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胸被摔扁 (第1/1页)
齐月朦朦胧胧睁开眼睛还有些不清醒,然而下一刻遍布全身的疼痛提醒了他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一切,只是他没有死吗? 身下的床板太硬了,齐月皱了皱眉,感觉旁边还有一道热源把头偏过去。只见少女纯真无邪一张小脸因为熟睡白里透红,嘟着米分唇很是可爱。然而,他床上为什么会有一个女人?齐月想起身却发现浑身像是散了架根本起不来。想起来自己掉下悬崖能保住命便不错了,骨头散架真的是轻的。他想张嘴说话,发现喉咙也疼得难受,眼睛眨了眨去看自己,发现自己还是那身红衣还穿在身上松了口气。用自己还算灵活的左手戳了戳旁边的刘凤,却因为手臂动不了,而刘凤是侧卧的,便只能戳在刘凤的小肚子上,感觉那地方特别柔软,齐月脸红了,瞪着眼睛目不转睛望房顶不说话。 刘凤被弄醒很无辜,一边揉眼睛一边看齐月,发现人醒了很是高兴,“唔,jiejie,你醒了。” jiejie什么鬼?齐月挣扎想说什么,但是什么也说不出来,脸色却憋得通红,他长得确实秀气,但也能看出来男女好吗?而且他的胸是平的! 刘凤看着齐月感觉他不对劲便问道,“jiejie,你有啥要告诉俺的?” “唔唔唔,xi-ong胸。”齐月发声实在困难,拼命示意刘凤看自己胸部想要证明自己是男人。 刘凤随着他的视线看过去,然后伸手拍了拍齐月的手安慰他,“俺知道俺明白,俺原本还奇怪咧,jiejie的胸咋得那么平啊,看到jiejie那么在乎自己的胸俺就明白咧,你是摔的吧。没事jiejie,从天上掉下来活着就很好咧,何况胸是被你自己压扁的,不吃亏。俺相信jiejie还能长大咧。” 齐月:“……”本宫是男人,是太子! 齐月气得一双眼睛都发红了,格外惹人心疼,见齐月又挣扎要说话,刘凤才想起来应该给病人喂水,傻笑着跑了出去。 齐月见唯一一个人走了,遍体生寒,他还不知道这是哪里,她是什么人,他昏迷多久,他父皇有没有驾崩……他有很多话要问要说,但是唯一一个聆听着不在了。又想到自己父皇身边还有一个周泠存在,齐月拳头紧紧攥着却凝不起多少力气,然而越发疲惫又昏睡过去。 盛月国高祖就是马上皇帝,所以盛月国一直比较重武。陈王齐慕甚至八岁就开始打仗,当然他是因为生了一副天生的大力气,武功天赋也强国普通人百倍的缘故。 齐月少年时候也是各种武学都有专人传授,骑射更是一直占据翘楚。所以他十三岁离开皇宫,齐筠歌只是派人注意他的动向却不担心他的安危。 这三年在宫外齐月也闯出一番成就,齐筠歌病重,齐月便马不停蹄往回赶。虽然知道回宫不会那么顺遂,但是他对自己武功还算自信,却没有想到自己会遇到绝顶高手。而直到那人兜帽无意间落下,他看到那身象征性的雪色锦缎,才明白那人是谁,却无法自救,眼睁睁看着男人露出得意笑容,自己则摔到万丈悬崖之下。 齐月被噩梦惊醒,然后浑身的疼痛告诉他一切不是梦。床上一边还是那个女孩,齐月松了口气试着开口,张了张嘴没有发声,刘凤先说了,“jiejie你伤口感染咧然后就浑身发热,吓死俺咧,不过现在好咧,jiejie说不了话也不要担心,过几日就好咧。” 听到自己这个不是长久的,齐月松了口气,而且他身上没有之前那么疼了,但是这意味着自己昏迷了更久并不是好消息。齐月忍着疼痛下床,想找笔写字却发现房间里实在简陋,只好手指沾了水在桌子上写字。刘凤在他写字的时候便过来了,齐月写的很简单,问的是“我昏迷了多久”,然而刘凤看着却一脸发懵,“jiejie,你不好好读书连字都写错咧。” 齐月:“……”他有写错字吗?将六个字低头看了两遍,齐月一脸懵逼,然后明白了一件事,这位姑娘不认字! 然后就见刘凤在旁边用八百年前已经废弃的篆体也写了六个字,嘴上说道:“俺昏迷了多久是这么写的。” 能看懂不早说?齐月一脸黑线,但是刘凤认字对他来说就是好消息,他懂一些篆体,便又连续写了几个问题,刘凤一一解答。齐月才知道眼前女孩叫刘凤,这个地方是秋恨崖底下一个村庄叫刘家村,刘凤正是村长的女儿,而他掉下悬崖那天距离今日已经四天了。至于他为什么会和刘凤一个房间,因为他摔下来的时候正好砸在了刘凤的闺阁,到现在刘父刘母为了救他还没有来得及盖房子,把房子让出来给他养伤让女儿看着他,他们则借住在别人家里。只是他也问不出来别的了,这个地方文化很是落后,沟通都是问题让齐月有些绝望。
刘家村村外有一个一片杏林,不光帮助提供水果,更是天然的迷障。这一日早上刘老汉作为村长去看林子里有没有被困住的什么人,结果发现了十几个人穿着盔甲昏迷在林子里。刘老汉一一把人搬出去后,回去村子有些发愁。刘老汉不好意思逼问一个姑娘家,便让自己发夫人挑了个时间去问齐月。 “姑娘,你是怎么摔下来的?” 齐月很汗颜,刘凤的样貌主要随了自己母亲,刘夫人的样貌即便是穿着最普通的衣裳也难掩气质,齐月惊奇的却是为什么她也看不出来自己是男的! 齐月已经可以开口慢慢说话了,想了想这几日一直都和一个姑娘家睡在一起的确不好,便想坦白,“我是男的。” 刘夫人:“哈哈哈,姑娘不用诓俺,俺明白姑娘在外有防备之心,但是姑娘穿着一身嫁衣说自己是男人,这样唬人便不对了。” 齐月:“……”他什么时候穿嫁衣了?低头看了看自己一直穿着的红衣,齐月皱眉,“我平胸!” “不是摔扁的吗?” 齐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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