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如果可以这样开始 (第2/2页)
一个十八九岁的小伙子,原来黑黑的某些地方本来是很成熟的,经历数百战、而拥有了让自己骄傲的各种经验呀技能的某些重要器官,还要重新发育成熟吗?嗯,我是说手脚、大脑和晒成自然黑的脸庞。而且脑子里有两种不同的思维,就像《笑傲江湖》里令狐冲身体里同时拥有的几股真气一样,上下窜腾,经常斗争,这玩意,你能够受得了吗?噢,麦噶的。 他前世的所有留恋,都纠结在他火热的内心中,不时会痛,对此始作俑者作者花兆深情的为其描写到:“江灼在醒后的每个无眠的夜晚,都会深深的想起那个梦中的她,还有她们,嗯,思念mama,大姨,舅妈等,不不,是思念家乡亲人,那满头的白发。他也曾声声的向苍天发问:我这是在哪里?我为什么会在这里?我何时才能回去?……” 在每个月圆的时候,我们这些热情的观众可以想象得到,一个为伊消得的比狼还憔悴的身影,对着硕大无朋的月轮,发出声嘶力竭的吼叫:“我要回去!!!” 有关现代和古代两个身份的记忆怎样融合的问题,是一定会一直困扰着江灼的,实际上这个难题也困扰着作者,花兆为了这个不怎么高明的、无可奈何的假设付出了大量的脑细胞。江灼的身体是正常的吗?怀着万分愧疚,作者咨询了当代几位德高望重的医学老专家,他们都说江灼的状态,古典的说法叫灵魂附体,时髦的说法称为穿越,如果以现代心理学的方法考察他的大脑电波——这是心理学方法吗——可以观察到有暂时性的混乱动荡,不过肯定不碍事的,据他们以多年的行骗哦不行医经验分析,肯定不碍事的,也许新老记忆磨合期很快会结束,同时也不会给今后他的夫妻生活制造障碍。不过由于没有可靠的案例参考,只是凭经验分析的,所以他们也不敢说得太绝对了,最终诊断结论还是以实际发生的结果为准,而实际发生的结果又需要具体问题具体分析。
不过可以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在接下来的几个月里,江灼渐渐接受了自己回到明代的事实。但还有一个问题,是别人还没有接受这个事实呢!这个世界的江灼的“爹”——江厚,一个隐居在清泉县城的老书生,曾经在某个将军帐下做过幕僚,可谓阅人无数,心中无马;“妈”——王氏老夫人,一个平凡的、并没有太多阅历的农村妇女,但知子莫若母,固然可以用“碰到了大脑,所以行为变化了好多”之类的话来搪塞,但这两个人看江灼的眼神也渐渐的不时变化一次;江灼这边的亲戚朋友,家族的一帮兄弟,也在这几个月里开始心存疑惑,这种也说不上是不友好或者只是困惑的表情,让江灼更加的困扰。他担心的是,他完全是现代人的观念、完全是现代思想的言谈举止,在这些六百年前生存着的人面前,文化之间,存在着一个多么巨大的断层,涉及到切身利益,如果他的观念最终不能被那时的人们所接受,而被视为“异类”的话…… 他想到了在烈火当中永生的著名科学家哥白尼、布鲁诺,他们也不过只是说了句“世界的中心不是大地,而是太阳”,那时的欧洲大陆还处于奴隶制下,青铜时代的神话传说里。而江灼所处的这个时代还是十五世纪的才开始,等到这些执着的外国人生出来至少也要再过一两百年,布鲁诺在罗马广场上被火烧死的准确时间是1600年2月17日,他已经活了五十多个年头。而我们的主角,这个时候,已经神一样的占领了亚洲大陆,东半球在当时正是世界文明的主宰。占领是一回事,统治是一回事,历来用先进的文明征服古老的文明,都是一个既流血又流泪的痛苦过程。 他的忧虑和烦恼,在一场并不是十分正式的家庭聚会上达到了顶峰,又在接下来的一场意外中得到了最终解决。这一切都是他完全所没有想到的。当然,我们的小说也总是要给人惊喜的。这种结局符合作者的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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