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回 胡子风玩小神鸟 (第2/2页)
本想捞回颜面,可差点儿丢了大人了。此举被雨仙看在眼里,他虽然不会担心小神鸟会遭不测,但也担心小神鸟因为幼稚的报复而受到伤害。 这种感觉在雨仙心里只是瞬间产生的,闪过这念头之后,马上释然了:多余,风仙再疯也不至于去伤害小神鸟呀,前世无冤今世无仇的,怎么可能!如果是那样,风仙就真地疯了,一世英明就毁于一旦了!不过,如果真地发生不幸也不是没有可能挽回,有什么呀?只要有青草在,她可是杏林妙手,有起死回生之能,担心什么,多余! 嘿,糟老头,不是吧,来真的呀,我呸,仁心何在,良心何存!好你个风老头,他翘起的胡子居然把小神鸟的嘴甲粘住了,小神鸟的叫声由大而小,由清晰到模糊,最后只剩下呜呜呜地声音了。 滚地龙见此冲了过去,风仙瞅了他一眼,微笑了一下,只见小神鸟沿着胡子编织成的花白的笼子往上扑腾,看样子还算顺利。 雨仙看不懂了,他摇晃着脑袋,没见过风老头这么玩过,是临时心血来潮玩出的花活吧!小神鸟仿佛轻松了许多,叫声也正常了,它吱嘎吱嘎地叫着,大有征服巍巍高山之荣耀。 青草香不仅关注小神鸟,更关注滚地龙,她担心滚地龙贸然出手,打破了小神鸟与风仙之间的和谐现状而带来不快乃至危险,于是,她在青草阿姐的手背上拍了两下,努了努嘴以示去向,便笑盈盈地走了过去。 可没走几步,听见小神鸟紧急的嘶鸣,眼见得它两只脚被花白胡子缠住往下扯,而危急的是小神鸟的颈项也被花白胡子套住往上拉,它的整个身子成了一条绷直的绒线,而且越来越细,疼,肯定的,有绝命的危险,从小神鸟的嘶鸣声中可以得到证明。
青草密切注视的同时,滚地龙正扭头朝青草香走去,没走几步便吃惊不小而猛然回头,他赶了几步,站住了,束手无策的他只能喊道:“喂,杀它呀,不会吧!” 雨仙摸着自已的下巴颏,谁也不看,慢条斯理地道:“小神鸟要啄老头的眼睛,这是自找的,怨不得老头!” 风仙听罢,瞪了一眼雨仙,他反而放松了对小神鸟的惩戒,那种绝命的危险瞬间便缓解了下来。面对雨仙的讨好,风仙不冷不热地道:“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喘着粗气回过神来的小神鸟拍打着翅膀,想趁机逃离,风仙微笑道:“想溜,我才不干哩!”说完,胡子风真地出现了,花白胡须一根根的抖动着,摇摆着,像织成了一个网眼的笼子,把小神鸟罩在里面,并且还眼睛朝下津津有味地欣赏着。 花白胡子鸟笼相对静止之时,小神鸟随着鸟笼变大变小,变宽变窄,飞当然飞不起来,扑腾也施展不开,连头也立不起,腿也打不直,无论它如何声嘶力竭地抗议都没用。 风仙看了一眼正在劝小神鸟别惹疯老头之时,他趁机道:“玩,难得有机会好好玩一把,来吧,玩刺激一点如何呀?” 风仙说得出便做得到,他开始翻起了跟斗,众人都看得明白,这个风仙果然疯得可以,跟斗连天之时,他料定小神鸟想逃脱,于是,那个长不长扁不扁圆不圆的胡须鸟笼不时留下大网眼,待小神鸟把脑袋伸过去,拍打翅膀加速之时,网眼突然收缩,把小神鸟卡在网眼中。不过,还算仁慈,风仙并没有扼死它的意思。 雨仙见众人想上前解救而不知所为时,不知他出于何种目的,说出下列话来:“玩就是玩,风仙说到了也做到了,高人,高人啊!” 风仙轻蔑地看了雨仙一眼,动了动嘴唇,那唇语显然是别有用心,不怀好意。然后对小神鸟道:“仙家我善待于你,交个朋友,给你指条明路,吃饱再说好吗?” 风仙的花白胡须鸟笼左上角的胡须一收一缩地,胡须上还有小神鸟嗜食的米粒,小神鸟也不客气,吃就吃。开始,还小心翼翼的,生怕又被粘住,后来胆子越来越大,啄米粒的力度也在不断增加,居然把粘着米粒的胡须都啄断了。 小神鸟双爪勾住网眼,一双翅膀捧着嗉囊,艰难地爬出来,好不容易出来了,一个长长的饱嗝打来,便连滚带爬地从花白胡须的鸟笼外摔了下去。 风仙微笑着“啊”了一声,此时的滚地龙腾挪而去,双手接住小神鸟,说了声“好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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