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变_第六十三章 江都遇袭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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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三章 江都遇袭 (第2/3页)

的创口开始黑肿起来了,而且有些恶心,我感到了些不安。我好像中毒了,问了医生,医生告诉我,这可能是箭杆不干净,让伤口有些恶化,休息几天就会好的。但怎么可能会这样,以前我破了创口很快就好,就算化脓也是一段时间以后的事。我竟然又开始发热了。我这辈子只记的发过一次热,那次我还在老师在几个宦官和皇甫嵩前面大放了一次厥词。我才发现,我和宦官也有些梁子,幸亏没去豫州否则指不定出什么事。现在宦官势力不大,对他们来说,何进是更大的敌人,对我这样的角色他们恐怕现在还没有把我们当作真正的敌人。

    我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忽然没办法控制自己的思绪,顺着一条方向可以讲是胡乱地想,毫无没有目的。

    我好像睡着了……

    我不断的在梦魇和现实中辗转,醒来时眼前总有关切的眼光,只是有时是龙行夫妇,有时是前辈,或者是其他人包括土荆烈夫妇都来照顾我,他们看见我的醒来总是很欣慰,但是我很快又看不见这些关切的目光。

    我总是被噩梦纠缠,与其说是噩梦,不如说是怪梦,做到的梦总是一些我似乎不可能做到的事,或者我无法接受的事,或者毫无道理的事情。

    看到龙行之前,我正在搬着一个巨石,不知谁命令我要我一个时辰里搬到洛阳去。但是我搬不动它,眼看着滴漏中的水都流完了,我却又躁又热,毫无办法。

    我记不得我有没有和龙行说过话,但是我什么都不想去作,就是感到晕,感到整个床榻在乱飞,无论我怎么闭眼都在转,极其烦躁,却又浑身没有力气,爬也爬不起来,同样我也不知道龙行有没有和我说话,我只知道我隐约看见了他。

    终于又睡了过去,我梦见了我的父母。我不知道为什么,我居然认识他们,而且似乎我和他们一直住在一起一样。我也知道他们是我的父母,但是他们好像忽然老去,大夫也说他们活不过明天了,我又气又急,不只如何是好,夜里,我们一家坐在桌边吃饭,桌上却异常的平静,就好像没有事情会发生一样,我的心忽然感到都碎了。

    我再睁眼时,看见于吉在我床边,我声嘶力竭的叫着,“于叔叔,有没有让人永远不死的办法,有没有?”我第一次感到死亡这样让我恐惧,但我没有听到他回答,因为我刚问完这句话,就又不省人事了。

    我前面有个浑身散发着光芒的人自我身边走过,他的模样就和龙行一模一样,我和他打招呼他却不理我,我跑过去拉住他,问他为什么不理我,他说,“某非龙行,东夷穷氏首领羿是也。”我只好表示不好意思,说他非常像我的兄弟,我问他有什么事情,他指了指天上,“君不见天有十日乎。”我抬头一看,果真如此。便问他如何是好,他已走远,我赶忙跟上他,他走到海边,看着天上,张弓搭箭,一箭飞去,天上少了一个亮斑,再一箭又少一个火球,须臾间,已没了九个,他还要再射,忽然一个女子跑了过来,道:“羿!万物生长,百姓生活,皆需日,十已去九,此一不能射。”声音很耳熟,但我还没想出来是谁的声音,那个叫羿的人,便说我在此地射日,此地便命名为射阳吧。似乎一下子过了很长时间一般,这里就有了房子,有了集镇。那一对人已走在了一起非常亲密,忽然那女子被一支利箭从背后贯穿胸膛,那个叫羿的青年大急,扶起那女子,大叫嫦娥这个名字,我感觉出了为何耳熟,原来他们竟是后羿和嫦娥。但是是谁射了嫦娥,我努力向远处看去,小南!我不明白怎么回事,但那个人分明就是小南,他为什么要射嫦娥我不知道,但是我看见他似乎还要射后羿,我连忙提醒后羿,后羿愤怒的站起身来,也张弓搭箭,便要射去……

    我不知道结果,因为我的如火烧的喉咙里被灌进了凉呼呼的茶水,虽然那茶水是苦苦的味道,但喝下去后我感到整个身体清凉了很多。我终于感到第一次睡得这么舒服。

    我感到我很清凉地走在大街上,迎面的风吹得我有些快乐的想飞,我居然可以轻松的跳到屋上,我就在屋顶上跳来跳去。忽然我看到个很眼熟的人,正在下面,大街上就他一个人骑着马,慢慢的走着,路上有些昏暗,我有了些兴趣,就这样跟着他。他在下面骑着马,我在上面飞檐走壁。他走在路上,忽然有人从黑暗的角落里伸出手来,我看那少年将自己的披风扯下,交给了那只手,这一幕我看着眼熟,想不起来什么时候见过这个场景。他到一个大院门口停下,将马拴在门口,我也跳到门外一栋高房上静静的看事情的发展,那少年在门口还是犹豫了一下,看见那门卫在睡觉,便直接走了进去。少年进去后,那门卫忽然醒了,脸抬了起来,冷笑一声,将身边一个绳头一拉,在两进后的一个大屋中,忽然灯火暗了下去。

    我兀然惊醒,身上一身冷汗。环顾四周,又是深夜,舱内只有一盏油灯,油灯下,土荆烈正在打瞌睡,他的夫人在他后面的门边椅上坐着似乎也进入了梦乡,我想他的梦不会有我这个可怕。我从怀中掏出地图看了一下,这张图很详尽,所以,我看完后手一直在颤抖,明白大难临头了。

    我痛苦的躺在床上,用咽喉发出几乎禽兽般痛苦的嘶鸣。土荆烈被惊醒了,他很慌张地叫醒他的妻子去找人,他则端起水给我喝,我则喝一分水,就从嘴边露三分,还喘着粗气。赶来的龙行和他的夫人,于吉,许子将,小南,文文,孙静,周泰看到这一幕都显得非常的着急忧心,至少所有人都问长问短,找人给我看看我有没有什么问题。但是我明白这些人中至少有一个人是假的。于吉过来给我把脉,说我的脉相还是很怪,不知道我是怎么回事,应该是中毒,但是现在不知道我中的什么毒,只能用些药材护住阳气,不要散了,只能上岸再找大夫看。孙静有些为难,他说,因为大水,恐怕得到高邮才行,但是以我们现在速度,没个三四天很难,大家一下子陷入了绝望的沉默。

    我用喉咙发出嘶哑的低吼,微挣开衰弱无力的眼,“用尽”力气抬起右臂,指着许子将,让他过来。他依言过来,我低声的说了几句话,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说了些什么,但是,这让他的耳朵几乎贴到了我的嘴边,我用极为含糊而且小声的话的话,说了几句,许子将是个绝顶聪明人,他立刻站起身来极为悲切地说,“子睿说,希望能活到荆州,他想看望他的老师,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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