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慕蓉婷的答案 《厚脸皮求收藏》 (第1/1页)
《马上能闹腾的朱厚照公子就要出来了,各位书友,给点力啊》 送走孔如意,回到闺房之后,青儿一脸坏笑着给慕蓉婷沏了一杯暖心茶。 慕蓉婷喝了一口,顿时知道了青儿这鬼丫头的意思。 “青儿,你这丫头,又来作弄本小姐?”慕蓉婷假装生气道。 青儿嘻嘻一笑:“小姐,是不是刚才那位孔公子让你有些心神不宁?” 慕蓉婷挺拔吃惊不小,随即她白了青儿一眼,轻轻地嗔道,“青儿,你胡说些什么呢?” 青儿虽说是下人,但是跟慕蓉婷的关系却是比慕二小姐跟她都要亲,见着慕蓉婷有些假意怒嗔,她还是继续着嘻嘻哈哈。 “青儿只是察言观色而已,小姐,你觉得刚才那位孔公子怎么样?” 慕蓉婷一脸惊讶,不过聪明的她沉吟一番后,随即一脸严肃地问道:“青儿,莫非你看中了那孔公子?” 这下该青儿惊讶了,她一个下女怎么可能相中孔公子呢,即便她有意,那孔公子也未必有意。 “小姐,你胡说什么呀,青儿是问你,你觉得那孔公子怎么样。”青儿被慕蓉婷小小的捉弄了一回,她脸上也是一阵燥热,说这话的时候好不害羞。 “我觉得跟你是挺般配的。”慕蓉婷认真地回答道。 “啊……”见慕蓉婷还不开窍,青儿这下更是哭笑不得了,“小姐,青儿只是个婢女,哪敢造次,刚才见了那孔公子,我见那孔公子对小姐似乎有意,孔公子家境也不错,模样也还算周正,才华也是了得,青儿见着大小姐回到闺房一副神不守舍的样子,以为小姐被孔公子的才气所打动了呢。”说完后青儿开始撅起了小嘴。 慕蓉婷轻轻地摇了摇头,随即微微一笑,“哪有区区几句话就能把我打动的,若是那样,赵东阳赵公子岂不是早已俘获我的芳心了?” 青儿点点头,瞬间又露出了可爱的微笑,“这倒也是,以大小姐的能力,定然是在整个江南之地择夫,唉,对了,大小姐,那赵公子一直对你念念不忘,可谓用情之深,为何大小姐对于赵公子却是形如路人呢。” 慕蓉婷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那赵公子论模样、论才气,论家境,是不错,但是我对他真的只有好友那种感觉,并未从他那里找到心跳加剧的感觉,所以说,这辈子我与赵公子只能是有缘当好友,而无结发之姻。” 慕蓉婷说这话的时候,一脸认真,仿佛经过深思熟虑一般,这样的话,她也是第一次说。 青儿的年纪没有慕蓉婷大,她对男女之事领悟也并不深刻,见着大小姐如此一说,不由得在心中感悟,心想这男女之事,真是麻烦。 “青儿,你去书房看看慕三公子是不是还在那里读书?”慕蓉婷抿了口茶之后,轻轻说道。 青儿点点头,“青儿立刻就去,若是在与不在,如何来说。” 慕蓉婷想了想之后说道:“若是在的话,让他安心读书即可,若是不在,派人去找回来。” 很显然,慕蓉婷对于她的弟弟,并不是很放心。 青儿领命之后,便快步朝书房走去。 而慕蓉婷则将孔如意所赠之画小心翼翼地收了起来,眼下的她似乎对这画并不怎么感兴趣。 …… 这边孔如意离开慕府之后,在沿街边上花了十文钱,找了一抬民轿便朝张文笔家中晃去。 张文笔的家境与孔如意差不多,这厮没文化不能怪他,怪也只能怪他的家族,毕竟地主家庭出身,心思哪能用在读书之上,整天玩狗遛鸟,打架斗殴。 因此在与张文笔的打交道上,孔如意还是很有优越感的。 一进张府,就见张文笔劈头盖脸地训斥着四个人高马大的家丁。 孔如意心中一惊,脸色一变,急忙朝张文笔那里走去。 “你们这帮废物,连两个人都收拾不了?你们平时啃骨头那劲呢?”张文笔口中的唾沫喷的老高。 孔如意一惊,心里很快平静下来,心想这张文笔所说与他所想应该并不是一回事。 “文笔兄,为何这般恼怒?”孔如意笑眯眯地问道。
张文笔长叹一口气,“唉,如意兄,你乃不知,今日眼看那花潇洒就要被打倒在地,让我一解仇恨,谁料一个黑衣人竟然从天而降,说他是花某人的随从,那人武艺之高,把我这四个不争气的家丁打的落花流水,让那厮侥幸逃脱一回,眼看到手的鸭子就要飞了,如意兄,你说在下能不恼怒吗?” 孔如意听张文笔这么一说,顿时明白了,原来途中竟有高人暗中相助。 他朝这几个浑身颤栗的家丁打望过去,只见个个鼻青脸肿,一副的衰相。 “文笔兄,那人果真是花潇洒的侍卫?”孔如意一皱眉头,大鼻子越发坚挺,“难不成那花潇洒家世真的显赫?” 张文笔摇摇头,“这个在下并不知,不过应该不差,否则的话,那他花潇洒何来的贴身侍卫?” 孔如意沉思了一会儿,他见这几个人高马大的家伙愣是被一个黑衣人给收拾的服服帖帖,心里道那人绝非一般之人,就连衙门的捕头都不一定能够以一敌三。 “这么一看,那花潇洒确实比较神秘,他的底细打探没有?” 张文笔摇摇头,一脸的遗憾,“昨日就没去。” 孔如意今天在慕府自我感觉相当不错,“没事,有机会的,先把这事放一放,来日方长,不必为此事去烦恼。” 张文笔见孔如意让暂时收手,他一副激愤的样子道,“哼,若是再有机会,决不能放过他,管他是谁家公子哥。” “这个是必然的。” “孔兄,今日你与那慕蓉婷怎么样?” “哈哈,还行吧,很客气。”孔如意显然不愿意给张文笔多讲,“走,晚上月凤楼,本公子请客。” 张文笔一笑,“这多不好意思,咳咳,那就恭敬不如从命吧。” 言罢,两人一副浪相地走出了张府,直奔月凤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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