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八章 皇城面圣 (第4/5页)
在榻上行见父母之礼,求恕假寐之罪。心道,其实你们比我打不了多少,皇上只大我十二岁,何皇后再长个三岁差不多了,干吗非要这么占我便宜,当然嘴上没这么说,不过当时我的嘴也真够笨的。 “不知父亲母亲,不不,父皇母后如何知道子睿假寐” “我……”皇上看了看何皇后,有些不自然的笑了笑,“以前我没什么政务可做,便每日多有时间陪伴孩儿,我最大的孩子与你同岁不过比你小上十天。每日正午无事,便是看顾他们几个午休,有时孩子淘气,便就是这般假寐实寤与我嬉戏。这我如何看不出,以后你婚后有了这般的孩子,便也会明白,不过,你可能不如朕般有时间了。” “父皇,您有皇子与我同岁?”这一惊不小,不过旋即改口:“应是公主与我同岁。” “是啊,朕十一岁登基,同年立你义母为后,然后建宁二年便有了宁国公主。我刚刚让你的几个弟弟meimei过来见你。你就打点一下精神,等见过他们你在休息好吧?他们中间常有人拖着为父讲你的故事,还要我召你来让他们看看,让我很生头痛,这回,你便可以与他们讲你的故事了。”十二岁,我夫人还揪过我的耳朵回家呢,想到此处便觉自己当真没什么用,没想到皇上果然是皇上,真的很厉害,心中暗赞。 “噢噢,”当下只顾答应,当着他们的面赶紧穿好甲胄,他们看我的眼神便就如父母看顾孩儿一样,竟觉得感动,上天宠我有些过火,这般献殷勤与我,只怕有什么后招等着。 全部整理好,忽然觉得不对,赶忙又跪下,言称自己无礼,望恕罪。 他们皆笑,笑我太孩子气。 笑声中,几个皇子公主也驾到了,他们把我搀起来,只对我说,不必和他们行什么大礼,只管行兄弟兄妹之礼就可以了。 当着他们的面,我当然不敢执拗,便与这几个充满好奇的少年男女见过。 “子睿,我便介绍这几个你的皇弟皇妹给你,这个便是与你同岁的宁国公主刘茹,这个熹平元年出生的平国公主刘莳,那时朕年纪尚幼,不怎么懂得起名之道,只知道按着辈分找字,这名字便起得差了些,为此你这两个meimei总是不依不饶,常常气我,以后子睿当为我好好管管这两个小煞星;这个便是太子刘辩,此刻我便有了些主意,我喜食辣,便以这辣椒入口为据,名之辩,希望他将来行事果决勇敢,有那种泼辣的感觉;这是你的幼弟,便是光和元年出生的协儿,其时,天气湿热,未央宫下忽长异草,其节如竹,生长迅速,最后需众人多人齐人才能连根拔除。便思到协字(協),希望他将来能与众人同心辅佐其兄,排除大汉各种艰难。”皇上谈及此处,焦黄的面皮已然显出十足的得意,精神已好得很了。
但我却由此得出一些想法,便赶紧与这几个皇子公主行礼,稍事寒暄,在他们还要提出很多非常诡异的问题之前,我便和皇上皇后提出了有要事相商的要求。 皇上点头,似乎早有准备,当下屏退众皇子,只留下何皇后与我三人。 那日直至天晚,当夜留于禁宫,一夜无事。 中平三年正月初三晨,我在孟德处盘桓半日,归,一早无事,未及去子涉子圣府,心中感歉疚,然洛阳依然处戒严之中,四城盘查甚严,而我一时亦无法脱身事外。 中平三年正月初三正午,来人急报荆州人马抵达城下,大惊,忙出恭迎,老师兄弟三人携银铃、子玉、轻、李真、周玉带三万人马不知怎的已至城下。 再见银铃,心中欢悦;然躲躲闪闪,只与我打了个照面,便低头闪在一边,只是手在我身后稍整披风。众人观此,皆笑不语。 听毕如此如此,心大感其妙,而众人也叹我与孟德平事之快。 