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回忆录之五十有二_第3章.性格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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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章.性格 (第2/2页)

将在第四章文笔中的第2节《“诗仙”转世》一文再细说),陆陆续续又增添了一些,慢慢变成了如今我行文目录中的九个大项。

    有所好就必有所弃。

    我个人认为人生就是一个不断取、得、舍一些、留一些,然后再取,再得,再舍一些,再留一些......不断循环的过程,直到最后什么也取不了的时候也就把原来得到的也一齐全都失去了,那时就gameover了。

    谢幕!

    离场!

    等到这个世上没有人能再想起你时永远消逝!

    再没有你来过的痕迹。

    这其中有些取是不经意间得到的!

    有些取是自己努力获得的!

    有些取是天上掉下来的馅饼硬砸到你头上你不要都不行的。

    当然能量守恒,舍也是如此。

    有些舍是无意失去的,因为当时你并没有觉得是得,这些最终都归结成了一种我们称之为遗憾的表述(通常这种表述是这样的:当年我......要是当年我.....)!

    有些舍是自己主动放弃的,比如你不喜欢的人、物或事儿!

    有些舍是被动或被迫放弃的,比如生命、健康、记忆等等......

    我也是普通人,也必然会有主动和被动的取舍。

    在我主动的取舍中有两项最重要。

    其中一项是我主动舍的,很特别,说特别是这项舍恰恰是别人眼中认为最应该留下来的,因此也是直到今天仍为众人所不解的。

    可能是从幼儿园那次虽未竞但也未得的班长之位丢失起,我就对从政没有一点儿兴趣,这点也可以从我照合影的习惯看出来,一般情况下,如果不遇到负责任的摄影师,我在合影中的位置很好找,最后一排不是最左边就是最右边。如果遇到负责的,就没办法了,他总是要让个高一点儿的往中间站,这真不是凡尔赛,我穿3cm鞋跟就1米8的个头真的没法在同一排中站边上......

    总跑题,书归正传。

    许多人会说我是得不到葡萄为自己脸上贴金,爱怎么说怎么说吧。

    就如《遥远的救世主》里丁元英没有和任何人(这里包括了芮小丹的同事包括了芮小丹的父亲)解释为什么他接了芮小丹最后一个电话后没有劝阻没有叮咛甚至也没有说什么话一样,最后他也只告诉了芮小丹的知己肖亚文六个字“因为她是警察”,其实我更愿意把这句话改成八个字“因为她当时是警察”,打电话时是丁元英的真爱,放下电话后就是人民的卫士......

    从这里看芮小丹的父亲是真的远不如丁元英了解他女儿。

    当然从另一个角度看,我也远不如丁元英,因为丁元英根本不和别人解释,我却在这里解释了一下为什么不从政,这就差了境界。

    还得继续修行!

    又跑题了。

    1999年,正值我不惑之年,当年我做的最重要的可以说影响我一生的事儿就是,我用了至少一周的时间对自己30年的时光做了一个回顾,认真的剖析了一下自己,尽管没形成文字,但确实影响深远,其中最重要的一项决定那就是放弃从政,遵从本心去做自己喜欢做的事儿。

    不再解释。

    另一个我最重要的主动取舍是不舍。

    爱好多了,不可避免分散精力,尽管我几乎所有的爱好都得过奖,就连我最不喜欢的象棋都连获两届系个人赛冠军,但却没有一项做到极致。所以很多朋友不止一次的劝我专一些,这个问题我特意在2018年5月16号写的文章《恪守本心~读后》一文中专门做了回答,现摘录如下:

    不是没人说过我,但我一直固执坚持,只因为我所学的都是我喜欢的。

    我常回复这些好心人的说辞就是:假设我把所有精力都专注到其中某一项上,那必然会取得比现在高得多的成果(所谓成果,竞技类无非就是高点级别的奖项,学习无非就是好一点的知名院校),但我确信即使我从出生开始就专注做其中一件事:文也不会入诺贝尔文学院评奖人眼,球也不可能参加奥运会资格选拔赛,既不能把墨宝留存故宫收藏,也不能在有观众的时候登上维也纳金色大厅演唱台,更不可能于任何场合在自己说的任何话前加上重要指示四字......细想下来,最有可能的不过是某张摄影片子可能入选《国家地理》杂志,还得看机缘,也就如此了!

    那我为什么要放弃任意一项我喜欢的东西呢?

    还是坚持到底吧!

    毕竟,这些都是我喜欢的!

    是我愿意为之努力的!

    就像迈克.麦德沃说过的那样“总会有些事情,让你甘愿每天清晨从床上爬起来为之操劳,成为你生命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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