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眼领主_第二十一章 重生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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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一章 重生 (第1/2页)

    滨海区,整个维拉城最为闪亮的区域,海区世代以来皆是贵族的居住之地,它以其宽广华丽的街道,令人吃惊的精美雕像,以及美丽迷人的海景而著称。

    福兰爵士的寓所正位于此地,如果从远处看,就会发现这里既是一处精致的庄园又可算得上是座易守难攻的小型堡垒,然而当你走进一点,看到围墙上那斑驳脱落的石料砖瓦以及花园中的凌乱杂草,就会明白这个家族其实早已没落。

    这个贫穷的贵族家庭甚至已经无法引诱盗贼前来光顾了,或者这是得益于福兰爵士的好身手,一位技艺精湛的老游侠,追风者鹰手,曾为年幼的福兰指导过三年,虽然没有将精髓的与自然沟通的能力倾囊相授,但却也足以让年轻贵族能够熟练的使上一手好剑法,并掌握了相对合格的蹑踪术。

    但这些以往引以自傲得能力此时却无法帮助福兰爵士救出头一次打动自己心扉的至爱。

    作为一个从小在维拉城长大同时又能够得悉一些高层内幕的世袭贵族,福兰清楚地了解毒蝎昆萨德的脾性,这个恶棍对自己掌握的所谓爱与痛苦的技巧(即**)颇为自得,与其共度一夜的女性事后往往会遍体鳞伤。年轻贵族几乎无法想象那位天使般的莉雅小姐落入这个变态恶魔手里足足三天所会遭受到何种悲惨痛苦的折磨。

    (其实这倒是福兰多虑了,那厮想要和魔女玩**还远远未够班阿)

    但愤怒与冲动还不足以催跨福兰的理智,那位兄弟会大佬手下的任何一个护卫都不是自己能够轻易应对的,他们中的许多来自于“剑鞘战争”的幸存者,身经百战而且对死亡习以为常。

    无法将一见钟情的姑娘救离想象中的深渊火海让福兰第一次深深痛恨自己的懦弱无用,并渴望更为强大的力量与权势。

    同时脑海中反复上演的梦魇亦在不断折磨着福兰的心灵,年青贵族几乎被失控的情绪所掌控浑浑噩噩犹如失去灵魂的躯壳。

    最后,还是他那位忠心的老马夫将已经几乎丧失神智的年青贵族给背回了卧室。

    “唉,但愿少爷能早点儿忘掉那位姑娘,那些恶棍我们可是惹不起。”

    喃喃着为福兰仔细盖上被子,又为快要息掉的壁炉添上一捆木柴,忠心耿耿的老马夫这才放心的转身离开。

    深夜,福兰终于渐渐开始清醒,他很快意识到这是在自己熟悉的硬板床上,环视黑暗的房间,只有壁炉上方的家族纹章被微弱的炉火映衬得模糊可见。

    看着内心骄傲与自律的源泉,福兰默念祖辈的名号,希望以此被赐予力量,克服内心的魔障。

    但这显然没能起到多少助益,他混乱的思维又转到了家族的纹章,代表血脉与荣誉传承标记。

    不同于传统的南方贵族通常使用的花卉与水鸟,十字形的底纹,上方翱翔着一只银翼雄鹰,此即为福兰家族的徽章。

    按照贵族家徽的设计传统来说,这实在是古怪的组合,福兰所处的索莱尔家族没有出过骑士,亦没有成员属于教会的高层神职。

    这一切的一切源于索莱尔家族隐藏多年的秘密,对于世代生活在维拉城的居民而言,索莱尔这个姓氏代表着的无非就是友善而正直的贵族老爷,他们品德高尚,作风典雅,往往出任城邦中类似书记官这样得文职。

    然而,对于非人的黑暗生物而言,他们却会化身为无情的审判之剑,通俗点来说,冒险者常常称呼他们为“猎魔人”。

    当然从事这类职业的人也有一个共同的组织,如果追溯其历史甚至比教会的异端审判团还要悠久,那是自“大灾变”之后起就开始为遭受黑暗异民肆虐的苦难凡人带去希望的神秘团体——“银色烙印”

    而就在这迷惘徘徊的时刻,福兰突然战栗着把双手紧紧插到自己的头发里,这突如其来的想法连他自己都感到恐惧,他仿佛看到了父亲那双花岗岩一般的灰色眼眸正冷漠的凝望着他,责备着他的大逆不道。

    “原谅我,父亲,我只是想要拯救那位无辜的少女,绝不仅仅因为我已被爱情冲昏了头脑,为深出苦难的人们伸出援助之手,这不正是您一直对我的教导吗?

    福兰双手合十默默的向亡父祈求宽恕,然而当他抬起头时,取而代之的却是下定决心的眼神。

    “难道我的想法真的错了吗,不,力量并没有正义与邪恶之分,关键在于使用者的内心,难道索莱尔家族真的已经虚弱到无力拔剑的地步了吗?”

    “不,我没有错,我们已经对那些卑鄙的寄生虫退让了一个世纪,是时候为家族世代守护的故土清理脓疮了!”

    他忽然向着虚空中自己父亲那渐渐模糊的幻像大声怒吼,抑或是对着灵魂深处的另一个自己,那头被yu望围绕纠缠,咆哮着想要夺回猎物的恶狼。

    索莱尔家族这座空旷庄园的大部分已经被荒废了,走在石制的甬廊过道上,福兰甚至能听到自己脚步的回声,他感到自己从未对这里如此陌生过,迎向他的似乎永远是无尽的黑暗,提在手上的那盏摇曳的昏暗油灯也无法给眼前的道路带来任何一丝光明。

    这条通向黑暗的道路终于走完了,他来到了家族中的禁地,被一扇铁门牢牢封住的小房间,这里面就如同一个再正常不过的,用来堆积杂物的储藏室.

    用力踹开那些已经被腐蚀的遥遥欲坠的木板封条,福兰按照父亲遗嘱中叙述的那样又找了一会儿才发现那道密门,在那后面是一个漆黑阴森的地窖。

    当福兰摸索着推开密门的时候,父亲临死前的一幕幕再次从他眼前闪过:他跪倒在父亲的病床前被告知家族必须定居守护于此的缘由,他握着父亲冰冷的双手发誓不到万不得已绝不踏足这处禁地,得到了自己的承诺以后父亲才终于微笑着闭上双目。

    可惜贵族青年的脑袋里现在全都被所谓的“爱情与正义”充斥着,他很快挥去杂念,举起那盏忽明忽暗的油灯毫不犹豫的走了下去。

    首先进入福兰视线的是一个前庭,位于其正前方的石墙上雕刻着一柄造型古怪的十字架,与现在父神教会通常使用的都不同,在它的下方则交叉悬挂着两把反曲刀,地面竖起的托盘中还放着一件别有两排飞镖的黑色紧身衣。

    但是这些武器仍然与常见的不大一样,不是指样式。

    福兰走进几步,将油灯举到近前,有点不大相信自己的眼睛,在这阴暗潮湿的地窖中,经过了几十年岁月的侵蚀,这些武器的锋刃上竟然仍然闪烁着银色的光芒。

    以他的认识,这应该是镀银的效果,但一定经过某种神术加持,想到父亲遗嘱中提到的银色烙印与教会的那段蜜月期,这就很好的解释了这些武器的由来。

    年轻贵族小心翼翼的取下一把反曲刀,用手指轻轻弹了一下刃面,回应他的是一声清脆的鸣叫,似乎是这武器在为自己即将重见天日而欢呼雀跃。

    福兰神圣的使命感油然而生,犹如受到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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