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百夫长 (第1/1页)
哨卫们撑不住了! 如果实在满员的情况下,四百名哨卫配合六百名弓箭手,别说是阻拦,就算是完全击败这万余名奴隶也不是什么难事,但是由于艾德拉领主受到了其他领主的攻击,兵力紧缺,不得不掉走了三百名哨卫五百名弓箭手,剩下的这二百名正规军的力量实在是太薄弱了。更没想到的是,这群奴隶中竟然还隐藏着斗气至少达到了三阶的强者! 之前倒也不是没有人知道毒狼练过斗气,只是觉得他最多也不过将斗气练到了二阶,并无法对守卫们造成太大的威胁,反而如果将斗气运用到采矿上其效率也会提高不少,因而一直都没有杀毒狼,却没有想到毒狼的斗气至少达到了三阶! 没有兵败如山倒,因为愤怒的奴隶根本就没有给他们任何机会,在独狼这个三阶高手的带领下,奴隶们中原冲破了哨卫们的阵型,被分给包围的哨卫们只能接受灭亡的命运,连求饶的机会都没有。 整场战斗在奴隶们突破哨卫的防线后很快便结束了,除了几个弓箭手见事不妙早些逃跑之外,剩下的守卫们全部落得个死无全尸的下场,被压抑了太久的奴隶连这些守卫的尸体都没有放过,全都用矿镐砸了个稀巴烂,以至于毒狼想要扒几件完整的铠甲的打算也落了空,倒是羽飞眼疾手快,抢了一套完整的强弓。 本来依着羽飞的打算,他是想等众人冲出去之后就趁机带着几个人逃离大部队的,因为他明白,虽然这些奴隶们在刚刚的战斗中爆发出了惊人的战斗力,但毕竟是一群乌合之众;一旦艾德拉领主缓过劲来或者其他的领主占据了艾德拉的领地,势必会派出正规军攻击这些奴隶,到时候,这些奴隶除了灭亡外恐怕就只有重新被抓做奴隶这一条路可走。不想给他们殉葬的羽飞自然不想再跟他们和在一起了,当然了,羽飞不想跟这些奴隶大部队走在一起的另一个重要原因是他并不是这些奴隶的老大,当老大和当炮灰待遇毕竟有很大的不同的。 只是,他趁乱溜走的愿望很快便落空了。 作为一个颇有眼光的老兵油子,毒狼并没有在众人冲出矿井后便让众人散去,而是堵在了山洞前的小广场上分析了一下利弊,然后凭着他强大的实力以及铁血的手段勉强把已经没有了面对守卫时的血气的奴隶整合了起来。 一番战斗之后完整的努力还剩下八千多人,被毒狼分成了七大部,分别由他自己以及他那活下来的六个结拜兄弟统领,并任命为他的六个结拜兄弟为千夫长,个统领千人;而他自己则称起了将军,统领了最为强健的两千奴隶。 或许是之前看到了羽飞表现还不错的原因,毒狼竟然给了羽飞一个百夫长的名号,统领了一百多个奴隶。就这样粗略的分工一番之后,奴隶们迎来了他们的第一个军事任务:洗劫康科德。康科德便是之前牛克思所说的那个山脚小镇。 永远不要小瞧一帮亡命之徒的破坏力,尤其是一帮以奴隶的身份被虐待压抑了太久的亡命之徒。康科德小镇很快便遭了殃,即使是一个有素养的将军也未必能够控制住一群亡命之徒外加乌合之众,更不用说毒狼不仅不是一员良将,而且本身还不是什么好鸟了! 毒狼虽然不是第一个开始烧杀抢掠人,但那并不是因为他克制,而是因为他有着最直接的目标。据他身边一个出生在康科德镇的败类说,康科德镇的镇长,也是艾德拉领主册封的男爵家里有不少财富,同时镇上最漂亮的女人也是那名男爵的妻子,于是乎男爵家便遭了殃。 康科德镇的男爵并不是正规的大帝国的男爵,而只是一个只有三座城市的小领主私自册封的小男爵,其含金量有多低自然就不用多提了。 一名二阶武士带领几十名装备训练一般的私军只是依着男爵的小城堡稍稍抵抗了一下,很快便被贡献了,之后男爵家便变成了一片人间地狱。当然了变成人间地狱的不只是男爵家里,还有整个的康科德镇。
抢劫的抢劫杀人的杀人强、jianian的强、jianian,当然,羽飞也没有闲着。他倒不是没有想过半途逃跑,只可惜他的副将是一个毒狼身边的人。虽然毒狼比较欣赏羽飞,但是对于羽飞这种不知根底的人还是防了一手,安排了自己的半个心腹给羽飞当副将,再加上这群手下除了原先的十几个人外,其他的对羽飞都不怎么服气,有些都一直盯着羽飞等着与非犯错,自己好取而代之,因而羽飞一时也不好逃跑,只能硬着头皮当起了百夫长。反正大小也是个官儿,总比当一个小卒子要强吧。这个时候羽飞也只能这么安慰自己。 一个多月没有碰过女色,羽飞也是有些忍不住了,不仅如此,在一群禽兽之中,羽飞如果想要当好人的话恐怕只会被那些根本就不值得信任的伙伴给弄死。因而本身的欲望已经大环境的逼迫,羽飞也做了一次入室强、jianian的勾当。 羽飞的运气很不错,在一座破落的小院里找到了一个虽然青涩瘦弱,却有几分姿色的女子,或许是由于贫穷的缘故,女孩身上并没有化妆,在见惯了了地球上浓妆艳抹的女子的羽飞眼中,有种难得的惊艳,尤其是漆黑的刘海下那种柔弱、害怕中带有乞求的眼神,更激起了羽飞的欲望。 当兵三年,母猪变貂蝉。对于羽飞这种在地球上整天流连于夜店摸尸体约炮,可谓每夜无女不欢的人来说当了受虐禁欲一个月的奴隶,那真心是生不如死,骤然见到一个小家碧玉般美女,顿时便不顾一切的铺了上去。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孩怎么可能反抗得了羽飞这种大汉,一阵衣服的撕裂声后,破屋里便只剩下了男人兴奋的粗气声以及女人的呜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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