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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道玄阳教呢? 当沛珊为李浩华擦拭胸膛的时候,眼尖的沛珊不由的停下了动作,李浩华见沛珊停下那么久,于是就睁开眼睛看她。 只见沛珊的眼神停留在李浩华脖子挂着的玉佩上,一脸的疑惑看着。李浩华很好奇,为什么沛珊对这玉佩感兴趣呢?于是就问道:“我这玉佩好看吗?” 沛珊这才回过神,马上退后一步跪了下去,道:“奴婢知罪,请掌门责罚!” 李浩华突然想起奶娘临死前的话,说玉佩能帮自己找到自己的身世。于是就问道:“你知道这块玉佩?” 沛珊想了想,就说道:“禀掌门,沛珊也不敢确定,只是以前在梁国的时候,听梁王与前夫人聊过只字片语而已。” 李浩华听了顿时有了兴致,继续说道:“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说完看见沛珊还跪在地上,于是就补了一句道:“起来说话吧。” 沛珊缓缓起身,看着李浩华期望的眼神,就说道:“敢问掌门,那玉佩正面是不是刻着一条龙望着太阳?背面则是只有一个九字?” 李浩华诧异的看着沛珊,这沛珊能看见的只有一面,另外一面则是自己的贴身,她是怎么知道的? 李浩华激动的从浴桶里面跳了出来,抓着沛珊的肩膀,急忙问道:“既然你知道这玉佩,快点告诉我,我是从何而来?” 沛珊的肩膀微微吃痛,而眼前的李浩华竟是一丝不挂的在自己的面前,她一时的想低头又不是,抬头又不是,只能说道:“掌门,您弄疼我了!”
李浩华见自己过激,马上跳回了浴桶,说道:“快点说啊!” 沛珊看着李浩华,缓缓的说道:“禀掌门,九的意思是第九个儿子,而唯独龙望日,您还不理解吗?” 李浩华一头雾水的再次问道:“我能理解的话,早就理解了,还用问你?快点说啊jiejie,你这是要急死我啊?” 沛珊见李浩华这样,于是就说道:“这块玉佩应该是…是……” “快说啊!” “应该是唐朝最后一个皇帝,哀帝的随身玉佩!” 李浩华听了沛珊的话,不由的睁大了眼睛,他怎么也不会相信,自己从小随身携带的玉佩居然是哀帝的随身之物!他缓缓的靠在浴桶上,喃喃的念着:“哀帝?哀帝?哀帝?” 沛珊见李浩华失神,若有所思的多看了他一眼,心里有一个大胆的猜想,自己也是被自己的猜想吓了一大跳。 直到浴室的雾气尽数散去,李浩华才缓缓起身,而沛珊赶紧的用毛巾把李浩华全身都擦了一个遍,接着急忙的为李浩华穿上了衣物。李浩华心事重重的走了两步,才对沛珊说道:“今晚之事,你知我知!” 沛珊立即躬身,道:“奴婢遵命!” 千凝气嘟嘟的望着浴室的门,李浩华进去那么久了,怎么还不出来?难不成那混蛋见那沛珊成熟风韵,他们……?这时候,李浩华一脸的黯然走了出来,完全跟进去的时候判若两人,立即迎上关切的问道:“你怎么了?” 李浩华见千凝关心自己,强颜欢笑道:“没事!”说完又说道:“不早了,我让人送你回去休息吧!”说完就缓缓的走出了寝宫。 千凝站在原地,这人到底是怎么了?刚刚才还好好的,怎么一会的功夫就这样了呢?见沛珊从浴室里面走出,就马上问道:“掌门怎么了?” 沛珊微微一躬身,道:“宁姑娘不必问奴婢,奴婢也不知道。”说完也离开了李浩华的寝宫。 李浩华跟邪君两人一前一后的走在这寂静的夜幕中,李浩华没有说话,邪君也只能默默的跟在他的后面。本想着今晚李浩华一定会让千凝侍寝的,谁知这一会的功夫,满面愁容的走了出来,难道这里面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 李浩华跟邪君相处得也有些时日了,他心里还是很信任邪君的,想着单凭沛珊一人之说不太牢靠,于是就问道:“邪君,你可知哀帝?” 邪君听了立即快走一步,躬身说道:“在下知道的不是很多,可是哀帝毕竟是唐朝的最后一个皇帝,多多少少还是知道点的。” 李浩华点了点头,说道:“你把你知道的都说说。” 邪君才说道:“哀帝,是昭宗的第九个儿子,朱温弑杀昭宗时,哀帝才十三岁。不过总体来说,哀帝一生坎坷,后来被迫禅位于朱温,被封济阴王赶到了曹州,不过朱温为了推背图,还是满门被杀。”说到了这里,又补充道:“不过朱温还是漏了一个哀帝的遗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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