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零 下笔如有绅 (第4/5页)
」 「猴年马月的事,提来作甚?来,喝酒!」 sao年避而不谈。 「不,在喝酒之前,你先说一说,要不然我死也不能从死鱼眼中解放出来。」 「你本来就死也不可能自死鱼眼解放出来。」 「我说,真选组的副长先生,你该不会想拒绝被你出卖的朋友的请求吧?你还记得当年是谁替你吸引敌人的火力,给你制造输出空间的吗?不是别人,就是大叔我!」 阿银旧事重提。 「我只记得你那神奇的KS技巧。」 「小、小事别在意,总之,看在扛过一把枪的份上就别再卖关子了,快点把答案说出来,这样我们也能死得瞑目。」 「就一个粽子问题就能死得瞑目?你也太容易满足了吧?」 「大叔就是很容易满足不行吗?所以说你快说啊!连这一点请求也满足不了我吗?!」 阿银灌下一肚子酒,似乎有些兴奋了。 「所以说这没意义……」 「这很有意义义义义义义义义义义义义义义义义义义!」 监牢内近千人同时吼出来。 「关你们碉事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你们偷听啥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sao年反射性地吼回去。 「当然啦,因为我们是(哔———)党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近千人又吼回来,同时暴露自己的党藉。 「卧糟!你居然是甜逆,枉我还跟你捡肥皂这麽久!」 「闭嘴!死咸贼,把我借你的肥皂还来!」 「喵的!谁偷了我的桃?是你吗?是你这只甜逆吗?」 「放屁!明明是你爆了我菊花!还在恶人先告状!找干!」 近千人渐渐泾渭分明,由口水战升级至rou搏战,甚至床上作战,也只是顷刻功夫的事。 「……」 sao年默默无言看着乱成一团的监牢,又回头看了看正在对峙的两只。 「你这甜逆!要是乖乖顺从我咸党,念在一起捡肥皂那麽多天,我可以饶你不死!要是为虎作倡,就不要怪我剑下无情!」
「啊?怎样?你这咸贼,以为就靠这种程度的花言巧舌就可以令我叛变吗?要不要哥哥教教你正宗的花言巧舌是怎麽样啊?RERORERORERORERORERORERORERORERORERORERO…」 「既然你偏要作死,就怪不得我了!三分归咸味!」 「万甜正粽!」 「……」 sao年目睹场面越发地不受控制,本来想叫监牢外的城管进来控一下场,但是他忽然灵光一闪,想到一个很好的主意,於是…… 「呼、吸、呼、吸、呼、吸。」 sao年做了三次深呼吸,忽然蹦出一句。 「我说,你们有女朋友吗?」 sao年的语气并不重,声音并不大,这句话本应淹没在汉子们的吆喝声中的。 「甚…麽?!」 可世事奇妙於此。 这近千名汉子不但一同听到sao年这一句话,还纷纷露出被暴击的样子,心都快碎了的可怜状。 「果然是这样啊。」 看见场子已经被他镇住,sao年不急不徐地展开演说。 「能为甜咸口味这种无聊紧要的事发动党争,这只表示你们都是很无聊的人,只能用左右手来安慰自己的人。」 「党争有甚麽不对的?自古以来,人类就在党争!而且你就没有用过左右手来安慰自己吗?!你又比我们高贵到哪里去了?」 一名汉子反驳。 「是的,你说的都是正解,但是,你们党争的目标却搞错了。」 「搞错了?」 「相比你们这些只能用左右手发泄过多精力的同路人,能够为甜咸之事战个痛快的同伴,你们不觉得还有更大的敌人需要你们去打倒吗?」 「是、是谁?」 「当然是…」 sao年神秘一笑。 「线虫。」 「线虫?!」 众人大叫。 「就在你们在这牢狱里干着这档子事的时候,那些线虫们正在用粽子来干甚麽?你们知道吗?」 「不、不要说了!」 众人抱头痛呼。 「亲爱的,你是要先洗澡,还是要先吃粽子呢?还是要—先—吃—我?」 「住口!!!」 众人抱头在地上打滚。 「亲爱的,我给你准备了礼物。」 「甚麽?」 「人—体—盛!」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近千名汉子一起发出的尖叫,彷似要将监牢震塌下来。 「朱军,我感到很悲伤——那些线虫在用神圣的粽子来干着污秽的****时,你们却只能在这垃圾场般的监狱里,在世界最边境的地方,为了一个口味问题而殊死相杀,成为那些线虫茶余饭後奚落的对象。」 一些细小的沙石簌簌落下,却无损sao年的气场,反为他添上几缕神采。 「线虫虫虫虫虫虫!!!」 不少人发出恶毒的叫声,心中燃烧起熊熊的烈火。 「朱军,我想问,你们能忍吗?能忍受那些将你们赶到黑暗的旮旯处,让你们簌簌发抖,自己每天却在啪啪啪、啪啪啪,露着yin笑的线虫们吗?」 「不能能能能能能能能能能能能能能能能能能能能能能能能能能能能能能能能能能能能能能能能能能能能能能能能能能能能能能能能能能能能能能能能能能能能能能能能能能能能能能!」 「能饶恕那些企图将你们的首级砍掉,把你们赶进被遗忘的历史之中的渣滓们吗?」 「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 「想揪住他们的头发,把他们从温暖的被窝中拉出来,撑开他们那惊恐的双眼,逼他们倾听FFF团的和平友爱之歌吗?想让他们再次想起在我们刀下嚐过的死亡滋味,想让他们再次想起我们军靴踏在地上时,那万马奔腾的可怕声响吗?」 「想想想想想想想想想想想想想想想想想想想想想想想想想想想想想想想想想想想想想想想想想想想想想想想想想想想想想想想想想想想想想想想想想想想想想想想想想想想想想想想!」 「很好,既然如此,那就战争吧。」 sao年的肢体语言运用得出神入化,现场的气氛,现场的『念』,已经被他充分带动起来。 「如今我们浑身蓄积了力量,握起的双拳已经无法放下,然而单单是一般的战争已经满足不了我们。」 就如传说中的概念武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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