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变_第一百五十二章 密室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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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五十二章 密室 (第2/5页)

德如何能找去,莫不是一直命人跟踪我们过去了。

    父亲似乎意识到什么,让母亲先去休息,却让我跟着他到后面屋里,母亲问有什么神秘,父亲笑道军国大事,让母亲莫管。

    母亲有些依依不舍,帮我整理了后面因骑马皱了衣服,让我和父亲商议完就早些休息。

    这是后面的一间密室,前后进了好几道门。父亲与我进一道便扣上门闩,直到最后一间,周围连窗户都没有。到这一间,父亲才说话,说往常与孟德等人议事就在这里。

    紧接着下面一句,着实让我吓了一跳,“晚上是不是出事了?”

    我立刻把树林子那些前后种种都说了一遍,只不过我只说口渴,琪姐便把水囊丢给我,却不是砸我被我打落的。

    不过,父亲的反应让我更吓了一跳:“早知会有此事,这件事,你不要管了,交给孟德就行了。”

    此事就此放过,有些让我甚感奇怪,不过既然父亲让我卸下这个担子,我觉得也比较好些。所以心情很快便从林子那里飘回了这间小屋子。

    这屋子很小,只有墙上一幅天下的地图,地上几个散落的坐垫。图上已然换成分封好的地盘,甚而最下面的越后面都标了谢。不过除此之外,并无其他异样。正待坐下,却发现父亲示意让我搭把手,帮着把地上一个席垫抬起,推开一层木板,赫然便有一条梯子通了下去。

    这下面竟有一个四百尺方圆地xue!底与顶有四丈之高,中间颇多木柱为支撑,虽位于地下,盖因其阔,却不气闷,或有出气之口通于地表。内有多盏长明之灯坛,煞为明亮。

    想来这是父亲与人商讨机密事情的地方,只是未想到有如此之大。

    “儿绝未想到有如此景像。”我的嘴巴便一直张着,刚到地面落实了,才说得一句话,抬眼便看到梯子前的一个极宽阔的屏风,与上面挂着的一般模样,都是天下的地图,却没有分割为上面的那些封国形制,而就是我的大汉分为各州各郡各县的形貌。

    “这才是我大汉应有之貌。”父亲插着腰站在我的身边,忽然觉得他高大了许多,只是肚子也突出来更多。

    父亲发觉我的视线方向颇没有什么尊敬和善意,冲着我的肚子就是一拳扫来,笑着喝道:“有什么可看的?说不准,你将来年岁大了,也是这样。”

    那拳头本就不重,而且又是看破我的不良心思,我也只能傻笑。随口借问父亲,有无水喝,只说这一路跑回来有些渴。

    父亲指了墙角,见有一个台子上面有一个水壶和些杯子放在个大圆盘上:“几日前,你老师和孟德来密议的时候喝的,你不嫌陈,就喝吧。呵呵,要不然,你就再出去,老爹懒得跑了。不过不要让别人送来,自己拿来,也莫让别人近来。这里就是为父与人密议的地方,只有你老师,孟德,子玉现在加上你知晓,其他人若来商议,却从未进来过,最多就在上面的小厅中与人叙谈。”

    我只嗯了一声,我也懒得跑了,要说我们就是父子,这懒劲都有传承。当下三步并作两步,一拎水壶,还有大半,懒得用杯子,直接灌入喉咙。刚才rou蘸酱有些多,喉咙口正干得很,便不顾身后评价:小心呛着,这么大人,还是个侯,却是付匪样。

    当然喝完,转身还得带着傻笑,父亲也看着我笑,全不似朝堂上那么严肃。父亲也不多说什么话,转过屏风,示意我跟着。

    这屏风后面的物事我知道,我在明孜的地上也堆过,不过,这里更加精细,范围也远比我广大。以米为大地,细沙为水,石为城。天下就这样被用木板隔开边界分成了六块:一块青徐冀豫兖,一块司隶凉并;一块荆益及交之西部,一块扬州交州,还有一块西域都护府,最后一块却是更为精细的父亲的赵国。

    父亲没有说什么,先只任由我兴致勃勃地看着,我看着父亲的赵国,兴奋地指着河朔那块新得的地方问了一下:“此地可有名字了?儿在交州,只知道拿下了,却不知道什么情况。”

    “恩,圣上赐了个名字叫朔卫郡。那一阵,圣上可开心得很,说只要有了朔卫,司隶便永无鲜卑来犯之虞。还说,如果谁能把……”父亲领着我走回司隶凉并那块,用手在居延泽(凉州之北)和朔方之间的米堆上画了一道,“这块拿回来,就定名无虞郡。还诏告于我、子玉贤侄、还有东凉伯,西凉伯,谁打下来归谁,打下多少都归谁。其实如果你还在司隶,我早就请旨让你带着去打了。”我却心道,幸亏我不在司隶,否则,我要么对不住老爹,要么对不住老四。

    “这新郡才开颇为辛苦,不知道父亲以谁为太守?”我作很感兴趣状,岔开了话头。

    “当那个郡太守是很辛苦,需得能指挥打仗之人,还需知道如何整顿政务。”父亲顿了顿:“不过你倒认识,杨硕这个人,你可知晓?”父亲笑了起来。

    “宏伟兄都被你拉来了……老爹,我老师都没有抱怨您?您还从荆州挖了多少人?”

    “这还是你老师主动推荐的,说让他去不至于在他那里屈才,说他那里暂时用不得这许多人才。”父亲笑了笑:“不过你老师是很厉害的,为父也很敬佩他,难得可贵的是他很为自己的学生着想,总期望自己的学生能有所作为;也没有什么私心,并没有想着从我这里得到什么好处。要说人么……你在吴地收的那个周昕也过来了,我手下的人现在对你的老师也都佩服得紧。要说老爹自己,虽然喜欢结交,却也不是什么喜欢收买人的人。除了文远,程远志,我手上也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外姓人;又不能像你老师那样,交往虽然也不算多,却能自己教出一些贤才来。这些人中,居然还有我的亲儿子,哈哈。他说他面圣之时说的计策大多也是他学生帮着谋划的,很多见解真是令人眼前一亮啊!荆州领头的谋臣就是那个子涉,也就是司空大人的贤婿。”这一点我不能苟同,这人是女婿不假,贤我可不敢这么说,讨人嫌倒是有的:“倒是我成了赵公后,我们族里从各地应我之请来了不少人,还是有不少能人的。我直接说要打仗要制事,别说我同族不讲情面,不顾同族之情,但是能用则用,不能用便不用,这才选了十八个。这点也比不得孟德,他从夏侯和曹氏宗族拔举四十多人有余,而且他招贤纳士还比你老爹我有本事,外姓官员很多,他在朝堂上所说很多都非常有见地,这等谋臣不容小觑,我招这个周昕来,其实也是为了以后能吸引周家来些人。无论怎么说吧,对于我赵国,你老师是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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