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7 关于人和鸟以及鸟的食物的话题 (第1/1页)
初步拟定未来的道路之后,仓田看了看天色已经不早,便回到破庙去了,因为食物的匮乏,加上之前几天不敢捕猎野兽,都是寻找的果实和蘑菇,没有rou食的补充,仓田不想多做什么活动,没事就静静地躺着,减少体力的消耗。 之前阴暗漏水杂乱的破庙经过仓田这几天的整理后变得干净明亮整洁起来,仓田一个人盘坐在冰冷的地面上,慢慢熟悉着火焰的运用,这种静悄悄在僻静的地方独处的时候,以往的孤独感来得特别凶猛,但仓田早就习惯这种无人相伴的寂寞,眼神清冷,忍受着这种煎熬,面不改色。 对了! 他忽然想起了什么,站了起来,往之前那副喜鹊壁画走去,很快,一个破碗出现在他的脚下。 “今天是……金龟子吗?”仓田看着碗里的几只金色的金龟子在挣扎着,有些无语,“青虫、蚂蚱、蚯蚓……今天是金龟子,唉,鸟兄,你究竟明不明白,这些对你来说很美味的食物,对我来说,只是恶心的爬虫啊。” 仓田面对着画着喜鹊的壁画似乎在自言自语。 仔细观察那幅喜鹊壁画,稍微有点眼力的人都能发现这幅壁画相较之前,有了些许的变化。 之前画上的喜鹊,鸟喙咧开,就好像在yin笑一样,让人看了非常不爽,觉得非常的贱,特别想揍一顿,而现在再看这喜鹊,他的鸟喙闭合,站姿公正,就好像巡视的将军一样……不过它那弯成月牙一般的眼睛仍然深深地出卖了它。 “表情好猥琐!”仓田无语地下了这么一个判定,其实他心里已经对这喜鹊有点数了,毕竟是乱马的世界,不缺妖魔鬼怪,想来也是精怪一类的东西吧,当然,它是什么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它不仅对他没有恶意,而且充满了善意,就好像一次次为他准备……它喜欢的食物,并且每次看着他都很高兴,很幸福的样子,这就足够了。 即便如此,仓田也不会贸然对它说着“你出来吧,我们好好聊聊”之类的话,不怕一万,只怕万一,就算是善意,有时候也是非常可怕的东西啊,尤其是,这喜鹊要是忽然化成人形,要是化成雌性,然后被他的容貌魅惑住,疯狂的示爱,那可就不好了,真要那样,那就不是****之恋了,应该叫人禽之恋……更令人担忧的是,它要是化形成一个丑女,这很有可能,看它笑的这么贱,这么猥琐,那真是最可怕的事了。 等等……如果是雄性怎么办?…… 仓田忽然禁不住地打了个哆嗦,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蹭蹭蹭地连退三步,一眨眼就离得远远的了。 真要是雄性,光有这种想法,仓田心中已经有生不如死的感觉了。 不想了不想了,早点睡吧,别自己吓唬自己。 仓田铁青着脸,快速进入了梦乡。 而在仓田熟睡之后,他不省人事的时候,庙里又响起了——“呜~呜~呜~~~”的怪声。 这回因为仓田还在,我们甚至能隐约听到在这怪声中夹杂的细微的说话声。 “呜……我又被讨厌了~~~” “好不容易能遇见您……我一定要争气,要追随在您身边,加油吧,小喜子!” “话说回来,不喜欢吃虫子吗……那该吃什么好?” …… 于是,在怪声相伴中,天又一次亮了,仓田睡得很死,昨夜的动静仿佛什么都没听到一般,一觉醒来,简单梳洗了下,就出发去了学校。 今天是周一,照惯例,看完乱马和小茜打保龄球之后,便进去教室上课了,仓田坐在座位上,回想了下,按照他的记忆,昨天女乱马应该是被九能带刀约出去告白了。 再一想九能带刀这个人,不知道是脑子缺根筋还是蠢到没药救,对于女乱马的真实身份,一直到乱马完结,从始至终都没有发现过。想到这里,不免觉得有些好笑,甚至笑出声来,不过随即就收住了笑容,以免引起他人关注。 “今天放学后去找找工作吧。”虽然在破庙也能生活着,不过太不方便了,而且手里准备些钱也是有备无患,“咦?” 静静地谋划着出路,仓田突然感觉身后有目光在注视着他,这些天因为被那只喜鹊精一直盯着,仓田本身对这样的注视也有了感觉,这会儿立刻察觉到了。 他身后看着仓田的正是乱马。 乱马这些天为两个人而烦恼着,第一个就是缠着变身后的她的九能带刀,而另一个,就是坐在他前面的仓田伊思这个人。
仓田最先引起他的注意力是在入学介绍的时候,当时听到他同样来自中国,乱马就有些留意起来了,怎么说他也是去过中国从小修行过来的,知道在中国有很多不可思议的事物,更有许多强大的武术家。 他当时就在想,仓田这个人,会不会就是这样的武术家。 而之后,他更是看到了偷偷摸摸地观察他的仓田……虽然不确定那时候仓田是在偷窥自己,还是单纯的偷窥变身后的她,但不管怎么说,这样的行为令他对仓田更加在意了——尤其他在仓田的身上感觉到了犹如火焰一般的气! 身为武术家巅峰,却仍未掌握气的运用的乱马对于气非常的敏感,他自己也清楚自己只差临门一脚就能迈入那个境界,所缺的,只是一门合适的控制气的武术。 这样的他,非常渴望和掌握了气的武术家切磋——不断地修行武术,强大自己,这是他出生以来被父亲灌溉,自己也认同的道路。 不过他也有些疑惑。 凭借敏锐的观察力,他能看得出仓田的处境并不是很好,衣服这些天一直穿的同一套,就算再小心,这么久过去,也已经有些脏兮兮的样子,头发也凌乱地散着,没有打理好。 如果他真的是掌握气的武术家,怎么会沦落到这种境地呢? “或许他有什么难言之隐吧。”乱马想了想,决定之后找机会和他切磋一下,顺便问问他的难处,如果他能帮得上,当尽绵薄之力——在中国呆了那么久,对同是来自中国的武术家,他自有几分亲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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