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铎之罪域迷型_第一章(20)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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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20) (第2/3页)

一起,骂了一句娘,之后猛地站起身,将汪作亮推倒在地,之后骑在汪作亮身上,想要打汪作亮,拳头挥至半空,听汪作亮吼着:“你要干什么?你是警察!”

    张文铎思忖半晌,想起自己还穿着辅警的警服,理智战胜了情感,拳头终究没有落下,从汪作亮身上起来,不再理会汪作亮,回到自己的工位。

    汪作亮从地上站起来,整理了一番衣服,说:“我和小武关系虽然一般,但都是辅警,小武走了,我心里也不好受。但我知道,现在这个案子,还在侦办中。你说现场还有另外一个人,可刑警队提取不到另外一个人的痕迹。你是辅警,你也知道现在警方办案,重物证而轻口供。如果无法证明你说的那个人存在,那这起案件,很可能就会被定性为‘意外’,而如果能够证明那个人的存在,那案件的性质就又变了,可能就是‘他杀’。如果这起案件被定性为意外,那武连胜之死,就是因公殉职,也就是‘工伤’,如果是他杀,那武连胜的死,就有可能往‘烈士’上靠靠。至于能否评上烈士,那就看天意了。你也知道,工伤的抚恤标准,和烈士,还是有一定区别的,如果武连胜能被评上烈士,也算对他父母有个交待。”

    张文铎的父亲是“因公殉职”,当时年纪还小,只是听大人说起过,知道“因公殉职”有补偿金。张文铎并不知道“因公牺牲”和“烈士”的抚恤标准还有区别,听汪作亮这么一说,也认真起来,上网查了相关资料,随后又打电话给老王,从老王那里得到确认,“因公牺牲”和“烈士”在抚恤标准上确实有区别,但能否被评上烈士,需要看各方面的情况。张文铎下班后,约了汪作亮,俩人到大排档喝着闷酒。二人虽然平常的时候彼此看不惯,但都是辅警,也常在一起联合办案,也算有情谊,在武连胜这件事上,二人都比较难过。二人都还年轻,也都喝多了,也都哭了。

    张文铎喝得醉醺醺的回到家里,躺在床上,虽然头痛,但仍旧是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与武连胜相处的画面,在脑子里没有规律的闪现。张文铎整理思绪,仔细回想着武连胜出事那晚,树林里发生的事。不知何时,外面又下起了雨,亦如武连胜出事的那晚,电闪雷鸣,风雨交加。

    张文铎从床上下来,找出父亲留给他的那枚铜铃,在漆黑的夜里,在雷雨交织下,摇了起来。铜铃的铃声几乎完全被雷雨声淹没,张文铎颇觉烦闷,便来到窗前,看着窗外的雷雨。一道闪电划破夜空,亦如那晚的景象,那晚在闪电的照射下,才呈现出的人影,也在张文铎的眼前浮现。一阵惊雷响过,张文铎的脑子里,猛地浮现出两个不同的身影,两个身影在脑子里逐渐的融合交汇,重叠在一起。张文铎凭感觉判断,那晚在树林里见到的那人,与那天白天在树林里,与他一起跟米乐打斗的那人,身形颇为相似。张文铎仔细回想,那晚和那天白天,自己所能想起来的每个细节,那人的身高、身材、声音等等。越想越觉得,两个人的身形重合度越高。张文铎想要印证他的判断,思来想去,除了在易玲那里找到突破口,想不到更好的方法。张文铎不想利用与易玲的关系来达到他的目的,觉得有些卑鄙,可又想不到其他更好的办法,又想查清事情的真相,争取能让武连胜被评上“烈士”,张文铎觉得如果卑鄙能够告慰亡灵,能够让易北鸣和武连胜不枉死,他选择卑鄙。

    张文铎在再去与易玲约会的时候,再次问起了易玲是否认识那天与他一起救她的那个男人,易玲仍旧说不认识。张文铎在问易玲的时候,用手扣住了易玲的手腕。张文铎知道,人在说谎的时候,心跳会加快,导致脉搏加快。“测谎仪”也是运用这一原理,对是否说谎进行甄别。可人在紧张兴奋恐惧的时候,心跳都会不自觉的加快,所以“测谎仪”是辅助警方破案的手段,不能作为提交给“检方”的证据。张文铎虽然知道这一原理,但并未实践过,只是学着电视里的样子。

    易玲明显感觉到张文铎手指上的压力,问:“你这是干嘛?”

    张文铎笑着说:“电视里说,人在说谎的时候,脉搏会加快,我就想验证一下,是不是?”张文铎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也并未感知到易玲的脉搏快慢。易玲抽出手来,质问:“你怀疑我说谎?我有必要骗你嘛?我干嘛要骗你?骗你对我有什么好处?”

    张文铎在握住易玲手腕的时候,还在观察易玲脸上的微表情,见易玲说话时,并不敢正视自己的目光,眼神向左下方瞟。张文铎自学过微表情,觉得这是一种说谎的表现。易玲有些激动的一连串反问,又印证了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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