当下人马驻于城外,众人随我上殿面圣,今日洛阳种种似已平服,只是旁边小太监言道昨日有人见何进府前尸积如山,一时无法清理,故而高陵侯仍不让东市各家出门,但有所需者,朝廷先支些食薪至户上,其余各地便只令限于所住之区走动。 礼毕,龙颜大悦,还慨叹洛水真乃福水。老师众人齐对我又“爬上去”甚是惊讶,其时老师等人便要与我行礼,吓得我慌忙跪下,不敢折了老师,让殿上陛下皇后皆笑,最后免了众人之礼才算了事。 觐见完毕,老师众人退,我被留下;皇上皇后言及银铃,又被这对夫妇笑了一场。 后,被高陵侯唤出,至他行辕,再商半日。终定大计,其日选为正月十五。 那日白日未去拜见申公,虽然心中对他有些芥蒂,但总觉得不去有些说不过去。 那天晚上,我交待完皇城守卫各种守卫细则,再拜见我的“父皇母后”,便言明需要去拜见老师,他们当然准请,便让我带了些赏赐过去当作谢师礼。 老师众人这时节只能住在官驿中,也不能随便外出,唯一好的地方是,在官驿中给他们辟了很大一个区域,因为整个官驿就住了他们一拨人。而且还用荆州卫兵把守,他们一见我的到来,装模做样问过我身份,有没有例钱,并在我扬言要揍他们后,便欢蹦乱跳地进去禀报,同时放行了。我摒退宫中杂役,只让荆州士卒替我拿着那些赏赐,只身前入。 我要再争取老师一同做这番事情,但是揣度老师的性格未必愿意做这趟事情,这便要激他一激了,让老师也发发少年之狂了。 老师正被一群人围住,听说我来连忙起身,在老师还没有行礼之前,赶忙做拜师礼,口中忙道:“老师莫折杀子睿。” 三叔最是爽快,此番他也着了军旅之服,他把我扶起,回头对他大哥说道:“子睿这孩子最是老实敦厚,大哥就莫让他为难了。” 老师笑问来为何,但我先和师父见过师徒之礼,再和其他人行礼,免得他们说我爬上去后不认人了。这当中只有轻不在,师父说让他在城外军中打点一切。 再之后,才忙让叫他们把礼物奉上,只道明这是陛下所赐,却不言那谢师礼之说,免得有人说我翅膀硬了,要独飞了。 然后我便很恭谨地躬身等老师发话,实话讲,以前也没这份老实。 “子涉、子圣你可见过了?”让那些士兵把礼物搬下去后,老师问道。 “没有,现时各处戒备甚严,据高陵侯孟德兄说很多官宦与何进有关系,现在城内各府上可能还有何进余党死士,暂不宜大动,恐会再生乱子,这些还需从长计议。而且我最近两日忙得厉害,确实没时间去探望,为此总觉得心中有些歉疚。” “你还需要忙什么?怕是被什么公主美人耽误了吧?” 闻得子实其言,怒从心头起,再拜老师之后,便起身怒目相向。 银铃知道不好,忙过来劝道:“子睿,你知道子实无心的,你是怎样的人,我们还不知道么?” 但是这几****所做被人如此诘责,便是感觉所做一切被人误解,如何能让我这般少年咽下这口气。 “子实,你看我谢智是这种人吗?我深恐被你们取笑这个,故而小心陪着,你却还这样看我,便是小瞧自家荆州兄弟。” “喂,子实是无心的,否则以你的地位,他怎敢如此无大无小。只是玩笑话,子睿,快与子实赔礼。”师父教训道。 子实也有些委屈,脸涨红了,有些结巴:“我也不知道你会发这么大火,对不住兄弟了。” 我知道自己是有些火气过大,长吁一口气后,明白必需道歉:“子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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