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位真神_第七章 失忆症 神说过的话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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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失忆症 神说过的话 (第2/6页)

我真是走投无路了。”

    安冬道:“也不见得是因为这个呢,众神之车对于改造世界,用的是影响的作法,是通过间接的手段去影响宇宙运转中的一些要素,利用涟漪效应,到达一个结果。如果它动不动就在各种世界中乱跑,干扰的因素太多,估计它的计算能力要大打折扣了。所以既便它支配杨曼菲来杀你,也是先将你勾引至一个偏远地带,再执行任务。这样就不用对其他人造成过多的干扰。”

    尤只虎一愣,苦笑道:“可它对于灭掉我这个任务,倒是直接得很。”说着话,沉思片刻,道:“我们不能在一个地方呆得太久,尽可能不断转换地点,否则众神之车很容易通过不间断地计算来定位我们。我可不想一天到晚担心吊胆地总是去猜它下一招会是什么。”

    他一边说话,一边四顾张望,却见离自己不远处有一个残旧的破庙,似乎其中有人在高声说话,他便跃过去,直接来到庙外。

    正听见一个年轻人的声音里面在问道:“你说说看,得何法名为得道?”

    有一老者高声道:“若法不自生、不他生,亦不从众缘生,从本已来,常无有生,得是法故,说名得道。”

    那年轻人又问:“若法不生,为何所得?”

    那老者道:“若知法不生即名为得。是故,佛说若见诸有为法不生相,即入正位。”

    年轻人继续问:“何等名为正位?”

    老者高声道:“我及涅槃等不作二,是名正位。又行平等故,名为正位。以平等出诸苦恼故,名为正位。入了义中故,名为正位。除一切忆念故,名为正位。”

    就这短短的片刻中,安冬已经从尤只虎的资料海中,用关键字完成了搜索,笑道:“原来是有人在里面讲佛门的《思益梵天所问经》呢。在咱们中国,这经是罗什译过来的。”

    她一边说话,一边已将一段经文展现在尤只虎眼前:“当知佛不令众生,出生死、入涅涅。但为度妄想,分别生死、涅槃二相者耳。此中实无度生死至涅槃者。所以者何?诸法平等,无有往来,无出生死,无入涅槃。”

    尤只虎隐隐觉得此段经文大有深意,但又觉得自己没法明白那深义在何处,一时惘然。

    信步走入庙内,却微感吃惊,大堂内只有一个衣衫破旧的老僧,并无他人,不知他在对谁说话。

    安冬叫道:“不对劲,你再仔细些!”

    尤只虎定睛看去,大吃一惊。

    刚才还看似只有一个老僧在这里,细看之际,却见那老僧体内不断分出多个形象来,各种各样的人,有老的,有少的,有和尚,有居士,有男人,有女人,还有各种飞禽走兽。这些形象从老僧体内分出来后,全坐在其对面,听他说法,或者向他提问,那老僧也一一作答。

    尤只虎细看之时,整个庙内竟是万人之众,俨然一个超大的道场,一场盛大的****。

    安冬乐道:“他这是……是神通,还是人格分裂啊……。”

    尤只虎理上极通,稍想一下,结合自己的经验,道:“这现相在道家叫分神,他专注在说法上,念头非常集中,散乱少了,变现出曾经散乱的念头被分出来了这个现像。估计他太爱说法,这些念头被他利用了,变成听法的对象。他同时扮演着说法者,和听法人。”

    安冬疑道:“可他以假为真,便该算是精神分裂了吧?咱们也分裂过,比他还严重呢。”

    尤只虎突然苦笑起来:“我现在就在分裂啊……我能见到你,不是分裂么?”

