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野之都_第七章 同床异梦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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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同床异梦 (第1/3页)

    第七章

    同床异梦

    古明远告别吴艳姐妹打个车直奔王玉田的圆梦海鲜酒楼。他平时办私事不开公车,喝酒了更不敢开车,吸取上次教训,这就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那天把车开到沟里,永生难忘,再也不敢了,一般有私事了就开高娟的那台捷达。高娟早就闹着要换车,他不同意,告诉高娟怕引起什么人注意,要小心谨慎,低调做人。

    酒楼有四层是营业用的,五层是中间的局部楼,冲南的是王玉田原来和杨晓红用,冲东的是古明远用。他不常来,因此要了个东面。中间圆弧拐角的地方是一个大餐厅,里边一应俱全。这些都是干酒店的时候按照古明远的要求办的。五层不对任何人开放,就连电梯都是专用的。他每次到这里都到后院上电梯,除了和杨晓红关系好的服务员可以来送菜,一般人不让上。就是送菜的几个服务员也不知道古明远是谁。

    古明远上楼开门进去,见老同学还没到,只有王玉田一个人在等着,就和王玉田坐在沙发上色迷迷地聊起杨晓红的事来。

    古明远等的同学,就是刘斌的老板车宏轩。

    车宏轩一九五五年出生于古城镇,一九七四年九年一贯制毕业于古城镇高中,因为学习好,身体健壮,会来事,从小学到高中,一直都是学生干部,其经历和古明远差不多,在学校很有名气。只是挺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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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人从来没在一个班呆过,可能是一山不容二虎的关系。

    车宏轩和古明远、张大华、李思雨一样,毕业后作为还乡青年回家务农。车宏轩和古明远当过古城村团支部委员,后车宏轩又当过小队民兵排长,小组长(领头干活的),一九七六年入党。其父为了让其躲避繁重的体力劳动,给有关人员送礼,被镇上调去搞新闻报道和给文艺队写节目。古明远在小队里網罗一帮人拉山头立棍,混个“看地”的美差。

    车宏轩写的节目多次在古城市汇演时获奖。为了写好新闻报道,他下田间到地头,古城市日报每周都有他的新闻报道,干得很不错。

    一九七七年恢复高考,车宏轩考到辽宁大学,一九八一年毕业。本来按照毕业分配原则应该哪来哪去,他已经被确定分配到古城市东山里的军工企业(小三线)。他得到消息后知道不妙,立即找到班里跟他关系最好的同学严明,告诉严明不想离开沈阳市。他平时很注意交往那些干部家庭出身的同学,知道以后会用得到,用农村话说叫做“借光”。

    严明是班里的学习委员,其父是沈阳市副市级干部,经严明父亲说话,车宏轩才被留在水阳市。

    昨天晚上,车宏轩接到刘斌电话,带着几人星夜往回赶,早上五点多钟到沈阳,安排老史给刘斌送手续,告诉其他人回家休息,节后上班,自己也回家休息一会。

    车宏轩家住在水阳市东南一个豪华小区,三楼,一百三十多平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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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室一厅,这在当时属于正厅级的住房标准。他和妻子住东面,女儿住西面,北面的一个房间是写字看书的地方。女儿读大学的时候住校不常回来,今年八月份毕业后留校当老师更很少回来。

    妻子听见开门声醒了。她叫谢芬芳,在航宇集团的职工医院工作。她穿了件蕾丝花边短裙睡衣,白白的rou体看得清清楚楚,加上脸上白净,眉清目秀,足以挑拨起男人的**。按说四十二岁了不该穿得这么花sao,可她确实长得年轻,精力旺盛,有时候车宏轩似乎难以满足她的欲望。这不仅是她保养得好,也和遗传有关系,她的父母长得就很年轻。

    谢芬芳一九七五年高中毕业下乡到朝阳市,因为老家在那里,有不少关系,下乡后第二年就作为最后一批工农兵学员回到沈阳市中医学院读书,没有参加到一九七七年恢复的高考。毕业后分配到省医院,后来觉得工作太累,让车宏轩调到他所在的单位的职工医院。

    车宏轩大学毕业被分配到这家军工企业,住在独身宿舍。面对陌生环境,他清楚地知道,自己在这里两眼墨黑,要想走出困境有所作为,必须下狠心把工作干好,把人际关系处理好,不能得罪任何人。让人说好不容易,但绝不能让任何人说不好。他牢记那句土话:溜(须)、奉(承)、捧(臭脚)、甜(言蜜语),到哪都灵验;促、犟、横、丧、冤,到哪都完蛋。因此他在财务计划处主管专项基金时,特别注意这些事,和领导和同志的关系都处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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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宏轩管的是滩大业务,牵涉到企业的职工福利基金,科研经费,设备的更新改造、大修,厂房的维护和厂区马路的建设,以及基建投资等等。他把每个项目都了解得清清楚楚,上班时没时间记账,他就晚上加班,周日几乎没休息过。

    车宏轩的默默努力,终于感动了上帝。他晚上加班,节假日加班,经常被公司党委书记、总经理和总工程师看到过,加之要研究项目,也要到部里要钱,经常和总经理、总工程师接触。他没管这摊业务之前,财务计划处跟其他部门一样,经过文化大革命十年浩劫,人才青黄不接,老的上不去马,小的拉不开弓,没有人能把这摊业务管起来,处长经常因此受到批评。他接手后不管上边问什么事,几乎张口就来,说得清清楚楚。

    有一次在文化宫开大会,党委书记讲道:“我几次晚上十点多钟从办公大楼离开,都看到财务计划处还有一间屋亮着灯,有一个年轻大学生几乎天天在那里加班,刚来不长时间,已经成了业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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