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似兰白风(下) (第4/5页)
起阿西,心头凛然之下,顿时打一冷颤:“难道又是一个?” 蒯奇忽然问道:“主公,那女子昨晚使用的一门功夫,能发出轰天巨响,竟然同时震倒了徐家的三子,却不知是什么武功?若非如此,我们三人当时已筋疲力尽,恐怕难逃他们的毒手。” 我仔细询问当时情景,道:“哦,那门武功,名为……雷……天雷拳。”心想:“白风你发神经啊,居然使用这种威力巨大的防暴磁雷?”不过由此也可想象到当时情况的危急,在两方十大高手的围追堵截之下,不使用这玩艺儿,恐怕真是难以脱身。 不由自主摇一摇头,这误会结大了!等白风一月后清醒过来,不知余怒是否能消? 而且,时空局丢失属员和顾客,他们会如何再度行动? 头疼啊! 不过我现在已经不在乎了,既然干了,那就不能停下来。 时空局?先一边呆着玩去。 蒯奇怔着眼,不住喃喃自语:“天雷拳?天雷拳,果然天下无双!” 探视完毕,我来到田丰的帐外,想跟他聊一聊。 刘二守在田丰的帐外,说田公并不在帐中。 我看他一眼,没看出说谎的迹象,便问他田公人去哪里了? 刘二挠挠脑袋,说刚才徐军师过来找田公,然后俩人就一路走了,却不许自己跟随。 我心中诧异。刘二是我专门分派保护田丰的,你好大胆子,居然敢把主人搞丢了? 刘二急忙脸红脖粗地保证,一定赶紧追去,把田公找回来。 看着他的背影,我心中大感恼火:“你小子如此懈怠,这点小事都不好好干,以后还想升官发财?” 算上杜似兰,目前我军中的三大军师,杜似兰有她的瑞叔和段瑾,自不必说;田丰却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现在年纪又大了,更是磕不得碰不得,所以我专门把长期跟随他,熟悉他起居生活的刘二拨给他,做他的卫士长。 想不到他居然连首领都不知道去哪里了。 抽检不合格,以后得另外给田老头找个可靠的保镖。 忽然想起徐庶:“他也还缺一个高手卫士啊!” 徐庶本身武技也算不错,一般情况下可以自保,他又特别担心我的安全,所以分派护卫的时候,他说尽千万道理,非把阿昌派给了我。
可是,此刻我忽然想到,万一遇到徐中流这种第一流的刺客,徐庶岂不危险? 尤其从昨晚情况来看,徐家五子剩下的四子,都已来到樊、襄之间,随时可能出现。 就算他们还顾念一点香火情,但谁敢保证曹cao属下没有其他的刺客? 嗯,需要尽快解决这个问题。 “喂,你这死飞,原来你躲在这儿。” 我正低头沉思着,屁股后面传来瑾儿啧啧不耐的声音。 瑾儿在野地里呆了整整一晚,脸上被夜风刮得红扑扑的,到现在都还浸着一层血色。 我看着他,忽然发觉他个头其实一点都不矮,快接近我的身高。只是身体单薄,浑身就像只有骨架一般,外面的衣袍被晨风吹得紧紧的,更衬托出他的瘦骨嶙峋。 “你叫我来,到底有什么好事啊?杜jiejie催命似的催我……喂,喂,你发什么臆症?让我到你帐子里去,你却躲到这儿,害我等这么久。”他气恼地说道。 “哦,哦!”我醒悟过来,问道,“对了,你最喜欢什么?” “干什么?” “你昨晚立下大功,我得赏你点什么。” “切,就你,谁稀罕?” “哎,你这孩子,怎么这么说话。难道你就什么都不喜欢?” “那当然喽……再说,我是帮杜jiejie,又不是帮你。”说着话,小家伙转过身,预备走人。 “嗯,那好吧,等你想起来,再告诉我。”我还真不知道这孩子喜欢什么,又不打算随便把他给打发了,只好先欠着。 从心底里,我是非常感激他的。 要没有他,我现在可能已经被白风抓回未来世界去了。 “就这样吧,我走了。” “嗳,等一等。”我忽然想起个重要事情来。 “还有什么?”瑾儿略一回头,神色已经很不高兴了。 “昨晚你是在哪里抓着白风的?” “白风?你说那丫头……就在这里东北的那个大松林里。对了,她真是你师妹么?” “啊,怎么了?”看来这个谎话编得实在不怎么样,连他都不信。 “怎么跟师父学的功夫?跑得倒挺快,其他的就不怎么样了,比你差远了。也不知道你那些手下怎么就那么脓包饭桶,那么多人居然也让她给跑了。” “你……” “真是的……浪费我时间……” 嘟嘟囔囔的小P孩走掉了。 嗐,这臭小子,嘴巴跟他师兄一样刻薄。 回到自己的主帐,我随意地倒在榻上,仔细思量日后该当如何是好。 昨晚虽然一夜繁乱,不过后来在杜似兰帐里那两个时辰睡得很好,所以一点也不觉得困。 思绪翻涌,翻来覆去想了半天,忽然在某一个刹那全想通了:“去他M的,反正已经这样了,再瞒着我眼下就过不去关。嗯,还是得先去找两位军师,把情况跟他们全讲清楚,重新取得他们的信任,然后……嗯,就这么办。” 想定这个道理,我翻身而起,卸了外甲,潜身出帐。 重又来到田丰帐前,刘二老远就迎将过来,叫道:“主公,田公和徐军师正在帐中。” 我看他一眼:“他二位可有吩咐说话,不得外人进入?” 刘二点点头:“田公吩咐,只有若主公来时,可不用通禀,请主公自行入帐。” 啊呀!我心中大喜,天可怜见,两位军师终于原谅了我呢! 我兴高采烈地摆摆手:“我的吩咐,不许任何人进来打搅我与两位军师。” 进到帐中,只见徐庶背对着帐门,跪在地上,两只手都在身前指指点点着什么,田丰则半侧着身子躺在地席上,以肘支地,单手撑着左腮,聚精会神地注视着地上,不住地点着头。 我等了一会儿,没人理会,微觉有些不好意思,便轻轻咳嗽一声,放声问道:“元皓兄,元直,你们忙什么呢?” 田丰斜着眉看我一眼,徐庶忙转过头,道:“主公快来,荆襄又将有两郡归于我们了。” 我几步冲过去,在二人之侧跪下去,叫道:“哪里,哪里?” 田丰道:“哼,荆襄总共不过八郡,襄阳目前暂时无法夺取,自然只有江陵、江夏二郡了。” 我吐吐舌头:“元皓兄,你好凶喔!” 田丰又哼一声:“臣下如何能与主公相比,一着走为上,败尽诸臣百策。” 徐庶恐我尴尬,笑道:“主公,适才得到士元从江陵发来的密函,故而与元皓兄先行计较,欲待有所定论,再去面见主公。” 我道:“正该如此,其实我只是有点想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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