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变_第一百一十二章 明孜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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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一十二章 明孜 (第2/5页)

过一个人能长成这个样子。

    而他似乎也在观察我,我朝他微笑着,可以说明,毫无理由,可能是我当时感觉不出他对我有敌意。他也笑了笑,旋即下马,走上前来。他也没带武器,在路上稍微整了整自己的衣衫,行之我的马下,我的马有些被惊动,开始焦躁不安起来,许是这人相貌着实令它不安。他上前拉住我的马缰,抑制马的躁动。旋即我听到城门上弓弦绷紧的声音,我挥手制止他们的举动,任由他拉我的马缰。

    “你是平安风云侯谢智。”马稍安后,他问我。

    “正是。”

    “汉中之战是您打的”

    “对,我的计策,我的指挥。”我在想着此人是不是益州来的人,一旦稍加确定,便想都不想决绝地把这事情完全顶了下来。

    “您的武器是以前匈奴单于的兵器?”

    “是的,是一支纯银的狼牙棍。”这人问的问题很奇怪,而且口音也很怪,有点象益州口音,但又不完全是。

    “您头上有痣?”

    “是。”我捋开了额前的碎发,指指天门,我知道那里有。

    “那就是你了!”他仔细端详,很是兴奋地下了决心似的。

    “我不就是我么?”我很是奇怪,摸不清此人来是干什么的,什么底细。

    他忽然在我前面单腿跪地,抬起头来看我的时候,绝对是一种崇敬的眼神:“能见到您太高兴了,能让我在您的麾下作战么”

    这有些突然,而且这也是第一次有出这种事情,我赶紧下马,将他扶了起来,他居然想赖着不起来,却被我硬拔了起来,起来后他对我更是敬佩不已的表情,还说自己向下使了全身的力气都坠不下我。(注,历史上中国一直没有产生过系统的经典力学,可以原谅及理解这种没有任何物理意义的“欲图”做功的行为。)

    不过这小子是挺沉的,身体也很结实。拉起了他,还用拳头敲敲他的胸脯,他也顶着胸脯直直地挨着,砰砰地声音显然是这个家伙故意绷紧了身体造成的,我挺满意这个健壮的小子的。

    不过为什么他会如此过来专门来找我,关键是他怎么知道我在这里,依然让我有些想不通。旋即,我觉得事情不妙,忽然看到他赶紧从怀中便要取东西,立刻朝后退了一步。

    他有些不知所措,看着我的样子,便从怀中特意非常缓慢地掏出一个羊皮包袱,双手递上。

    “这是鹳筋,听说您拉断了很多弓,用这个吧?”他陪着小心说,不过他说的那事纯属谣传,我记不得我拉断过什么弓,不过我还是接了过来,我想这才能让他放心。

    “你怎知我在这里?”表示完谢意后,趁他还没来得及客气立刻问询到。

    “我……他们……”他觉得这个似乎很难解释,支吾了一会儿,只得朝后面吹了声很响的唿哨,忽然从路边树丛中转出几匹马来,其中两匹上便有一对华服少男少女,这让我立时明白了究竟,赶忙朝那边打招呼,那边也在马上赶紧行礼。

    “是你劫了他们?”我脸上立刻从笑意盈盈中冷了下来。

    “是。”这声有些小,似乎知道自己犯了错误一般,这人似乎年岁比看着小很多一般。

    “你多大?”我又缓了缓,可能是心软了。

    “就要十七了。”他似乎从我的问话中感觉出了什么,又兴奋了起来。凭良心说,这位大叔看着有三十多似的,至少绝对不像十七岁。

    “我和你说,你有没有欠此地百姓什么血债?如果有,我不会放过你。我就把话放在这里,你还肯跟着我吗?”我觉得有时候我应该把话想好了再说出来,这样很可能会带来一些不好的后果。

    “我没有欠什么血债,我也才到这里,我本是牂牁人。”果然是益州的,虽已猜定,心中还是不免一紧。

    “你是益州人,为什么不恨我,还要跟着我。”

    “我算是益州人,可我恨益州北面的汉人,他们老欺负我们这里的人,说我们是夷族,我们稍有反抗,他们军队就来了,而我们人少,打他们不过。但董卓一入川,就把他们打垮了,光为这个我们就很开心,但那些黑甲的骑兵一来,也把我们赶走了,我们中的人有的逃回南边,可我们的人里面也闹起来,各处都在抓壮丁去准备作战,我们顺着山侧花了几个月到了这里,虽然这里乱哄哄的,但是没有赋税,也没有人来找我们的麻烦,我们就先留在这里了,反正我们在哪都能活。后来我们听一些益州人说荆州人在汉中把董卓赶跑了,接着我们知道是您把他们打败的,又听说过您的很多事情,还听说您要进益州消灭董卓,所以,我们想跟着您。”

    “你们能这么快过来?”忽然忆到此处,心中一惊,旋即想到,董卓很难过来,他过来时整个侧面都会对着我兄弟随时可能出现的军队,可是心中还是有了一个芥蒂。

    “是啊,一路这边是山,那边也是山,就是吃的难找,倒也没什么大阻碍。”此处让我沉默了好长一会儿。

    “你……是南人?”我当时没发觉自己在明知故问,问起来倒觉得天经地义。

    “也算汉人,我们那里人都是汉人南人居于一处,来往通婚已是常事,我母亲是南人,父亲是汉人。”

    “你叫什么名字?”这句也是无趣得紧,实在是为了打破其中沉默的尴尬。

    “鄂焕,用的汉人的名字,小时候用我们族的名字会被那些汉人家无端挑衅。”他的整个眼睛中都充满着期盼的目光,这种感觉和陈哥就差了很多,陈哥总是那个样子,冷静而看不出他的心思,除了那次与我说他以前之事之时,而他,光看眼睛就知道他想说什么似的,心中是什么念头。

    “先跟我进城来休息吧,我需要查一下你说的事情。”这一句实际上是为了赶紧结束对话,说完后心中却又告诫自己好像坦率地有些过分,但他并不介意,只管朝后面人打招呼,让他们上前。我策马行至那一对夫妇前面,问长问短,这二人头低得厉害,至少都不好意思和我对视,但我只是去说对不住他们,让他们受惊了,看见他们似乎没受什么苦,便让他们回去休息,便又过去和那老相的小伙子说道:“进城吧。”

    “鄂兄弟待我们很好,他们知道我们是您带来的,立刻把我们奉为上宾。”在厅堂中这两对夫妇一直在替鄂焕说好话,其实我也没有对鄂焕的什么恶意,但是这两个人总觉得我要杀鄂焕似的。

    “我知道了,你们下去休息吧!”我可不想让这两个人一直这样打搅我考虑事情,便有些命令似的说。

    他们不敢执拗我,有些依依不舍地朝鄂焕打了招呼,才缓缓离开了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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