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人诛魔志_第十六章背井离乡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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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六章背井离乡 (第1/2页)

    翌日清晨,宫大婶与往常依旧,洗洗补补料理着新一天的开始。几声门动,夹杂着胡老汉一阵假意的咳嗽。宫大婶赶忙停下了手中的忙碌,敞门将胡老汉迎了进来,客套话还未道尽,胡老汉就迫不及待地询问宫天白可在家中。

    几声召唤,宫老汉迎了出来,急生生的问道:“胡老太爷,今日这是……”

    胡老汉生僵硬的笑着:“呵呵,不打紧,不打紧,天白呢?还没起吧?”

    “胡老太爷,都怪天白昨夜没有把话说得敞亮,惹得您老人家起个大早,恐怕连一壶晨茶都没来得及饮吧?”说话间,宫天白手托茶盘盖碗,从内宅中走了出来。茶桌摆上,三碗热水分落三座,宫天白依次蓄满茶水,礼让道:“胡老太爷,请。”

    胡老汉心不在焉地抿了一口水沫,急道:“天白啊,那尾金鱼真可救我断江?”

    宫天白方要答话,宫老汉抢言道:“金鱼!什么金鱼?天白,金鱼是怎么回事儿?”

    宫天白轻描淡写道:“爹爹莫慌,断江之情需得一尾金鱼方可化解。”

    宫老汉忽了忽眼,对金鱼一说根本不懂,迷惑不解的眼神递向了胡老汉。胡老汉赶忙打圆道:“呵呵,是啊是啊,常言说得好,一物降一物嘛!”

    “一物降一物!哪物降哪物啊?天白。”

    宫天白稳声道:“爹爹,远山上有一尾金鱼,这尾金鱼可以还给断江子民一个生计。若不依此,我们的渔舟就是枯株朽木,没有了渔获,断江寨也就散了。”

    “就凭你?”宫老汉愤愤道。

    “还有我。”一句掷地有声地回应,相继而来的还有宫天笑魁梧的身影:“爹爹,这尾金鱼必须寻得,哪怕历尽千险万阻,我与大哥也绝不回头!一对眼,宫老汉的眼神显然没有方才那般慈祥。脖梗一挺,手便举在了半空。宫天笑见状,头颅向前一凑:硬声道:“要打便打,要骂便骂,若不解气,您就拿出那根打了断,断了编的藤条,再狠狠地抽我一顿!”

    胡老汉见缝插针道:“好!好啊。好男儿凭得就是这腔血气。”笑言中,胡老汉闪目左右,笑容一下僵在了脸上。一顿再道:“天白啊,既然此事已决,那么你们何时动身呢?”

    “明日!”

    “你!天白你?”宫天白的果断出乎了宫老汉的意料。

    “爹爹,天白不孝。”说着,宫天白跪倒在地……

    出门时,胡老汉笑得很真,直到走出了宫家的院落,面皮依旧舒展。他的如意算盘终于敲响,否则,那些花费在“法爷”身上的银两,岂不白白被宫天笑的拳头打了水漂。

    冉冉不断的烟圈包涵着宫老汉无尽的惆怅,这个不善言谈的渔家汉子只求安稳,不愿逞强。可是现在木已成舟,他也只能在烟嘴上使劲。

    一日无话,晚饭亦是草草。寥寥星空,窃窃虫语,这个安详的夜晚弥足珍贵。

    一阵短风,轻轻地添起了宫天白的发线,目光往上一提,他迎空一笑。端步走到院前,门分左右,一个高大的身影矗立眼前:“恩人!”

    但见裘笑穿着一身朴装,灰衣青裤,腰间束着一条粗线衣带,并无配饰悬挂。宫天白含笑道:“小可哪称得起恩人二字,裘使者倘若不嫌,可往偏房一叙。”

    裘笑顾彼忌此的往里探了探身子。宫天白再道:“多谢使者有心,家中父母业已安歇,却不能把您让进内宅了。”

    “恩人客气了,裘笑其貌不扬,生怕惊扰了二位高堂,如此正好,如此正好。”

    “大哥,你在与谁说话?”说话间,宫天笑从偏房内走了出来:“哦!黑大个啊,怎么,报恩来了?”

    “呵呵,正是正是,正是报恩来了。”裘笑略显羞涩道。

    宫天笑上下一看,打趣道:“两只大手空空,拿什么报啊?”

    “天笑!”宫天白低声一喝。

    “嘿嘿嘿,玩笑,玩笑嘞。”

    “不玩笑,不玩笑。”说着,裘笑从怀中掏出了一个做工精细的木匣子。

    摆下藤椅,三人促膝而谈。灯火下,裘笑的面神已然没有了前夜的狰狞,静看眉宇两行,还隐隐透着几分长者的沉着与慈祥。叙谈中,裘笑字里行间皆以恩人相称,后经宫天白与宫天笑的一再劝说,这才以兄弟相论,但是言语中,依旧是感恩怀德:“二位兄弟如此宽让,裘笑也只好暂把这份恩德记下,他日当报之时,裘某宁肯豁出这条老命,必也义不容辞!”

    宫天白笑道:“呵呵,凡事所困必是迎刃之解,缘分使然,裘老前辈应当释然,毋须耿耿于怀啊。”

    裘笑点了点头,道:“天白啊,蜀山莲池离此千里之地,一路险阻尚且不论,单说你到了莲池,金鱼也绝非垂手可得啊。裘某在毒寨中久有耳闻,说是那尾金鱼具有神效,单凭一片鱼鳞就可使得仙术咒决荡然无存,任凭你身怀百年功法,亦会在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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