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舌战冷血 (第2/2页)
的办法就是维持现状,反正铺子由自己经营,自从老大韩百名疯疯癫癫之后,铺子的所有收益都归自己独享,如今要分家,那不是从自己身上割rou吗? “房子和铺子都是祖上遗产,你个小辈不思进取,天天想着变卖祖产,你爹疯了,没法管你,我这个当二叔的绝对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韩百富转移矛盾尽量不让侄子有分家的可能。 “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既然道不同不相为谋,那又何必强求呢?再说二叔愿意养我这个废物啊,分家了我的事就和二叔没关系了,生活过的再烂,也赖不上二叔,二叔也可少了后顾之忧啊!”韩越知道韩百富心中的盘算,纵然吃点亏他也要分家。 他之所以如此坚决是因为,一来如此二叔根本就没有搅在一起的必要;再者,云卿中午收拾东西的时候,发现了他爷爷当初的遗嘱字据,上面白纸黑字清楚的表明,韩家所有资产韩百名韩百富两兄弟一人一半,如此重要的东西在手,他有什么理由不分家。 看来这小子是执意要分家,如果他韩百富继续不同意,那就会落得个图谋长房财产的恶名; 分就分吧,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 要是再辩论下去,自己绝不是这小子的对手,何必自讨没趣呢,反正主动权还掌握在自己手中。 韩百富色厉内苒强压着火气道:“分就分吧,如果你想好了,以后可千万别后悔。”
“二叔放心,侄子断然不会走回头路的。”韩越冷冷的道,心中不免感叹,如此二叔不要也罢。 分家是一家大事,韩越的爷爷不在,只能由族中德高望重之人,从中协调,直到双方都满意为止;如果无法达成协议,那只能上县衙了。 “我去去就来。”韩百富走后,韩越对一旁一直没有说话的云卿道。 “相公你去吧,奴家在家里等你。”在明代这样的封建社会,男人说话,女人是不可能插嘴的,云卿心知肚明将要发生何事,但却没有说话的机会,不过他完全的支持相公的一切决定,正如她所说除了功名之事外,其他诸事她绝无二话。 韩氏家族不算是名门望户,没有显赫的家势,没有富可敌国的财富,也没有足以光宗耀祖的名人,上百口人大都以小本买卖为生。 族里最德高望重的属于二叔公韩启才,每逢族里有矛盾或者有事都会找到二叔公调解,如今韩百富和侄子要分家,当然少不了这位族里大人物出面。 韩启才听了叔侄二人各自陈述,抚摸着苍白的胡子半晌不言语。 这事难办,无论结果如何都会得罪人,一家不满意便会落下埋怨,完全是出力不讨好的事。 不过既然找到了他,也算是敬重他这个长者,如果他推辞打马虎眼,无疑会对他的威望造成伤害,以后谁还会把他当回事。 办事之前的推让都成了习惯,年迈的韩启才也不例外:“家产矛盾,一家有一家的想法,老夫年迈体弱,实在无能为力。” 韩越和韩百富以及屋中另外七八个年岁比较年长得人都知道这不过是韩启才的推脱之词,都没有在意,倒是韩百富却不依不挠,一直非得央求着二叔公主持公道不可。 二叔公倚老卖老,让众人知道自己的重要性这个目的达到之后,便颇为为难的道:“既然如此,老夫也就勉为其难,但是有言在先,如果调解不成,两家没法满意,那只有去县衙了。” “一切全凭二叔公做主。”韩百富大献殷勤,他之所以主张让韩启才调解,韩百富自认为二叔公年岁虽大,但脑子不糊涂,自己是族中家境比较殷实之人,而他的侄子一穷二白,父亲又疯疯癫癫,二叔公当然知道该如何断事,只要对自己偏袒的不是太离谱的话,别人也没办法说什么,自己的侄子只能吃哑巴亏了。 韩越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对他来说的确无所谓,不管是谁来断事,只要能拿到他应得的那份,谁都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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