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黄忠认女 (第2/2页)

个小子送回去。”说完一手一个抱起张大和张三，张沽扶起张四，让小八看着小五，离开了黄家。

    弯月当空，三更的梆子声刚刚响过，张沽一人在坐在后院饮酒，“沙沙”夜风吹得树叶沙沙作响。

    有脚步声，“谁？”张沽随声问道。

    “少爷，是我。”是小九的声音。

    张沽指了指旁边的石凳，问道：“怎么还不睡？”

    小九坐下后反问道：“少爷不也没睡吗？”

    张沽轻笑道：“你女孩子家怎能和我比，晚上天凉，快些回去睡觉。”

    小九低头倒了一杯酒喝下，“咳咳。”

    张沽一把抢过酒杯，轻拍着小九的背，“你又不会喝酒，呛到了吧。”

    小九脸上浮起一抹嫣红，“少爷有心事，才会一个人喝酒，我陪少爷喝酒。”

    张沽看到小丫头清水的明眸，忙把视线移开，说道：“你知道我有什么心事？”

    小九垂首摇头，“少爷的心思只有六姐能猜出一二，六姐说，是因为小九，但小九不明白。”

    张沽叹了口气，自己的心思六儿总是能第一时间看透。浅酌了一口酒，轻声说道：“你不用明白。”

    小九仰起头看着张沽说道：“是因为小九没有问少爷就私自认了义父吗？”

    张沽摇头。

    “那是为什么？”小九追问道。

    张沽仍是摇头。

    小九从怀中拿出还带着体温的玉佩，放在桌上，说道：“少爷的玉佩，请收回去吧。”

    张沽扫了一眼，把玉推回去，轻声道：“这是你的。”

    小九赌气道：“少爷不说，我就不收。”

    张沽轻笑出声，叹了口气，随即语气有些飘远：“你收回去我就告诉你。”

    小九小心拿回玉佩，贴身收好。

    张沽先问道：“你可知黄叙为何会夺下那枚玉佩？”

    小九说：“黄哥哥不舍得那个玉佩。”

    张沽举起酒杯晃了晃，吃味的说道：“他最希望那个玉佩给你。”

    小九听完迷糊了。

    张沽继续道：“他在乎的不是玉佩，而是接玉佩的人的身份。”

    小九轻声道：“身份？黄阁一直说是给他娘子，娘子，啊！”

    张沽嘴角牵强的扬了起来：“明白了？”

    小九愣在那里：“黄哥哥……怎么可能……”

    张沽饮尽杯中酒，“早些回去睡吧。”站起身就要走。

    小九一把抓住张沽的衣袖，声音带着哭腔：“少爷，我，我不喜欢黄哥哥。”

    张沽听后感到心里有了一丝温暖，嘴中却说道：“喜欢谁是你的事，不必跟我说。”伸手要推掉小九的手。

    但小九不肯松手，而是哭问道：“难道少爷不关心小九喜欢谁吗？”

    张沽身子一震，不置可否的说道：“也许，关心吧，但那终究是你的事。”

    小九继续哭道：“我喜欢少爷！”

    张沽去推小九的手停住了，这是什么感觉？被告白了？第一次被人告白，纵是已经活了四十多年，张沽也不知所措了。

    小九从身后紧紧抱住张沽，“小九一直喜欢的就是少爷。”

    没有狂喜，没有激动，当一直想得到的得到了，张沽的心反而出奇的平静了。

    把小九拉到身前，张沽拭去小九脸上的泪水，看着梨花带雨的脸庞，“你是我的人，谁要不能夺走你。”

    掺着酒气的气息喷在小九的脸上，小九心醉了，张沽缓缓低下头，小九轻轻闭上眼，对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她隐约能猜到，心中既有些害怕又有些期待。

    “啪！”盘子摔碎的声音，“谁！”张沽抬起头看过去，没人应声，气愤被破坏，张沽看着怀里欲拒还迎的美人心里一阵斗争，最终理智战胜了欲望，张沽松开小九，温声说道：“傻丫头，快点回去睡吧。”

    小九也醒悟过来，低着头蚊子般应了声，捂着脸跑回了房间。

    张沽走到刚才的地方，发现地上散落着几个糕点，空气中还有股淡淡的香气，张沽闻了闻，看来是六儿担心他们夜晚饿着，做了糕点送来，却看到了刚才那一幕。

    张沽这下头有些大了，转身向自己房间走去，明天怎么见六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