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变_第一百八十七章 为人师表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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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八十七章 为人师表 (第2/5页)

药,让为父转赠于你……是那种催情乱性之药,陛下当年十几岁就吃了,这不就有了长公主和那大皇子……”

    “哎呦,还有一事。”父亲忽然颦眉:“如是这般解释,便有一个漏洞——大皇子可能尚存于世间,不知其在何处,且无法证其生死。若有居心叵测者推出一人,捏造一干依据,说他便是,挟其而乱天下,何如?昔年陛下自皇后处知晓后,亦恐此患,故未敢命人多方查找大皇子。”

    “父亲莫怕,天下已传言似凿凿,皆言我是此子。我固不否其实,则天下无人可争。况太子已定,贼子无可乘之机,师出之名了。”

    “我也听过,可……唉,希望诚如子睿所言了。”父亲稍稍松了口气,便又怪笑道:“那药,吾儿要不要?”

    “那儿且先拿着吧,实在无词,便赠他。”心中实想着:反正拿了不吃亏。

    拿到手的是一盒白丸和一盒红丸。父亲还解释用法道:白天吃白丸,精神充沛;夜里临场吃红丸,耐力持久;一次一粒,最多三日为一药程。此药虽好,不要贪吃哦。皇宫内侍出品,陛下指定特供。

    拿着这样的两盒药,我都不知该往哪去。只得先回自己的屋,未及门口,却听见两位怀孕女子正在交流怀孕心得。尤其爱畅谈最近和夫君置气,夫君不敢违逆的快乐感受。

    前面还可听听,后面觉得太过邪恶,实在听不得只得躲到议事厅去。捧着手上两盒碍眼的药丸,越看越觉心虚,差点想拉开地板到密室里呆着。

    终于瞄见银铃送走姜夫人,赶紧溜回自己屋里,先藏好药丸为上。

    银铃却立时跟了回来,还闩上了门。

    “小东西,干嘛去了?”伊人似乎还在刚才气氛中,心情很好,但语气颇不好:“偷听不下去了吧?听到你脚步声了,我才故意和她那般说的。后来听不下去,又跑哪去了?你刚鬼鬼祟祟在干吗?”

    这一串问话,相当犀利。颇费我一番口舌,有能说的,有不能说的,有适宜说的,有不适宜说,有说的,自然也有没说的。

    不过那两个药盒的事我倒是照实说了。

    银铃红了脸,贴近我:你真的很想要么?

    我不知道自己是否红着脸:想要,许久没要了。

    我们靠得越来越近,尤其嘴间很早便贴着了。仿佛是要说什么,但什么也没说。

    必须澄清的是,我没吃药。

    而且必须声明的是,我可以圆满完成药的疗效。

    晚上吃完饭,被父亲拎出去,问是否吃了那药。

    老实答曰没有,反问父亲为何有此一问。

    父亲表示曾路过我屋,且窗户隔音不好。

    父子二人皆沉默片刻。

    还是父亲抢先责问是否太猴急了些?或对胎儿不利?

    需对父亲详细解释道:“银铃告诉我:“姜夫人讲于我听:“子涉与我言道:“太医令答我:“此时节,行事不甚,勿挤压妇腹,则无大碍。”””””(注:不符合标点符号规则,作者故意为之)

    第二日大早,神清气爽,看着身边伊人仍睡得香甜,便自己轻轻起身出去。现在这般倒真不怎么会弄醒她了。

    到后院舞阵兵器,觉得身体舒畅了,又到马棚去牵马。

    自府侧马门牵马以出,却见门口立一少年官吏,目不斜视,身不稍动,静默恭谨,伫于门侧一马车前。见其身着尚书台的小吏官服,心道怕是来等父亲去尚书台的。便上前行礼,问是否需我去与父亲通禀一声。

    这厮见我,似有些紧张,忽一拱手一躬身行礼,再起,声音开始颇大,却越说越小:不知越侯可有闲暇,望赐片刻与卑吏,有一事讨教。

    心中大惊,这也来得太快了,但面上还需尽量淡定。只得拴马与柱,张手请道:与我来。

    我府深处亦有后园,其中有亭。此间宽阔,耳边虫鸣嗡嗡,院内鸟鸣喈喈,远处鸡鸣阵阵。既然在屋内会为人在外偷听,不如寻一开阔之所,以防周围有人。

    一路急思应对,却也没什么好办法。因我还是觉得自然而然便成,哪有什么不成之理。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有何为难之处,且请道来?”我还尽量压低声音。

    “我六岁娶吾妻,时妻已十四。况自幼提携,恐吾惫懒,庭训甚严。”这小吏声音更是细微,若不是我耳朵甚好,怕真听不清楚:“若妻视吾,则不敢回视;出言,而不敢回;指手画脚,我竟不敢稍动。行房之时,闻声见妻已兀自战栗,何能成事,如之奈何?”

    心中怜道:可怜的娃,这妻子少时管教也忒严厉了些。相较来说,银铃真是温柔,我反倒算是被宠溺坏了的。

    “如之奈何……”我沉吟片刻,忽有一计:“医曰:对症施药。但请尊夫人不可视君,不可语君,不可擅动手足便可。”

    “如何?”

    “可令尊夫人以布蒙其眼,口衔枚,汝再以细软绸缎轻缚其手足而束于榻……”自己忽然顿住,思忖一下,觉得此法甚是恶趣,不可为旁人道也。忽想起与两位夫人首夜,还需教些常识:“若是首次,对妻需温和些,若见血,便勿过甚。此事,需适度。以后不怕夫人了,便无需用此种办法了。”

    “若今夜不成,明日便请休沐,我自有他招。”自然想到实在不行,就给他药。若还不行,我也无他法了。或许只有请银铃再出马,再好好劝这位夫人自己在家先收敛凶焰了。

    打发走他,我还蛮轻松的,算了结一事。出去溜一圈马,看望一下城外诸人,关心一番今日饮食,才兴冲冲回城。

    回府后,却发现任小姐来了,自然先是感谢我的相助。听她提及不日便将由此间秦侯府邸侍从护送归秦,我也甚慰。但任小姐却还有一番心事,说到当日所言,可以辨明那日上林苑中无礼之人,不过义父不在,自己不知如何是好,便来寻我。

    我皱眉道:太常大人仍未回还?

    忽自责:都是我擅作主张,给他老人家放假,这老顽童怕不在外野够,一时是不会回来的。

    “无妨,就由我去寻他们的不自在。”心情正好,便要去郞署大闹一场。忽想起当日与仲道兄所言,便觉得东宫门人也需查验。

    未及出门,却又被赶来的仲道兄截住:“老师不知为何,尚未归府。可这太学授课如何可耽误?咦,任小妹,你如何来得此处?”

    这二人正有一句没一句的搭话,我却慨叹:这父女俩算是玩疯了。

    “哎,没事没事!我去寻人教习。实在不行,我请入太学讲习兵法与诸生以充数几日。”必须承认自己有点头脑发热,过于轻松随意,乱放厥词,完全没想着后果。一切的一切,竟只是担心被仲道兄阻碍了我去寻人晦气。

    仲道兄倒算挺开心地被我劝走了,不知是我把他忽悠晕了,还是他早就晕了,他那马车在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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