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帝国风云录_第102章 我要为君侯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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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02章 我要为君侯 (第2/4页)

,晋阳就要被一把火烧光了,祖腑和他的部下当其冲,而老秦武人紧随其后,统统葬身火海。咸阳好厉害,咸阳宫的大王更是气势凛例,以排山倒海之势呼啸而来,无人可挡啦。

    “我说不能放宝鼎出来,你们不相信,非要逼着他出来,结果搬石头砸自己的脚,陪着楚系一起掉进了大王的陷阱。”公孙豹无法遏制怒火,越说越是气大,“宝鼎四处冲杀,你们也竭尽全力,可结果如何?赔光了老本,给他人做了嫁衣裳。”

    “当时的情况你也知道,我们阻止不了。”底公无奈叹息,“你当时不也退让了吗?如果你再坚持一下,中途截下宝鼎,把他带到大漠去躲一阵子,或许就不会有今天这个局面。”

    “你还怨我?”公孙豹气得怒目圆睁。抓起地上的蒲扇就砸了过去,“老夫说话你们听吗?在你们的眼里老夫说话如同放屁,你们何曾听过?”

    “好了好了,不要吵了。”王剪坐直身躯,冲着庸公摇摇手,示意他少说一句,不要再激怒公孙豹了。

    “公子还没到?”王剪抬头望向坐在一侧的王贲和羌瘪心,皱眉问道。

    “我去看看。”王贲站了起来,匆匆出门而出。

    羌瘪则拾起蒲扇,蹲踞于公孙豹之后,给师傅打扇。

    公孙豹一把抢过蒲扇,狠狠瞪了一眼羌瘪,“给老夫滚一边去。老夫庶民一咋”不敢劳中更打扇。”

    羌瘪苦笑不迭。王剪和底公无奈摇头。这几天两人预感到要出事,特意把公孙豹关在了幕府,不让他出门。幸好把他关住了,否则现在他肯定跑到郡府,第一个冲进去暴打驰车庶长赢豹。赢豹这次是带着镇秦王剑来的,有先斩后奏之权,一旦把他激怒,下令卫士动手杀人,那晋阳必将陷入血海,事态将完全失控,而咸阳将如愿以偿,大获全胜。时间不长,王耸、王离父子就陪着宝鼎走了进来。

    “老爹,原来你躲在这里。”宝鼎看到公孙豹,惊喜地喊了一声,马上跑到公孙豹身边,抢过他手上的蒲扇,非常殷勤地给他扇了起来,“老爹,你在上将军府做客,怎么也不告诉我一声?我还以为你去了井险要塞呢。”

    底公的军队如今还驻扎在井险,公孙豹既然代替底公统率军队,当然要到井险去转一圈,所以宝鼎也没有在意,更没有去找人询问。其实他也找不到人,这几天晋阳气氛不对,一群官长深居隐出,一个看不到。

    “做客?”公孙豹嗤之以鼻,气不打一处来,指着王剪和庸公怒气冲天地说道,“嘿嘿,这也叫做客?鸟!”

    宝鼎在路上已经听王贲解释过了,自然心知肚明,看到公孙豹火气上来了,故意椰偷道,“老爹,你在上将军府做客,好吃好喝,竟然也不带着我,太不仗义了。”

    “仗义?”公孙豹听到这两个字火气更大,“我呸!这年头还有仗义?有仗义的人早死光了,剩下的都是一帮卑鄙无耻的小人。”

    庸公冷哼。网想骂回去,王剪摇手了。示意稍安勿躁。

    “公子听说了?”王剪问道。

    宝鼎点点头

    “公子对此事有何看法?”

    宝鼎摇摇头。

    “听说前几日公子曾委托琴氏大匠向咸阳送了一个消息。”王剪不动声色地问道,“公子可否告之一二?”

    宝鼎看了一眼公孙豹。公孙豹不屑地“哼”了一声,“现在都什么时候了?快说。你小子自从出了乌氏就完全变了一个人,做事鬼鬼祟祟的,从来不和我们商量。你要知道,我们是一家人,不管你干什么,不管你干好事还是干坏事,不管你在外面闯了多大的祸,我们都会护着你,绝不会让你受到委屈,更不会让你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

    宝鼎听到这句话,顿时想到了宜安大战,当时公孙豹和庸公毫不犹豫,跟在自己后面就冲向了战场。什么叫一家人?这就是一家人,生死与共。

    宝鼎心神颤抖。眼圈蓦然就红了。自己在这个时代当真什么都没有吗?不,错了,自己想错了,自己太偏执了,是自己有意封闭了内心。遮蔽了双眼,故意视而不见,故意拒绝了。事实上,自己从出生到现在,无数的人在关注自己。在保护自己。自己有个家庭,有个很大的家庭,有很多很多的亲人,他们对自己寄予了厚望,他们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自己身上,自己不应该拒绝这份亲情,不应该放弃责任,更不应该逃避。如果没有这些亲人,没有他们的保护,没有他们的帮助,自己还有未来吗?自己还能实现今生的抱负和理想吗?

    宝鼎的心经历了封闭,经历了打击,经历了颓废,现在他终于放开了,彻底放开了。既然来到这个世界,既然重新活了一次,那就痛痛快快地活一次,让自己的亲人快乐,让这个世界少一些痛苦和泪水,多一些快乐和笑声。或许自己的抱负和理想永远不能实现,或许自己根本改变不了历史,或许自己最终还是随同咸阳的大火灰飞烟灭,但既然如此,那就好好把握现在,好好活着,让自己快乐,让亲人快乐,让更多的人快乐。

    “今日咸阳要重演武安君一案。”王贲看到宝鼎沉默不语,有些急了,迫不及待地说道,“当年武安君一案,受到重创的就是我们老秦人,楚系不过受到牵连而已;今日颠倒过来了,楚系将受到重创,我们老秦人要受到牵连。但自武安君一案后,老秦人屡遭打击,我们已经无法再禁受一次重创了。”

    宝鼎迟疑了一下,郑重说道:“或许是因为武安君一案给予老秦人的打击太大了,以致于我们直到现在还被武安君一案的阴霾笼罩着,看不到今日形势与二十多年前迥然不同。”

    “今日咸阳由楚系外戚掌控大权,大王处处受制,为此他处心积虑打击楚系,其实不过是无奈之下做出来的一种挣扎。”宝鼎说道。“大王之上有华阳太后,朝政又被相国昌平君熊启所把持,这场风暴虽然来势凶猛,但楚系依旧有足够的实力将其轻松化解。”

    “武安君一案是个血的教,楚系绝不会重蹈覆辙。当年武安君如果不是坚持要推倒关东外系,也不至于最后与昭襄王反目成仇,引了血腥风暴。那场血腥风暴没有赢家,最后大家都深受其害,都输了。如今楚系绝不会与大王翻脸,绝不会再走武安君的路,更不会做出与我们老秦人同归于旭”小浅下举们会利用晋阳的泣场风暴,化解大王的坝心双披。以最小代价赢取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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