    安冬笑得弯下了腰,道:“你不说,我还忘了呢,我们就是精神病患者啊,难怪大家都说你神经质呢……。”

    尤只虎这人,除了在女人一事上比较自卑外,其他诸事都是以自我为中心,自负得很,自我认同感相当强,因此你说他精神病也罢,给他下任何定义也罢,既便是叫他猥琐男,他也无所谓。

    因此对安冬这个说法,不仅不当回事,反而觉得好玩,自顾自地笑了起来。

    那僧人说法极为认真,一直没注意到门口有人,此时尤只虎一笑,这才被打断,立时喝道:“大德!为啥发笑?!敢闻大德有何高见?”

    尤只虎一惊,立时摇着手,连声笑道:“和尚,我不是笑你呐,我是笑自己呢……我也没啥高见,纯属路过。”

    那僧人正色道:“庄严道场,哪能容你如此惫赖人物?!护法何在?!”

    话音一落,那和尚看向一旁,好像一旁真有护法在似的。可尤只虎看到的,却是他身内瞬间跃出两个金刚力神,半隐半现地向自己扑面而至。

    尤只虎大吃一惊,叫道:“嘿!你讲理不?别以为人格分裂就了不起了,大家都有这毛病!”

    一边说话,一边脚踏乾坤八卦,掀起纯巽之力,用太极神功的“带”字法,将两个金刚力神旋转至一侧,相互碰撞在一起。

    他此时没有了天机剑,也无众神之车相助,但却因体会了众神之车的能量运转法则,而使其巽性发挥得淋漓尽致。虽说巽性以柔为基,但他挥掌之间,却是刚柔相济,强悍深沉,那两个威猛的金刚力神,已被大力相撞倒下,转眼消失。

    尤只虎正要高声止战,忽觉得一股大力从四周涌上来,将身体固定住,一时间竟动弹不得,安冬惊道:“这个老僧心量比我们大,我们在他量内,被他控制住了!”

    尤只虎想都不想,以巽性天雷无妄之用,自爆解离身体,又疾速冲至老僧跟前,重新相续一个新身体出来。

    那老僧哪里见过如此自杀又重生的怪招?正在惊诧处,已被尤只虎一指戳中胸前膻中大xue,一口气提不上来,瘫倒在地,但气势却不减,依然骂道:“浑人!居然敢暗算老僧!我……。”他受制于人,一时竟不知如何骂下去。

    尤只虎摇头道:“你这老家伙不可爱,动不动就要打人,嗯……你说说看,干嘛一个人在这里自说自问?被寺院抛弃了?嗯?”

    那老僧正要再骂,忽然眼神凝聚,仔细地看着尤只虎,怒道:“你这厮是谁?老僧在哪里见过你来?你身边这妖娆女子又是谁?!”

    尤只虎摇头道:“少套近乎,我和你绝对没有见过,这四天王天,我就只认识一个采光头。”转头却道安冬道:“咦,我能看见他的其他人格,他也能看见你呐。”

    那老僧皱眉良久,忽然又大骂道:“恶贼!老僧肯定在哪儿见过你作恶,否则哪会记得你这张臭脸?!”

    尤只虎奇道:“你说你记得我这张脸?这咋可能,我才来这里不久呢。你说说看,我叫啥名字?”

    老僧张嘴良久,总是想不起来,好一会儿才恍然道:“哎呀,想起来了,我是在定中看到的你。”

    尤只虎更加奇道:“咦,你定中咋看到我的?”

    老僧摇手道:“就只一个形象而已,很让人厌恶的一个猥琐形象,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极其讨厌,极其没品,让人一见就起厌离心。”

    说着话,似乎越看尤只虎,越觉得不爽,忍不住伸手就给尤只虎头上一巴掌,道:“你个浑人,都干些啥恶事,还不赶紧忏悔!”他此时没法提力,打人用的只是肌rou之力。

    尤只虎被他又骂又打,一时也恼起来:“你个死光头,倚老卖老,还没事就想扮大德,你以为就你会打人啊?”说罢,他也是一巴掌拍过对方的光头,因为对方此时无力,他也全然不用神通。

    那老僧更加恼怒,一时顾不得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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