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七章 入蜀 (第4/5页)
拖住,董贼必不愿来。”说话的人叫杨任,五斗米教众,不过他们否认自己为五斗米教,而自称为天师教徒。今大敌当前,我也跟着他们尊为天师道。令人神奇的是,听他们的说法,巴郡居然还有一支也叫五斗米教的教众,领头的叫张修。听得出来,天师教众对五斗米教也很是不屑。不过他们没法否认的是,他们的组织方式很像,不过他们对张修很是鄙夷,有一种同行间的仇恨。 其实我还有一个更奇怪的地方,几个领天师教众兵的都姓杨。众杨中,其他几个都平平,唯独这个杨任着实算是个人物。天师教众皆为步卒,我能感受到二哥的“险恶”用心:这里尽是山野,倒是一个能发挥这些人战斗力的地方。另一个,很可能是打算拼光他们为好。不知道是不是二哥有此用意,秦军骑兵由钟兄领,这些天师教徒,却是拨给我指挥的。 之所以我对第二件事情觉得更奇怪,是因为他们无论天师道还是五斗米道,和他们同时起来的还有太平清道,那个可是差点拿了天下的,他们居然还在为谁是正统争执。荆州兵多是黄巾军出身,文栋兄身侧那个浓胡子将领我就觉得很有本事,他对大家观点的点头赞成和不屑一顾和我意见相同,那气度和波大哥相若,没猜错的话,一定曾是黄巾军的大将。 最终决定,最快速度拿下剑阁。 众人渐渐散去。我没有理仍在场中的伊人,离开时也没有叫上她。 只是出去时看到文栋兄尚未动弹,与我欲言又止,眼神飘忽不定。 “可否领弟去兄长大帐,弟有事要禀。” 少时到达,我拱手道:“兄长两子均通世故而不谙官场,锴好动而狷介,瑜好静而缄默,故弟命锴随监察,而瑜随司寇(见141章),各循其性而长阅历,及冠使其为长令,可乎?” 文栋兄点头:二子书信早来,正欲谢弟之栽培提拔。然现下兄所虑者,弟之侧也。黄姑娘似已与弟事已成,铃知乎?佩知乎? 我叹气摇头:为未知也,如之奈何? 文栋兄笑曰:兄为未可知也,弟珍重。然兄见帐中之像,弟似有谋,可言明否。 我笑曰:兄未为可知也。 子圣忽大步入账:子睿欲置之死地而后生?将于夺之,必故与之乎? 我止笑:所言字字皆识,然不明卿之意也。(注:多此一举的释义为你说的每个字我都认识,但整句话我不懂)
二人一起笑喝:滚。 又回到中军大帐,伊人还在,兀自落泪,应是怪我瞬时无情。 我将披风留给她,又去寻了套合她身的盔甲,一并交给她。 她明显感受到分量。 我没有帮她拿。 看着她吃力的样子,心中不忍,欲言却止。 三叔不知何时回到帐中,似是来寻自己忘带走的佩剑,笑着打趣:“打扰到你们了?子睿带回自己账内哄着,还有这是行军大帐,做事要注意。” 看了我脸神,三叔觉得可能觉得有些唐突的了人家姑娘。赶紧岔开话题:剑锋那小子在你那里可好。 我赶紧捧一下,反正优点很多。 你看着点,那小子可馋着呢。盯紧他的官所,别给你燎了。 只能带着她回到自己帐内。 又脱甲胄,还得请她帮忙。 不过这次我脱下了上身衣物,给她看了看我的背后,然后又转身,让她看了一下前面。 “这是军营,进了这,其他都得先靠边。我是有意疏远你,以免扰乱军心。给你拿了套盔甲。战场上,很多事情说不准,多一套盔甲,未必能保你不死,但至少能让你多挨几下才死。你捧着重,穿着没那么重,记得站直了,累了找个竖着的靠。我现在必须考虑的是下一场仗,恕不能与卿多叙了。你可能听过很多传说,关于我的。哪怕你听说我受伤了,恐怕你也想不到。我们上次见面时的陈仓之战,我就差点死,身上被疮十八处。四年来,我身上各种伤痕能数出来便上百处,这就是一个冲锋陷阵的战将应该有的。明日上阵,你未必能见到我回来。我不是你想象中的那么英雄,我随时可能会死的。你记着我身上现在的,好明天看看会多些什么。” 她眼中满是不可思议,眼泪也随之留出。 “你一个统兵大将,为何非要身先士卒?” “无法安坐阵后,眼睁睁目睹她人的丈夫儿子父亲兄弟去死。故吾非良帅,实为莽夫,至多一勇将也。”这话不好,她似乎有些感动,说顺嘴了,没有进行合理地改动自污。 第二日,我建议,打下剑阁后,两路齐下,再派人去联络賨人。 向导们一阵方言互相讨论,最终认为可能只能走水路去葭萌关,然后折去CD了,因为估计现在栈道已经被董贼烧了。 我们全部笑了,都说应不可能,除非董贼犯傻。. 两日后,逼近剑阁,剑阁城墙和明孜相若。兵少且多为老弱,守城者早早献城投降,倒没费我们太多精力。 至少有一件事情,我们都是对的。 栈道没被烧,虽然剑阁不会有人来救。他们肯定是打算把CD周边作为决战的战场了。 当日下午稍微花了点时间就把东南剑门关攻克了,也没多少守军,贼首还颇有些骨气,我还没冲上去砸死他,他就自刎了。 这次居然没有受一点伤。我以为完全抛下一切地拼死一战,至少也得给我再开几个口子。结果啥事都没有。 子圣说我皮太厚。 文栋兄微笑点头。 其他人偷笑。 此战后,天师教徒多对我刮目相看,见我巡营,立马站定行礼。 我就是带着他们冲上去的。荆州多车兵弩兵,秦军多骑兵,天师教徒则多为步卒。攻城这种事情,还是需要步兵最后完成一击的。其实他们攻关隘时伤亡还是挺大的。 那夜打算夜宿城头,名为防人夜袭,其实有点想躲她。 另外,一点伤没受。总觉得自己昨晚说的现在显得有点夸大其辞,略有些尴尬。 不过她一直没来找我,倒让我有些担心。 天色渐暗,我有点放不下心了。只好以巡检之名,四下暗访。 据说,她是去某处祭奠了。有人从幸存者那里听过信说,董贼把屠城后尸首都扔在城内一个将涸的水坑中,再用土埋了。 向导里就她一个剑阁人。而且也有人说似乎一个女子去了那个方向,不过,因为知道她是向导,也没有难为她,还颇有怜悯之心。 我立刻决定去那里寻她。至少得去宽慰她一下。 她却只是一个人呆呆地站在那里,看见我来了,没有笑,也没有哭。只是看见我来了后,看着我,等着我过去找她。 她却先问了我,我们如何知道栈道没烧。 “若烧了栈道,此间贼子便知自己被弃,谁还会为董贼卖命,肯定早投降了。不烧,则此间贼或可期待援军,便可能安心坚守,消耗我们一些兵力,挫一挫我军锐气。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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