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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嘲的笑着说。顿了顿,李洋看向雪小禅,笑着说:“不过,我很纳闷,你怎么对他那么清楚?”“这和你没关系。”雪笑禅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说。李洋有些尴尬的笑了笑,没有再说什么。“松落,有什么远大的理想吗?比如弄个国家主席当当,又或者是把那个人见人烦的小岛国灭了,这也可以算是一种远大的理想,你有没有?”在路上我问韩松落。“当主席就算了吧!咱不是那块料,你说要是把那个弹丸之地灭了这个理想不错。”韩松落说着:“能有什么远大理想?我只想在我30岁之前去见见在《圣经》里有着“巴贝通天塔”之称的巴比伦空中花园就行了,然后找一个好点的工作,结婚、生子,等到老死就足够了。”“呵呵,想学陶渊明当隐士啊!这个可不好做。”我笑呵呵地说。 第四十五章**养的命运“好做不好做以后再说吧!你呢?有什么志向?”韩松落问我。“我啊,小时侯曾想过自己开公司、做老板,初中的时候又想着自己能进CBA,再进NBA,然后打破乔丹和张伯伦的神话,进入名人堂,现在想想,呵呵,这些都不现实,现在我只想做我自己,真正的自己。我不想走别人给我铺好的路,那样很没有成就感。以前只爱篮球,有了朱加宁以后,觉得有了朱加宁,便有了一切,现在朱加宁没了,我便找不到我自己了,也就忘了自己的理想了。”我自嘲的说着。“那以后怎么办?”韩松落看着我问。“怎么办?还没想好呢,我想高考之前我能找到自己的!”我说。“奇,加油!我支持你!”韩松落看着我说。我点了点头,有些感动。世界上最温暖的事就是在平凡的日子里,无论你怎样总有一个兄弟在你身边陪着你,并对你说:加油。我支持你!接下来的一个月里,努力的学习,努力的打球,努力的做一切该做的事情。快末考了,很多时候,我会面无表情地站在教学楼的楼顶看下面空旷而安静的校园和围墙外面的田地,等待流逝的时光静止在这个寒冷的冬天。拥有和失去,有时候只是一刹那的事,而现在,幸福却站在离我很远的地方,远到,我看不到一丝曙光,远到,没有了期待。在末考还剩下三天的时候,我在五楼的楼顶遇到了雪小禅。那天,我正在看天,画天。“命运的看法,永远比我们的准确。”这是她那天的开场白,很独特,也很符合她的性格。我知道这的博尔赫斯大师的一句话。这句话仿佛看透了事情的本质。我不得不说,博尔赫斯是个人才,也仅是个人才而已。“好的,我欣然接受,坏的,我坦然面对。”我淡淡地说。这句话仿佛就是在对命运说:命运,你这个**养的,你随便玩吧,你要是对我好,我感谢你,你要真让我失去一切,我也没事,我就当狗咬了一口,你爱干什么就干什么吧!“呵呵,姐夫,你学识够渊博的,都快比得上文学家了。”雪小禅笑呵呵地说。文学家?鲁迅?老舍?还是巴金?又或者是博尔赫斯这个人才?我自认为我还比不上他们这些文坛巨星。在现在这个文字泛滥的时代,已没有了让人眼前一亮的人了。“文学家?呵呵,你还真抬举我。”我苦笑着说道。
第四十六章你和朱加宁真的很像“那有什么,你又不一定比他们差。”雪小禅有些不服气的说,好像说的是她自己一样。我有些想笑,又有些感动。“文学家不是那么好当的。”我说。“你当过?”她看着我问。“没有。”我摇了摇头,非常干脆的说。“你没当过你怎么知道不好当?”她反问道。我笑了笑,说道:“猜的。”“猜的?”她瞪着大眼睛看着我说。“恩。”我点了点头。“我相信真理。”她说。“存在即是事实,事实便是真理。”我说。她看着我,没有再说什么。“你怎么不学文?你文才这么好。”她看着我问。“不想学。”我说。“为什么?”她看着我问。“你真想知道?”我转向她问。她看向我,点了点头。我再次看向远方,淡淡的说:“其实也没什么,也就的当初分文理的时候和文科的一个老师不怎么对味,所以就放弃文,改学理了。”和老师不对味?呵呵,还真是啊!“和老师不和?怎么回事?”雪小禅显然很诧异这样的答案。“没什么,只是当初分完文理的时候,我分在了一班,对那个老师的言行举止有些不习惯,所以说了他两句,我说了一句话,然后就和那个老师说拜拜了。”我笑着说。那段记忆真的很好,很有趣。“你说了什么?”雪小禅看向我问。我看着她那好奇的目光,有些好笑,说:“我就这么说,老师,说实话,我很不喜欢你,因为你不能给我激情和心情,所以,我决定,我们就这样拜拜吧!我就只说了这么一句,然后就拜拜了。”我到现在还能记起当时那个老师的样子,记起我说出这些话的时候那个老师的样子,不愠不怒,好像说的不是他一样。“你真的说了这些话?”雪小禅有些不相信的问。“恩,其实现在想想,觉得挺对不起那个老师的。”我点了点头说。“什么叫对不起,你那叫太过分了。”雪小禅一副“你很过分”的模样对我说。“恩,我也觉得我很过分,可是我不后悔,我从不后悔我做过的这一切,那很没有意义。后悔,代表的是自己的无能,无奈和无知。”我淡淡的说。雪小禅看向我,一副不可思议的模样。我看了看她,笑着说:“说真的,你和朱加宁真的很像,可是你却少了一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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