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变_第九十七章 洛阳之变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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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十七章 洛阳之变 (第4/5页)

,我便又递给他,没想到这个程远志倒是个善饮之人,一口下去,称声好酒,便咚咚喝下半袋,喝完,再称好酒,一抹嘴,抵还酒袋。当下平缓呼吸,便将洛阳的情况说了出来。

    中平三年正月十日早上,宦官威逼何太后下懿旨召何进去见她,何进一见meimei字迹无误,便没有怀疑,只身进宫,却被宦官设伏杀死。当下阉贼便矫诏称何进欲弑帝自立,现已伏诛。因为潼,虎牢关节被封,便再无顾忌,下令全城封闭,守城之军抄斩何进一族,何皇后亦在其列,乱兵一起,皇上的圣旨竟也失去用处,幸得宫中禁卫羽林军还有不少忠义之士,死命保何皇后出宫,拼死杀出洛阳南边一个城门,现在不知何踪。而何进府中死士众多,竟击退多次进攻,城内守军也有何进提拔的亲信,见有机可乘,便再起内乱,何府死士甚至反攻出来,洛阳此时已是一片大乱。

    “陛下危矣,大汉危矣。”我自己猛喝一口酒,当下作了决定,“我领五百轻骑急速奔向洛阳,张将军领两千五百步卒。押运粮草紧随其后,jiejie陪着父亲再隔一个时辰领五百骑出发,以做后应。”

    当下让程将军下去疗箭伤,便急忙整束甲胄准备出发。

    “城内这时正陷入僵持,我需快起身,jiejie,父亲就拜托照应了。”我拱手,再下令,马摘铃,人衔枚,即刻出发。

    “就省掉衔枚吧?”jiejie补充道,“现在没叶子,你不会让大家含着松针吧?你只管说,让大家别说话,谁说话,就说郡主会割了他们的舌头。”

    说完传令者下去传令,jiejie则又替我整理一下甲胄,她觉得整好了,到我面前拍拍我的肩膀,说了一句我很熟悉的话:“子睿,jiejie以你为荣。”

    不过我没有做我曾经的对应,只是笑着,让jiejie小心。而上次我是将那个少女搂在怀中了。

    子睿去父亲帐中提起铁枪,看着父亲依然在熟睡,心中有些凄然,却不知所名,解下披风,轻轻替父亲盖上,便提枪而出。

    在帐口拜倒,深深一礼,便转身走去。

    少年刚走,中年人就猛然起身,微喘的口中喃喃道:“便让你去这一趟吧,父亲不管你了,你倒确实是个好孩子。子睿性格和我少时很像,就是太毛手毛脚,怪不得银铃常说这小子常蹑手蹑脚还把她弄醒。”

    当下,披好儿子的披风,继续在灯下写文书,口中继续喃喃,“这回便要和你们换话说了。”

    兵贵神速,心中无所牵绊的我只管催马,只想这两个时辰我该就可以跑到洛阳。jiejie的话果然有用,这一路来真就没人说话。

    几近满月之下,一路无人,无尽荒凉之感抑郁于胸。

    左右面两张大旌,五张小旗,这小旗恐怕是平安郡所独有,每个百人骑兵队都有一个自己所属的颜色旗帜带领;而两张大旗一个是申公之徽,金线所绣,上一只金色狻猊(不是什么上古神兽,就是狮子,作者百无聊赖注),下一只金色……好像就是我,不,是獬豸。古语有云,三人成虎。果然如此,别人说得多了,连我自己都快忘了我本叫谢智,而不是獬豸了。

    在这两只灵兽之间,有个斗大的申字,这申字是好写,也好看,在这很不错的月色下,申字极为清晰,而这边的平安风云侯就难认很多。相对我的暗淡模糊的名号来说,还是这四周围的徽记显得更清晰。也许我本就不该是大富大贵的人,那也好,这上面本就是不干净,还不如草堂里与众兄弟谈漂亮姑娘舒坦。

    在草堂,老师不在的时候,我们通常聊天的第一句话还会道貌岸然地说些老师讲的东西,第二句,还能谈到襄阳局势,接着,随便一个人把话头转到一个漂亮女孩子身上,再下面就不能听了。

    想到以前的快乐的时光,不禁笑了出来,在这苍茫孤寂的天地间找到了些乐趣。

    忽然旁边士兵叫我向左看,只见一骑自左边田埂中刺来,忙挥手大喝让大家停下,正要开口与那边人喊话,马上人却先叫到:“来的可是申公?”

    “非也,申公之子平安风云侯谢智便是在下。君是何人?”

    “我是洛阳皇城禁卫羽林军小校,请侯爷领兵随我来可否?”他勒马在我前停下,月光下,我只看到一个骠悍的战士,身上所着确为羽林军衣,再看此人面庞确实是个正直人长相,但光看长相不能确信此人。看着这四周除了田地,便是西边有一片树林。

    “你凭什么知道我们是申公之军?”

    “我家主人认得这麾号,知是平安郡王之军。”

    如果没错,他所说的主人应该是何皇后,何皇后聪慧过人,有过目不忘之资,而且根据我们得到信息,何太后该是被羽林军所抢出。

    当下拿定主意,便令道,“你们掌大旗与你们十个随我先来,蓝黑紫三个百人队,在我们身后百步,红白两个百人队在路边接应,再派人到后面送信,就说接到洛阳来人,快来。

    随即便率领十数个人不打火把随我跟着这个人进了这片田地边的树林之中,十几步后,进入林中一个空地中。随即我命令后面的人在树林外五十步等候。

    “果然是平安风云侯,哀家放心了。”这声音很是生疏,我没听过何皇后说过什么话,所以我不是很确信,但是说得那种语气倒有些像。

    “恕臣身着甲胄不能行大礼了,不知那边说话的可是皇后?”其实这话说了便是承认那个人是何皇后了。

    “小侯爷果真小心,不过你可能没见过哀家,那也怪不得你。”黑色的林中出来一个华服女子,但是此处只有天边的月亮之光,我也看不清这个母仪天下的女子相貌,只得再行礼。

    “好了,申公果真是国之贤臣,平安风云侯也正如其名,现在就请护我回京护驾吧。此时,皇宫内外恐都在兵火之中。”她若不是皇后,必是一个天下难的一见的奇女子,这种时候能依旧保持如此镇静,实在让人惊讶。

    “是。”我想我可能是多心了,如此不太可能是假的了。

    “不过,平安风云侯,你既疑我有诈,为何还要只身犯险,何不让人先进来探探。”

    不知道,我好像一直这样,我没有那么堂皇的身先士卒的理由,只是有些自然而然的,可能是我自己太自负了。

    当然这种莫名其妙从我嘴里出来便要有些奇妙:“所谓将军领兵,既是领兵,我不在最前,却在后面,那不成监军督阵了?”

    “果真是平安风云侯,早听说荆州谢子睿有奇才,却不知你那冒顿王的天狼在哪里?”我真有些佩服她,说话不紧不慢,便似乎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般,要知道她丈夫孩子都在洛阳生死未卜,暗忖:我这么想是不是有些不敬。

    “我新年去朝见父亲,所以未带那不祥之物。那物临阵必有千人殒命,万人溅血,子睿实在不敢造次。”我又把自己向神秘莫测的方向再推一步。

    “好了,准备上路吧,不过,平安风云侯你先留在此处,让其他人在林外等待。”要紧处来了,此处是何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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