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变_第一百五十二章 密室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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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五十二章 密室 (第4/5页)

,这才放下心来。她既然是女子,如何娶妻?她沾上胡须,用药呛坏了声音,之后再隔三差五的在寻常酒肆吃饭,便是要让大家看到“他”是个男子,听到“他”有个妻子,等她jiejie真的有孕了,与人闲谈之间便说自己妻子有孕,我还去帮他演过几次戏,于是乡间酒肆都道是她的妻子要生产。等产下来是男孩,霍然自然解脱了,其实她的jiejie们也解脱了,可怜这一家子啊!后来我做主,霍家大姐嫁给了老程,这粗汉子实诚人,托给他没有错;霍家二姐则嫁给了你的一个族兄,现下为我赵国上党太守,唤作射坚。”

    “射?”我谢姓之族,除了申公,申,谢,居然又多出个射来。

    “嗯,他先祖为重臣,因为名字不好听,天子便让他那一支改了射为姓,宗谱上可都一直都续在我谢氏下面。”我却猜想莫非谢天谢地,却心道不是,按说这两个还挺好听的;莫不是谢最(罪)之类,心道不可妄议我谢氏先祖,赶紧打消念头。

    “最后有几个孩子?”我总觉得前面一定有“失败产品”。

    “长姊有一女一男,二姊有一男。女孩大一岁,后一年生的男孩就当是妻妾一人生了一个。”我却想着,这两个孩子长大后,因为父亲各不一样,这两个孩子相貌与已故的“霍然”公差异可能有些大,自然这却不是现在需要焦心思的了。

    “现在就说是霍然的骨血,在我赵国宫里养着,不时送到他们亲身母亲那里就说让姑姑看看,其实也是解她二人思子之苦。还有为了避免霍然以后事泄,就让“他”乘船在洛水里翻了,呵呵。”父亲忽然轻松起来了,“然后就是去掉胡子,还作女人身,跟着你母亲做个随行的婢女,到你那里。我还给霍然和‘他’后来伤心过度而‘投河殉情’的夫人立了个衣冠冢,这番功夫我算都做足了,就是避免泄密。呃,先别谈霍兰了,说说你的事情吧!”

    “说……我……什么?”父亲并不是问我什么政事,但我却不知道父亲指的是哪一件,是我家两位夫人的事情,还是越国的政务。

    不过还好,父亲没有等我想明白,就直接把这个事情提了出来。

    “蔡大人和我谈过一些事情。这事情倒也不算新事,那还是在银铃孩儿第一次来上阖的时候,我询问铃儿关于你的婚事的时候,听银铃说过你似乎在银铃孩儿和佩儿之前还有个喜欢的女子?就是后来,你还把她算作那个你认养的那个女儿母亲的那个女子。”原来父亲知道了这个事情:“她才气很高,为父很是喜欢,你当初如何不娶了她。哪有你这样随便找个女娃娃毁人家清白的?”

    “父亲不是也只有母亲么?”我心下稍有些恍惚,旋即正色,换上不以为然之状:“却为何非要儿享这齐人之福,况此事实非福也。其实这女子有一个jiejie,死在董卓手里了,我是让亦悦挂在她jiejie名下了,却与她没什么关系。”

    言毕叹了口气,看父亲没有什么下文,便继续说道:“我算作她的姐夫,若她结婚,我也能为其张罗,不过现在她说她要仿效我当年那样去北方云游一番。还是让她寻个更好些的君子,嫁了吧。我是有妇之夫,心有她人,已无她立锥之地了。”这话有些违心,其实心中有座山,她就住在上面,山上面下着雪。但是我说得很决绝,倒真是无半分回缓的立锥之地。其实心中还在默念:怡儿!或是忻儿!去寻找完全属于你们自己的幸福吧!

    “问谁登楼,女共残秋;念何言欢,何与叙旧?子曰举直,睿乎知纠,(典出论语,哀公问篇)思不我弃,吾心空忧。”父亲忽然吟出这一大段来,显然是非常熟悉,我猜便是在袁府上听到其中断掉的其中一部分:“初听得这几句,我并未觉察什么异样,但是蔡大人却说,此中牵涉令郎越侯。我问为何?他便把这几句一句句写了下来,放在一起,这一看我便明了了。”

    我不是傻子,听到第六句时,我便惊觉了,再听得后面两句更是确信。我点头,或许她现在只是希望我心中还能念着她,但看原文却似乎有一丝悔意,这便能让我更有一丝丝不安缠绕于心头。

    其实,我真希望她把我忘了;但是,她若真把我忘了,或许我又会很失落。但她若是依然思恋我,我又觉得她太可怜。

    “那天,他慢慢与我将全篇复述,只说这是他在酒肆之中听得一个女子低声吟唱的,回来,赶紧记下的,我开始听着就觉得这女子当真有才。后来听了蔡大人的解说,就觉得其辞越听越不对劲,他来找我商议,便是此如何处置此曲。蔡太常这个人爱才如命,又好舞乐,却也知道其中有些厉害关系。我以前曾从银铃那里听说过些你的这件事情,那时我还不知道她如此有才,他显然也发现此女与你有莫大牵连。我最后让他把所有直接写出你身份的词句都删掉,其他可留之成曲,并为传唱。这几日我教与你母亲反复诵读吟唱,你母亲也说此女恋你很苦,不过,我也让你母亲也不要在外人前提这件事情。”

    我点头称是,“父亲,此事就放过,此情已逝,儿实不愿拖累这女子的青春年华。”

    “你们这些少年人,当真不是我等所能明了。”对于此事的了结,父亲只是看着我摇着头叹了一声。

    其实我更该摇头而叹息,我说我爱着银铃,我以为然;我自认我敬着佩儿,我亦深信之;却若说我已忘记怡儿,我自己都无这份信心。

    “不过,蔡大人也说了,若你真的娶了她,他就天天到你府上去拜访。你若带她去越国,当天就辞了太常,告老还乡,却去你的越国去做个乐官终老了。”父亲笑了,我也笑了,蔡大人不过三十多岁,这个告老还乡也太早了,看着父亲的表情也知道蔡大人也是开玩笑的,否则他必然会想法设法把黄怡留在洛阳了。

    不过,这件事情也就真的结了。

    父亲终究转回了荆州那一块之前,我也赶紧看过去,正要等父亲问我荆州之事,把怡儿的事情彻底放过。却没有想到父亲却夸了我老师一句一句:“你的老师真是个好老师,圣上在他的指引下,振作了起来。圣上还和我谈过此事,你的那位韦定国老师就问圣上,昔年孝武皇帝对社稷有功,何者最大,皇上自然说,抗击匈奴,一扫我朝数十年北方之大患。又问,孝武皇帝为何为俗人诟病,圣上说他当时也吓了一跳,想想便说,连年用兵,税赋太重,刑罚太苛。你老师便说:今我大汉北方有鲜卑长年滋扰,我等击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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