,又道:“我传信去了他栖身的洞府。若他见了,定会来此处与道友相见。苦等无趣,道友可愿入我起身洞xue小坐?。

    那钧言称是来寻找那陈桶,实则只是个幌子,说到底,为的还是一探魔教的动静。这少玄自说是位列迎客之职,可元神高人哪有真个是看门的?料其所知必然不少,他便欣然应道:“道友那一手焰光**之术煞是玄妙,红袍正要讨教

    这话却是说到了点子上,正合那少玄的心思,当下挪开身子扬手虚引,边道:“这一法术我有闲时便会参悟,前前后后已琢磨了不下百年,可进境却仍是无法让我满意。同门俱都不屑这类异术,想要拉个人来商讨都难;道友精通修炼心神之法,于此道上该也有所建树还请入内落座。”

    见此,邓钧也不谦言,收了身下红莲。赤足迈步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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