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第2/2页)
废? 本书是在半工半写的过程中完成的,现实的生活压力不容许我全身心投入写作,创作所需耗费的精力榨干了我的休闲时光,剥夺了我忙里偷闲的权利。几度身体受不了,精神还坚持要上路,然后我患上了强迫症:写到想呕吐,就含一颗梅子,就像怀孕初期的女性,想来可笑。若干次,梅子吃完了,我就口含牙膏,薄荷味的,既抽风且清爽醒脑! 有几次,我睡眠经常中断,一两个小时就醒来一次。严重时,身体不能动,但脑子是清醒的(俗称的“鬼压床”)。我去按摩院,想靠按摩恢复。对方建议我拔罐,结果黑得厉害,很多器官出问题了。我也因此收敛了,减少工作量。 某次,天气太热,我长了满满两只手的水泡。我用手去挤,有点过瘾,像挤压货物保护膜上面的气泡……后来越长越多,我大腿上也有。当护士的meimei以为我得了什么不干不净的病,要我实说——我实说什么呀我? 结果,我喝了一星期的黄连汤,抹了一星期的消炎药水,总算痊愈。类似地笔墨耕耘,朝乾夕惕,将近昼夜不息,感觉自己跟牛差不了多少。 有幸领略到大导演李安先生的作品《少年派的奇幻漂流》,觉得我本人乃至为理想奋斗的一部分同志,都是故事里的主人公。你我经历了虚中有实、实中有虚的幻梦奇景,在虚虚实实间建构一条梦想之路。我们都哭过,笑过,疯狂过,义无反顾地朝心中的目标航行,受命运所迫又乐于如此。
在我写书的日子里,貌似命运有意试验,多少往日渴望的金钱、名利、美女,本触手可及,又自愿放手。只因内心的灯塔在呼唤,它值得我这么做! 那时,有首歌我经常听,是周杰伦的《米兰的小铁匠》。歌词充分的反应了我、一个典型的摩羯座的心路历程: 跑遍了牧场又绕过了村庄,他就站在街角的旧报摊,眼睛盯着隔壁里的橱窗,一把吉他,远远欣赏。木炭一箩筐,木炭一直放,木炭剩一半,火炉烫,小铁匠存钱买期望,在流汗。巴洛克建筑的街道旁,一家烟雾缭绕的酒馆,波兰的吟唱诗人在弹唱,小铁匠在门外,进不去在苦恼,他的铜板还太少。 他真的真的想知道,那首来自东欧的民谣,和弦到底什么调?米兰的天空刚破晓,寻马碲铁还要敲多少吉他才能买得到?他真的真的想知道(他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睡不着),他将那扑满打破了(小小愿望就快实现了他在笑)…… 写完草稿,修改增补过内容,再检查了一遍,又回头再修改整编一遍:追逐梦想总是百转千回,过程何其乏味……其实,写作不算困难,但需要具备耐心、恒心。好几次我想提前完成,都起到反效果,正应了那句名言——欲速则不达; 好多次,我觉得我的作品已经是最好的了,后来都不够好。纵观我整个写作过程,就像做油漆工作:批三遍土,打磨,磨完用鸡毛掸子扫干净,上两遍底漆,检补,再打磨,再扫干净,上两遍面漆,最后清理掉在地上的油漆点。我晚上写作,白天做油漆工,因此深有体会。每检查一遍,我都能发现很多漏洞和不足,就像在填自己挖下的一个又一个的坑…… 如今,书总算要面世了。此时此刻,我的心情像为人父——转眼间,含辛茹苦抚养长大的女儿已要嫁人了,不免百感交集!小说文辞如有不周,望您好生担待。 若将我比作《神手一脉》的父母,那么陈芳仪女士和施羽杰、魏岳两位先生便是帮“婴儿”接生的妇产科医师。之所以放到结尾才提起他们,因其和我相识的日期较晚,分量却重,对本书的帮助甚大。一度,我好似摸着石头过河地盲人,惶惶不可终日!是他们三位先替我开启一扇名叫“网络”的窗户,并且开来一条小船,为我摆渡,让书的魂魄、梦想的火种,得以越过重重难关,远播各地,把梦燃烧! 愿微弱的火光能变成亿万盏天灯,聚成一轮明月,指引迷途在夜路中的旅客,走过长夜,走过坎坷,走进曙色——致所有手上捧书、眼睛看书的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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