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野之都_第五十八章涨价风波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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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八章涨价风波 (第6/7页)

具的浪费和生产效率低下,可以在价格里体现。我们合作这么多年,不至于把我赶到外地去吧?”

    聂师傅明白车宏轩说话的含义,马上关心地问:“你这么急订货,过两天价格降下来,承受得了吗?”

    “如果价格停留在这个水平上,我就只好打碎牙齿咽到肚子里,忍了。这么大工程,不可能因为区区几十万跟甲方搞摩擦。如果价格继续上涨,迫使我必须找甲方,甲方一旦同意负担,我将按着每次提货当天的价格计算。”

    聂师傅点点头:“那就是说,将来涨的越多你会获利越多?”

    “这只是一厢情愿的事,比较现实的是我认赔这几十万。这样做第一可以认真地履行合同,第二不会因为价格涨得很厉害而迫使工程无法进行下去。现在涨的这点,我可以承受,再涨下去就伤筋动骨了。无论后果是什么,都需要你很细致的配合。”

    “那不算什么!既然看准了,是不是二百一十吨都定了?”

    “没那么多钱,也不愿意冒太大风险,定一百二十吨框料。”

    “我再给老板打个电话。”

    “就说我说的,请他关照一下。”

    聂师傅点点头。

    车宏轩到外边回避一下。

    十几分钟后,聂师傅从屋里走出来说:“带料加工不行,你那点俄罗斯铝锭公司不好管理。”

    车宏轩觉得聂师傅面带悦色,知道肯定有好消息,便洗耳恭听。

    “老板被你逼的没办法,同意给你一百二十吨,价格按今天铝锭价格加七千一计算,正好是两万三千五,这是我给你争取到的最好结果。有一个附加条件,铝锭钱要求你必须一次性拿够,今天就要把支票给我。”

    “没问题!多少钱?”

    “一百九十六万八。”

    “我马上让会计送过来。”车宏轩电话通知娇娇,让她找老史,开车送来两张支票过来。

    聂师傅问:“加工费怎么安排?”

    “今天先交三十万,不够了立即交,我有这个准备。”

    聂师傅满意地点点头。

    车宏轩又问:“我样窗用的是你家库存型材,应该还有现货吧?”

    “当然。”

    “下午安排提货。”

    聂师傅笑了说:“行啊,你说话了老板都给面子,我这里还有什么不行的?”

    车宏轩没想到,他提料的时候,网上铝锭价格在下降,当天涨上去的那几百元很快就落回来了。他因此而郁郁寡欢,仅仅几个小时,五万多块没了。虽然下过决心了,可这眼罩来的也太快了。如果价格继续下行,几十万真就这么打水漂了。心情不好,还没下班,他就干脆拉着娇娇去棋盘山散心了。第二天,他给老史打电话,得知价格还在下行。他很上火,和娇娇到深山里享受两个人的世界,用清新的深林空气,洗去烦恼。下午,他走出深林,在一家湖边鱼店,请娇娇吃鱼。

    下午三点钟,老史电话过来:“情况不好,随着国家平抑价格消息的破灭,价格飞涨,你赶快回来吧。”

    车宏轩心里一震,撂下电话,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这时候艳阳高照,湖水澄清,自由世界,车宏轩把酒临风,哪里还想回去?

    娇娇看出车宏轩接完电话高兴了,尽管她不喝酒,却也觉得一下心情好起来。

    事实证明车宏轩的判断是完全正确的。从五月十七号到五月二十五号,仅仅几天,有色金属材料价格出现了历史上从来没有过的飞涨。铝锭价格已经涨到两万六千八,每吨涨了一万三;型钢从三千多涨到六千多,翻了一倍;铜从每吨八万,涨到每吨八十多万,涨了十倍。这种涨价,毫无疑问给施工单位和生产企业带来灭顶之灾。以后几天,也许涨几十,也许降几十,相对稳定在这个价格水平上。

    这时候车宏轩公司的加工生产已经是热火朝天,切割铝型材的尖叫声不绝于耳,车间里外到处是半成品。由于每天要加工三百平米,相当于一吨多铝型材,晚上必须加班。

    老史的心情和这热火朝天的场面截然相反,完全没有投入这大干的气氛中。他每天都心惊rou跳地看电脑,事实令他无法理解,他感到天昏地暗,一切都变得不可收拾。

    二十八号这天,老史在办公室里看电脑,车宏轩怕钱不够花挖空心思地在安排资金。

    聋子来送水,身后跟进来两只猫。大猫亲近完车宏轩,又跑到老史脚下。老史本来就讨厌它们,这会儿正没好气,飞起一脚,踢的大猫“嗷”的一声惨叫,掉头就跑。小猫吓得魂飞魄散,一个箭步窜了出去。

    聋子气得脸发白,爹声娘气地说:“别呀、别呀,踹它干什么?哑巴畜生,它明白什么?”

    车宏轩笑笑说:“不要拿他们煞气。”

    老史说:“今天仍然没有任何降价的蛛丝马迹,看来价格是相对稳定在这个水平上了。如果这样,工程干不干就没有什么意义了。二百一十吨铝型材,涨了两百六十多万,这是人力不可抗拒的灾难。就是打到法院,甲方也得负者。我意思还是停下来找甲方,敲死了再干。这样越干越赔,一旦甲方那里谈不下来,钱又花空了,那不是山穷水尽了吗?”

    车宏轩感到老史内心受到很大伤害,已经不堪重负,严重地影响了工作。每天上班别的不干,捧着电脑一看就是一天。这样肯定不行,很多事需要他来做,否则工程照样进行不下去。尽管车宏轩认为涨价的时间还很短,还不想这样快就告诉他,可不行了,必须解除他的思想压力。还有一个重要原因,就是老史和其他人不一样,他要和甲方密切接触,参与日后的谈判。和他说甲方已经同意负担涨价这一块的假话,那是纸里包不住火。所以,车宏轩认为必须把情况告诉他,以便他能立即把工作抓起来。”

    “到目前为止,你认为价格还会回来吗?”车宏轩问。

    “看不到希望!最少是年内希望渺茫。”

    “有件事一直没跟你说。如果价格落回来了,可能一辈子都不会说。当初我跟聂师傅定了一百二十吨框料,价格是两万三千五,也就是铝锭涨了两千五的时候。”

    “真的假的?”老史本能地站起来,看着车宏轩,“要知道这样,就是把房子押上,也应该定二百吨。”

    “事后诸葛亮的事就不要说了。现在的情况是不干工程也能挣一百多万。这件事不能跟任何人说,将来找甲方算价差,一旦这个情报泄露出去,将会损失巨大。”

    老史完全没有接受这件事的思想准备,两眼发直地愣在那里。

    “原来需要七十二吨能干到相当于预付款的位置,现在铝型材涨了这么多,也就四十几吨就能达到三百多万的形象进度。到那个时候,我们首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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