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 任常青的冤屈 (第1/1页)
该来的终于来了,只是让人有些措手不及。 岳康等人来到门口,就看见从街道的正南方,急急奔来一支官兵的队伍,那深蓝色的衣服上一个大大的“捕”字清晰可见。 带头之人正是昨日被关押在白家的任常青,任常青与一个青年分别骑在马上,两人带头后面跟了几十个官兵。 当岳康看到骑在马上与任常青同行的青年时,心道坏了,那人不是别人就是上次欺负萍儿,被岳康暴打一顿的吕少群。 此时显然吕少群也看到了站在白家大门口的岳康,眼神闪过一丝狠毒之后,玩味的牵动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任常青看岳康的目光更是透露着恶毒。 很快的,任常青带来的人来到白家大门口。 “哟,还没更兔子一样的跑啊!算你有点胆量,但这个年头有胆量往往是要早死的,吕公子就是此人昨日带人去闹我任府,非说我抓了他的人,吕公子也应该明白我任某做事一向光明磊落,怎么会抓了他的人。” “他昨日带人到我府上二话不说,动手就打人,任某万不得以出手反抗,可是他们实在兵强马壮,任某不敌,最后整府上下被他们闹的鸡犬不宁,四处搜刮我的钱财,把所有值钱的东西都拿走了,并且还将我带到白家,对我严加拷打,非说我抓了他的人,不交出人就抢光我所有的钱财,并且还拷打我逼我交出房契,吕公子你一定要替我做主啊!”任常青“万分”伤痛的说道,好像他真的是一个受害的小民。 岳康听完任常青的说辞之后,心中极为愤怒,使劲的咬紧牙关告诫自己要冷静。 “任常青你血口喷人,事情根本不是你说的那样……”白妙芸怒道。 “我砍了你这个满口喷粪的王八蛋。”牛郎起的眼圈发红,娘的这真是睁眼说瞎话,还有比他娘的更会编的人吗。牛郎气得就要冲上前去,他那里管有没有官府的人在。幸好岳康让木单及时拦下了他。 众人都是一脸的气氛,每个人看着任常青的目光恨不得都杀了他,而任常青则是撇过头很得意的样子。 童老则是很有味道的做个旁观者,脸上不怒不喜。 吕少群手中摇着扇子,脸上挂着yin笑,看岳康的目光一副我吃定你的样子,他可没忘了在岳康手下吃的亏,那一次门牙都被岳康打掉了两颗,现在说话还感觉露风呢,对岳康简直是恨之入骨,一直想找他麻烦却没找到机会。 今日倒好,他在舅舅家做客,任常青就突来找舅舅,说明了昨日发生的事情,听后任常青的说辞,舅舅那是大发雷霆,任家有事舅舅怎么能坐直不理,舅舅能稳做这个县令的位置靠的是什么,还不是靠的任常青在杭州做官的那个亲戚,这些事情吕少群还是知道一二的。 这事吕少群想舅舅请命,说他想讨个官文去抓人,他要亲手抓到岳康好好的整治一番,这次抓人也是名正言顺,想想岳康落在自己手中,吕少群就觉得无比的兴奋。 知县大人经过考虑之后,便答应了吕少群,以前他的家族与白家有些交情,但那都是上辈子的事了,听他年岁以高的母亲说白家上辈子曾经帮助过他家,那时他还没有出生,但即使有恩,以前自己也没少为白家出力,自从那次白家老夫人过寿宴,他送出那副对联时,他感觉已经不欠白家什么了。 他那时就知道在白家与任家之间必须选出一个,不可能两者兼得,那时任常青就已经跟他透话说要对付白家了,他必须站到一个队伍中,他断然的选择了任家,抛开任家背后的势力不少,就是任家每个月给他的好处他也值得那么去做。 无论恩情有没有还清,他也不好意思去白家抓人,或许他怕受到良心的谴责吧! 于是他让吕少群令了官文,前来抓人。 吕少群领了命令之后,兴奋的不得了,赶紧召集人马,浩浩荡荡的杀到了白家。 “现在你们还有什么话要说?”吕少群以一种高上的姿态对着岳康问道。他现在就开始思考等会抓了岳康之后如何的整治他。 “我说任常青私藏八牛弩,他刚才说的事情都是他自己瞎编的,你可相信?”岳康很平稳的说道。 吕少群笑的很阴险,“你凭什么说任老板私藏八牛弩了,你可能拿出证据,若是拿不出证据,这诬陷罪你是跑不掉了。”
“无论我说什么,你都会站在他那边是不?”岳康眼神微眯。 “你说呢?”吕少群突然大笑出声,很得意的样子,大声喝道:“将此人给我拿下。” 突然之见,岳康一个箭步向前,右手挥出,一个正宗的后手直拳,急射而出对准吕少群的面门轰打过去。 所有的人都大吃一惊。 正在得意中的吕少群做梦也想不到岳康敢动手,一点也没防备之下,挨了个正着,只感觉头脑一蒙,脑袋跟着眩晕起来,被那股冲力一下击倒在地,他大啊一声撕心裂肺的在地上打了几个滚。 岳康本想上去补上两脚。 “大胆,竟敢出手伤人,吃我一招。”一个声音大声喝道。 之后岳康看到一道身影急射而来,速度极快,眼见那人拳头攻到面门,岳康根本来不及抵挡。 说迟那也快,一直跟在岳康身后的木单纵身一跃,替岳康接住了拳头,与攻来那人轰了一拳,两人各自后退三步显然实力不相上下。 两人都颇有味道的看了对方一眼,闪出无尽的战意,两人显然都没想到在这里会遇到敌手。 这时所有的官兵都抽出了腰间的武器,将岳康一伙人团团围住。 刚才攻击岳康那人正是相乐郡第一捕快江浪,江浪的眼睛从木单身上移开,对着岳康说道:“黄天化日之下你出手伤我官员,难道想造反么?”江浪说话刚强有力,透出一种凌然的气势。 “官员?请问江总铺头,他是官员么?”岳康很平静的问道。 江浪不可否认的摇了摇头,“确实不是。” “那他凭什么带兵抓我呢?难道大乾历法有规定,什么人都可以带兵抓人?是我想造反还是他想造反?难道他不该打么,打他是轻的,没杀了他已经够便宜他了。”岳康义正言辞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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