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第5/7页)
皆焚,可,也是因为那样,使我得到了‘痛苦‘的力量,这能够将‘痛‘的感觉放大千倍万倍,施加人身的力量。 败在这力量之下,无法,你可心服?! 胡… 喘着粗气,孙无法的身子又开始弯曲下去,以重创自身为代价换取的片刻舒缓已然结束,那种令人没法忍受的痛苦,已又自身体的各个角落窜出,肆意攻割着那些最脆弱的地方。 撑持着将战棍挥动,孙无法勉力挡开了帝少景的第一波进击,但没法将精神集中的棍,就不能对帝少景形成任何威胁,止是一个简单的侧身,他已将战棍避过,欺身进来,以一记朴实的中拳,捣在孙无法的胸口上,虽然七成以上的拳力被即时闪耀于孙无法胸前的金身变吸收卸下,但仅是不足三成的拳力便已足够令孙无法倒飞而出,狼狈非常的栽在地上。 两名当世最强者的死斗,那结果,便能令到风云也都变色,天地也都动容,虽然没法在千万里外掌握到每一个细节,可是,每一个有能力感应到这一战的强者,全都放下了一切手头的事情,聚精会神的,想要尽量多的捕捉到一些东西。 当中,又以正高速飞驰向战场的他,感应到最多,最清楚。 同时,他也感觉到,在他的前方,有成集团的强者之气,正在向着同一个目的地急速进发。 (混蛋,好象已经快不可收拾了…) (而且,冰火九重天…如果他们先到的话,云台一脉必然全灭,不行,绝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心中破口大骂着,忧心如焚的沧月明,身形已快到非凡人rou眼可见,那雷电一样的速度,已令他身侧的风也都在高速的冲撞下燃烧起来。 承京峰下,对峰顶的战局有所感知,曹刘两人不约而同的加重了手上的攻势,毕竟,以五击一的救驾者,若到最后的结果竟是三败两伤,反是上面的孤独皇者凭一已之力豪取胜果,那两人之前的心机布置,便真等若白搭。 此刻的玄武,在苦苦撑持之下,已渐渐不支,除之前所受的一刀一剑之外,又添上了数道血淋淋的口子,更已没法再凭身法来分散两人的攻击,只如一支铁钉般死死插在通向峰顶的道路上,拼力阻住不让,任谁也看到出他乃是强弩之末,却偏偏就是不崩不碎,反使那深沉狡诈的两名对手渐渐暴躁起来。 你到底是为的什么?! 再忍耐不住,一剑斩击之后,刘宗亮终于开口喝问。 你应该也感觉得到,孙无法之败,已近在眼前,为自己好,就趁现在逃命去罢! 当刘宗亮说着似乎在指点生路的话时,曹治却全然没有松懈,久历权争官场的他,在刘宗亮甫一开口时,便已明白了他的用意:以说话惑敌,俟机则杀! 只要玄武稍有动摇,曹治便有信心将他刺杀刀下,只是,不知是看穿了两人的用意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在闪过了一丝古怪而坚韧的笑之后,玄武并没有呈现出两人期望中的软弱,更以倍于方才的斗志与战意,将双拳挥动。 我不会逃,也不会担心和回头。 这里,才是我的责任所在。 无论发生了什么变故,只要我能够守在这里,将你们挡住,那未,那昏君就一定会死,大圣一定能胜。 对我这样承诺的人,乃是‘天下第一军师‘啊! 原来,是这样呢… 吃力的躬着身子,蜷坐在地上,将无赦斜斜的扛在肩上,那什么霸气,斗志,战意之类的东西,似已从孙无法身上消失的无影无踪。 以疲倦的眼神看着正站在身前五六步远地方的对手,孙无法慢慢道:利用据说是得之于‘神赐‘的力量,你将‘痛苦‘那东西送出给别人。虽然力量层面上并不足以伤人,可是,那样的感觉,却能够令任何人的注意力没法集中,没法将自己的最强状态发挥。 在这种情况下,胜利那东西,当然也就是垂手可得。 竟然会有这么荒诞的事情,开京赵家,你们不愧为‘神所戚顾‘的一族。 在说话的时候,孙无法的身体仍在不时的轻轻颤抖,虽然似乎只是非常简单的一个动作,可是,对这傲视天下,连刀剑加身,冰火交作也不会皱一皱眉的的混天大圣来说,便已是一种非常不得了的事情。 同时,还不仅仅是孙无法这个人,便连他周围那些厚重,高贵,已安静的沉睡了数千年时光,连适才两人的全力拼斗也未引发太大变故的五色后土,也都似有知觉般,在皱缩,在蜷动着,呈现出一波波名为痛苦的泥浪。 嘶… 微微战粟着,孙无法他长长吐息,支着战棍,勉力站起。 只片刻工夫,他的脸色竟已有些灰白,如大病初愈般的憔悴。 那痛苦,实是一种敲骨吸髓,要将人的每一分力量和忍耐也都挤压出来,吮吸殆尽的东西。 可是,少景,有一件事,我却感到好奇。 不,是好笑。 为何强调说,这一招是要留给月明他用的? 是本来并不看得起我,还是说,你自己也明白,月明他便永远也都会在我们之上,永远也非我们所能掌握和超越?
那事情,有何好笑? 目露凶光,帝少景大步而进,以提炉横击,孙无法虽然以无赦挡住要害,却似是压不住那锏上巨力,被震得倒飞而出,急将金棍抖动,蓦地里变长丈余,向下插入土中,直将地面带得如波浪般颤抖不停,划出六丈来长条深沟来,方才止住去势。 他却仍然在笑。 那事情,当然好笑。 权倾天下,亦傲视天下的当今帝者,竟然对一名一无所有的草野游侠如此忌惮,纵然恨极畏极,却连仰仗部下围殴的勇气也没有,只敢自己揣摸些什么东西,骗自己说这便可以办到。 这种事情,你还说不好笑? 若真有自信能凭这东西败下月明,你早已经率冰火九重天设计围杀他了罢?! 那又怎样?! 被孙无法以冷语相讥,帝少景却没有任何反应,仍旧是冷面寒眼,飞身追至。 就算是这样的令你不屑也好,此刻的你,难道又有把握将之破去? 轻蔑说话同时,帝少景亦将警惕这东西提至最高,与孙无法纠缠多年,没有谁比他更清楚这对手的坚强与可怕,虽似占尽上风,他却并不会因此而放松一点戒备。 重拳击空,却以提炉快速自左胁下穿出,纵不能建有大功,亦已令孙无法肩胛溅血,帝少景同时也快速拧身,将痛苦力量聚起,左手立掌如刀,砍向孙无法颈间。 攻够了罢?! 握拳逆上,一击将帝少景手刀震开,孙无法却没法制止痛苦的侵入,不得已之下,将已经踢出的右腿收回,更以左手四指并立如刀,重重戮击在自己右臂弯处,籍此来将那奇怪力量暂时压制。 隐忍已久换来的机会,却到底还是功亏一匮,眼中闪过明显的失望,孙无法喘息着道:还是不行哪。 虽然明知你的这什么‘痛苦‘并不能造成实际伤害,可是,当我的力量中有三成以上要用来镇压它的时候,的确已没法胜你。 少景,我便承认了罢,以我‘一个人‘的力量,是没法子破掉这‘御天乘龙法第七式‘的… 苦战近一个时辰,终于等来了这应该便算是认输的说话,可是,帝少景的背上,却流过了之前从未体验过的寒气。 (‘一个人‘,这算什么意思…) 随后,被直觉那东西驱使,帝少景猛然将提炉擎起,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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