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变_第一百一十九章 寻妻之路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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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一十九章 寻妻之路 (第2/4页)

将出来,连条谋生的路都没有,长沙也没有人敢用我。只能扒船偷跑到这荆扬之交,不需查验户籍的小村子里做这番事情,勉强度日,否则便只能乞讨了。这一切就是因为你,因为你是平安风云侯。”他说着便有些激动,最后眼泪顺着比上次憔悴许多的面庞上留下,让我不免有些可怜他。

    不过最后一句的功用对于周围更大,立时引得那边议论纷纷,我知道,平安风云侯的名号在天下还是颇能唬住些老百姓的。

    “你还能用自己的手做些事情,这很好。”我手又想去后面摸摸,但还是忍住了。挺直身体,念起一些事情,我便说道:“而且这次你只伤到了我,按我们之约,我放了你,这里你可能不能呆了,以后你找我还是很方便,天下何人不识我,这些钱给你。”本想在钱袋中找些给他,但觉得显得太小心眼,便将全袋扔给他了,“你走吧,去北面,给随便某个城的户籍官,在乱捏造一个好一点的名字,你便能在那里活下来了,现在这个世道,这些户籍官都比较好收买。你可能觉得太多了,便算我赔偿你在狱中的苦日子了,况且我还挨了你一下子,你不算赔了,走吧。找个地方好好想想,你活在这个世上到底为的什么?你走,你走,以后如果还是想杀我,你来的时候,我们再谈。”

    他真的走了,在我坐到位置上再回头看时,只见芦苇荡中,有几支在乱摇,我心中若有所失,我不知道我是不是有些失心疯了,不过一时我也懒得想这个,就觉得口渴,便让他多拿些汤水上来。

    不过眼前的人都没见动,见到我看他们后,他们都有些惊慌失措地跪下了。

    这些百姓有时也真的有些大题小做,要在平时我决计会过去搀扶他们,再道貌岸然地说一通大道理,可这会儿,我真的没有这份精神。只能尽力大喝一声,:“给我起来,这是我与那人的事情和你们无关。”

    言毕,自怀中再掏出一个钱袋来,想着夫人的准备果然是大有用处及好处的,扔给他们后,便再次大喝道:“快给我上rou,我饿了,还有给我的马喂些草料,它们也饿了,还有……给我后面伤口清理一下。”言毕褪掉上衣,身体不自觉打了个寒颤,伤口好像不浅,至少衣服刮扯得挺疼的,虽然阳光一下子晒到了身上,可是我还是觉出一丝寒意,心中竟觉着有些对不住那人了。

    “士可杀,不可辱也。”我叹了一口气,“可你这士选错主了。”

    只是这顿饭吃得没什么滋味,心中对这事情不免耿耿于怀,这番我是心胸宽大了,可是遇上这么一个人,以后日子便可能有些难过了。

    吃完,他们说我给的太多,还要给我找钱;我让他们给我多带了几天的饭食,他们说还有余;而且还补充说,给的确实太多了,我便说算赔他们一个伙计了。

    走的时候,才发觉几乎全村子的人都在我的后面围成了一个大圈,就这样看着我,还离我八丈远外半圆形站开。我整了整衣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最后也就打了打招呼,他们便立刻给我让了一条道。紧接着,我便看着他们把各种馍馍,熟rou往我车上面搬。最后道声谢谢,便打马离开了,此时我整个人都有些恹恹欲睡,上车后很快就睡了过去,随马拖我走了。

    下午我睁开过几次眼,都是一条路通向东方,周围千里不变的芦荡,只是影子越拉越长,天也越来越暗。

    我可能有些病了,很可能是因为那一下的缘故,伤口有些化脓,后面衣服湿湿粘粘的。幸得路只有一条,几天我都是这样侧依着,没怎么管着马。

    饿了,就随便胡乱吃些,渴了,便喝些水,过了几日,眼前景色不变,身体也仍不见好,整个身体也被颠得非常难受,便让马儿彻底停下来,就在路边安顿下,让马也歇歇。

    头脑间的事情很简单:我想银铃。经常在梦中梦到她,却经常会在醒之前离开她,醒的时候我会不明所以的哭出来;在这时,平安风云侯也只是一个十八岁的受伤少年而已。有时也会梦到些其他的,比如说这一夜,我便梦到了那个人,他又要刺杀我。

    我被噩梦惊醒,身上出了一身冷汗。睁眼四处观看,却发现周围芦荡之中真的有人,而且不止一个,随手提起身边不远天狼,便要站起来发现车内竟然也有人。

    “谁!”我也不清楚这声喊好,还是不喊好。但车内我舞不开天狼,立刻退出车外,跳到路上,扯开武器套子,立刻放出狼牙在车门口虚晃,随即警觉地四处张望,不知道是为了壮胆还是吓唬别人大声喝道,“出来,否则,我把你们打成破瓢。”

    “别……别,这位大爷,我们只是讨口饭吃,我们拿您一些吃的,你可以不当回事,但对我们撑过一天,那可就是一天啊。”一个哀求着的成人的声音响了起来,随即丛中出来一个人。

    “那可以叫醒我啊,要些吃的,我也可以给你们,干吗来偷啊?”心中虽然有些窝火,但念及这个念头,便又只能让自己口气软了下来。

    “孩子不懂事,你就原谅他们吧。小元,快出来,给这位大爷磕头。”小孩子就偷东西了,没大人教怎么可能,这番话叫人怎么能信,不过看着此人近前身上的衣服,以及一个可怜的小孩跪在了车上,我还是硬不起来了,这个大人应该是这个孩子的父亲,所以才会专门出来劝我。

    “你们有多少人?”我问了问,顺便收起了天狼,将那个孩子扶起,让他下车去,却在他跪过的膝头的地方,留下了两块破布,让我忽然想起孟德兄那句话:“哀吾百姓,念之断肠。”

    “三十多人,扬州那里逃荒过来,听说荆州地方官儿们好,本来想到荆州去讨些生活,可是没想到关口路隘盘查甚紧,我们根本进不了荆州之境。”那人似乎对我也有些放心了,而我才知道现在我已到扬州地界了,只是这里我便有一处不明了。

    我们今年这么缺劳工,却为何这般不让这些人进来,老师这究竟是为何,不过老师这么做一定有他的道理,他不告诉我,以后我便去问他便是。而且也可能是扬州不让出,只是我这般出来却又似乎太轻松了,总让我觉得他们的话不太可信。

    “你们人都在哪里,我去你们那里看看。”我提了个意见。

    “不行,大爷,您别去,我们那里有女人……”他话没说完,但我很快就能想明白怎么回事,看着他们的衣服,便可以知道那些女人身上穿的是什么样子。

    叹了口气,自己上车,把自己所有吃的全拿了出来,再次出来的时候,顺便说了一声:“叫你们的人多来几个。”心中却在想,被骗便就被骗这回吧。

    我又进了车,把自己的衣服拿出几件,甚而连自己的车里的垫的东西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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