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陵传_第六四回 攻徐州二帅损战将 斗弓箭坤键射丽卿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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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四回 攻徐州二帅损战将 斗弓箭坤键射丽卿 (第1/5页)

    诗曰:

    飞卫夫人恣妄狂,由基坤键更强梁。

    兴亡多少英雄事,步至太和倍感伤。

    话表史谷恭进帐献策,见忠通在侧,不曾认得,以目视陈希真。陈希真道:“不须回避,此乃忠通禅师,是我故交,本事胜吾数倍。”史谷恭便道:“主帅可还记得那年忠智一品夫人火烧新泰的事否?”范成龙道:“乃是用白瓦尔罕那里得来的火镜之法,真个奇妙。”史谷恭点首道:“不错,某虽不比云夫人,却于出师前在其那习得这一妙法。这几日内,于岭上四近立标杆、量日影、布象仪,又算了阴阳命数。却也是巧,不日即有盛阳之气,可布置火镜,引火烧入城中。且我又询问当地人氏,有那知城中情形的,再算得,太阳真火可直射他粮草房。那时城中起火,贼人必乱,我军乘其乱势,一攻而破。”

    陈希真听罢,喜道:“史先生如此,功劳不小。”动问何时可行事,史谷恭正待开口,先听忠通道:“须待二十四日午时三刻,那时阳气最盛,用此法正当好。”史谷恭惊讶,肃然起敬道:“与某算得丝毫不差,敢问尊师法号。”忠通笑道:“老僧乃陈道子的旧识,因弟子无虚遭马陵贼人无端杀害,特来报仇。”言未毕,手抚其腹。众人都省道:“大师肚肠饥了,不知肯吃荤腥也不?”忠通道:“血食最好。”陈希真遂传令备下酒宴,与忠通接风洗尘。祝永清、陈丽卿二人本要同陪,希真道:“我儿有孕在身,不必来了,贤婿好生陪侍。”陈丽卿待欲还口,见希真态度坚决,只得与祝永清怏怏而回。

    却说马陵军在徐州城中,每日都派头领巡城。二十日里,正值汪文昌、陶鑫巡视。二人正走间,忽然一道光从额顶晃过。陶鑫道:“兄弟,适才可有觉得一道光晃过?”汪文昌道:“不曾觉得,且那里来的?”陶鑫疑道:“怪哉,真有光从我额上晃过。”抬头望去,远远见对面那太和岭,又道:“听闻陈希真那老道善施妖术,莫不是他在作祟?”汪文昌道:“颇有道理,须与军师相报。”二人便去报知陈明远,明远又教请娄小雨、索奥二人来商议。

    娄雨菲听罢,笑道:“幸得你两个遇着,不然徐州城失也。”陈明远便问缘由,雨菲道:“却是那年刘慧娘使西洋之法火烧新泰城,今番陈希真又欲效仿其法,来夺徐州。”陈明远惊道:“刘慧娘端的了得,可有抵御之法?”雨菲道:“他欲使火镜借太阳之火烧我粮草房,以期混乱城内。我当以其之道,御其之法。”便取过纸笔,多时画出一幅图来,与陈明远道:“兄长可召集城中巧匠,以此图为本,三日内也造出数面火镜,并置于粮草房上。我亦算了,二十四日是个极好的日子,正适于他们放火。待岭上借的日光射来,再以我这里的火镜改其光道,可免大火。陈希真既用了此法,必安排大军攻我四门。我们可待其日光到来,放起一把假火,早早埋伏好,诱其攻入,可再灭他威风。”陈明远欢喜不已,就分付行事。

    索奥又道:“却才小弟观那岭上缠绕一道黑气,颇有些古怪,欲斗胆前去一探究竟。”陈明远虑道:“那里十分危险,你只身一个,万一有失,不是好耍。”索奥道:“哥哥忘了我有幻术为仗,陈希真不知我这里的底细,正好转危为安。”娄雨菲道:“此言在理,只是务必小心谨慎,如见势头不好,当即速归,切不可孟浪行事。”索奥领命,悄悄作法去了。

    单表索奥一个,使幻术潜入官军营内,正撞见陈丽卿在那里,没个好气,欲纵马而去。身后就是祝永清,紧紧跟着,一把扯住缰绳道:“好卿姐,多少也听泰山的些个,日子渐长,已有少许不适,莫要动了胎气。”陈丽卿喝道:“我那玉郎,你怎地也与爹爹一般话儿,须知我又不是那般妊妇,痴肥床上,不能动弹。今有数日不得出帐,闷杀我也!”永清陪笑道:“卿姐,我与你写字画眉说故事,马上的事不易做了。”

    陈丽卿不喜,就马上取过把剑,丢与祝永清道:“既不许我骑马,陪我耍子罢,我们便去寻那胖和尚吃酒。”说罢,拔出那口青錞宝剑,自先耍个剑花。永清知她性子,苦笑道:“那和尚有甚好的,理他做甚。”丽卿方要开口,见陈希真走过,看他两个模样,猜着一二,不禁恼道:“这小贱人,又胡乱使性子!你既已为人母,不可坏了胎气。”永清乘势道:“泰山说的是,那和尚与卿姐非亲非故,寻他怎地?”陈希真见说,喝道:“你已出嫁,拜见和尚,成何体统!”丽卿见希真发怒,顿不做声,许久,缓缓道:“那胖和尚曾言见过母亲,欲去问些我娘的事。十余年间,爹爹也不曾说过几句。”

    陈希真见陈丽卿提起她母亲,不禁一怔,乃叹道:“我一心修行,早忘得干净。我儿如今有孕,想念母亲,也是自然。”陈丽卿心下欢喜,却又听得:“那忠通和尚实是个妖僧,为人凶悍,最喜人肉。我自有道术护身,却怕你两个中了他的妖术,故而叫你暂避。”祝永清听了,忙道:“见他模样和蔼可亲,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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