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上清宗门 (第2/2页)
翔,前去拜见师祖。” 冯青玉应了声“是”,便往易谦翔的住处来了。 易谦翔一见冯青玉进来,便问道:“我这一路见山上戒备森严,有什么事情么?” 冯青玉奇道:“最近出了一件大事,你不知道吗?” 易谦翔道:“我在荒岛为师尊守灵百日,刚刚上岸,因为百无聊赖才想起来到茅山走走。一路上我也奇怪,既然连半个修行人也没有见,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冯青玉道:“事情说大也不大,说小也不小。在关外的老林中,传说出现了神兽白虎,而且是幼年的白虎,如果可以抓了,不论是豢养还是炼药,都有大大的好处。还有就是在白虎出现的地方,出现了修真重宝,听说是上古截教教主的戮仙剑,所以天下修行人都去夺宝寻虎了。” 易谦翔道:“原来如此,也不知道这神器神兽,究竟会落在谁家。” 冯青玉道:“自古神物,向来是有德者居之。好了,不说这些了,师傅让我过来带你去见师祖,你快随我来吧。” 易谦翔道:“好,青玉师兄头前带路。” 冯青玉带着易谦翔来到了一处洞府之外,立定身形,朗声道:“师祖,青玉、易谦翔求见。” 洞内传来一个宏厚的声音道:“进来吧!” 冯青玉带着易谦翔进入了洞府之中,洞府也不很大,约摸就是三丈平方,没有任何家具摆设,正中间摆放着一个蒲团,蒲团上坐着一个慈眉善目的中年道士,黑发黑须,颇有些仙风道骨。 冯青玉对那个道士拜倒,口称:“弟子青玉,拜见祖师爷!” 易谦翔也施礼道:“小子易谦翔,见过师公。” 原来这个道士就是茅山现任掌门,号称天仙之下第一人的风骨道长。易谦翔看见这个道士,没来由的想起虚云子来了,假如虚云子不是为了自己,那必然也能飞仙而去吧?
风骨道长可不管易谦翔在想什么,开口便问道:“你是绿衣的儿子?” 易谦翔道:“是,师公。” 风骨道长又细细打量了易谦翔一番,道:“果然有些绿衣的样子,不错!如果你不是易家的人,我茅山倒是可以收你做弟子,罢了罢了,这都是命数吧!” 易谦翔回话道:“谢师公厚爱,谦翔无福。” 风骨道长道:“呵呵,我风骨向来友相人之术,你的成就,绝对不可限量,茅山对你来说,不过是一座小庙罢了!锦上添花不如雪中送碳,既然叫我一声师公,师公便送你一样东西吧!”说罢,大袖一挥,易谦翔手中就多了一柄红色小剑。 这红色小剑一入手,易谦翔就感觉到澎湃的热浪向自己逼迫而来,再看这柄剑,造型如同燃烧的火焰,通身闪烁着耀眼的红光,易谦翔正在疑惑,这是什么宝贝,为何这般灵气逼人,内中却没有封印着强大的剑魂的时候,就听风骨道长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了:“此剑名为火龙剑,乃是我年轻时所用的兵器。此剑乃是我用地下岩浆精华铸成,曾经封印过一条火龙之魂,后来我修道有成,便将那龙魂放了,但是此剑得龙魂三十八年滋养,材质也有了些变化。” 易谦翔这才明白,这倒是和自己的金蛇剑有些相似了。然后又听风骨道长道:“对你易家的修行,我还是知道一些的,现在我手中正好还有一丝火精神魄,正好赠予你吧!” 易谦翔连忙道:“师公,谦翔如何受得起?” 风骨道长道:“无妨,无妨!我茅山有青玉,也不会托付你照料的,你放心领受了吧,你的娘亲是我最喜爱的弟子了,可惜呀,可惜呀!”风骨道长连说了几个可惜,却不曾有下文了。然后就在易谦翔想起娘亲精神恍惚之际,风骨道长一抬手,一道红光就没入易谦翔的眉间不见了。风骨道长又一挥手,易谦翔和冯青玉都出现了易谦翔先前休息的地方。耳边还回响着风骨道长的声音:“速速炼化。” 易谦翔不敢怠慢,立马坐下修炼,冯青玉很自然的坐在一边给易谦翔护法。 易谦翔的识海之中,一条小火龙正在四处飞翔,易谦翔脚下降龙石的离卦已经自己飞了出来,和那条小火龙嬉戏,不知过了多长时间,那火龙已经隐入离卦中不见了,离卦也回到了降龙石上,易谦翔突然想到了那柄白玉剑,心念一动,将火龙剑也招了进来,果然,那火龙剑真的隐入离卦不见了。易谦翔的心间也多了许多对世间火的感悟,心下也明白了自己易家的修行,易家的修行,原来就是八卦的修行。 等易谦翔从入定中醒来的时候,冯青玉在一边捧着一个食盒笑眯眯的看着他,见他醒了,笑道:“果然我所料不差,你真的在这个时候醒了,三天没有用饭,饿了吧?来,先吃点东西。” 易谦翔知道冯青玉的修为深不可测,所以也不奇怪,接过饭食道:“有劳青玉师兄了。” 易谦翔吃饭的当间,才看见那个赤目金瞳的少年就在自己门外坐着,望着天空,一言不发。易谦翔向冯青玉道:“那个少年是?” 冯青玉向外边喊道:“宁长风,进来,介绍个朋友给你。” 宁长风冷冷的看了冯青玉一眼,没有做声。冯青玉对易谦翔道:“看见了吧?这家伙就是这么一副样子,不是我当时化妆成世外高人,都不晓得能不能把他骗上茅山呢。” 易谦翔道:“这个孩子倒是有趣。” 冯青玉道:“说是孩子,其实不比你小呢!谦翔,今年有十七了吧?” 易谦翔想了一下道:“据师傅说我是八月十五的生辰,如今已经快要年关了吧?我已经十八岁了!” 冯青玉道:“他也有十六岁了,你也没比人家大了多少啊!” 易谦翔和冯青玉对视一眼,哈哈大笑起来。宁长风转过头来,像看傻帽一样看了两人一眼,又转过头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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