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明之光辉岁月_第十六章 大学士刘建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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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六章 大学士刘建 (第2/2页)

子难得有一、二个真心朋友,和郭右五和俞文赞二人这些日子的接触已经像朋友那样无话不说了,二人和自己的这种朴实平凡、没有如何目的的交往也让自己感受到了宫里面没有过的轻松和愉快。特别是仪卫司的球队,一直是在三人的注视下慢慢成长起来的,就像三人的孩子一样,眼看着自己的成果就要被他人毁了,这是张永甚至殿下都万万不能答应的。不就是李广吗,咱家今天就碰碰你,张永暗暗下了决心。

    张永到了朱厚照寝室外,轻轻叩门喊道:“殿下、殿下。”

    朱厚照拉开了门:“狗奴婢,你没看见几时了。”

    张永躬身跪下,道:“殿下,出大事了,教练被李广抓了。”

    “啊~!!!!”朱厚照张大个嘴巴,半天没合上,这消息太令人意外了。“教练他怎个得罪李广了?”

    张永答道:“奴婢也不知道,刚才俞文赞在宫外传话进来说的,如果不是万分火急他也不敢这个时候来找奴婢的。”

    “你先进来。”朱厚照在屋子里走来走去。

    张永倒了杯茶递上去,“殿下,教练他官小言轻,定不可能直接惹了李广的,必是有其他什么事无意中得罪了东厂。”

    朱厚照拿着杯子没作声,眼睛转来转去,突然,拍了下桌子,“我这去东厂要人,看那个奴婢放不放人。”

    张永连忙又跪下了:“殿下不可。”

    朱厚照拿眼睛瞪着张永,“为什么不可?”

    “殿下,您现在的身份不能直接出面去救那个人的,殿下要是直接露面了,李广那个奴婢肯定会在后面唆使御史到陛下那里去告状的。”张永又道:“太子结交外臣别说是陛下,就是李大学士、刘大学士那里也会有麻烦的。”

    朱厚照把杯子一摔:“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你说咋办?”

    张永轻声说道:“殿下可以去求太后试试。”

    朱厚照眼睛一转,“嗯,不对呀,教练他屁大的官,太后她老人家会听我的吗?”

    张永道:“如果是别的事呢?”

    朱厚照踢了张永一脚,“马的别拐弯抹角,快说来听听。”

    张永轻声说了四个字:“太康公主!”

    朱厚照剑眉一凛,“王八蛋,你打什么主意?”

    张永磕了头,道:“殿下息怒,奴婢慢慢道来。弘治十一年太康公主薨,当年李广一意孤行,擅修毓秀亭,当时就有人说了,是李广擅动土木犯了太康公主岁忌,实为犯上。当日太后就到陛下那去要杀了李广,结果被他躲过去了,殿下你去求太后时不妨就提起此事。”

    朱厚照想了想,道:“那教练的事情怎么办?”

    张永道:“只要太后去过陛下那儿,不管他李广什么个下场,殿下您再去求陛下就提起蹴鞠的事情,教练的事自然有人会办的。”

    朱厚照看着张永道:“你这狗奴婢的脑袋怎么长的啊,滚下去吧。”张永媚笑着退下了。

    次日一早起来,朱厚照就急匆匆的去了慈宁宫,太后眉目慈祥的看着跪着的朱厚照,心里又欢喜又怜爱:“好孙儿,怎么今天想起来看本宫了。”朱厚照上前抱住太后的大腿,“孙儿想您了,您老人家身体可好。”太后笑得乐呵呵的,“好,好的很在,乖孙儿。”

    朱厚照突然眼睛一红,太后心疼道:“乖孙儿,谁欺负你了,是不是老李、老刘那几个老混蛋。”

    朱厚照哽咽道:“孙儿昨晚梦见meimei了,想起小时候奶奶抱起我们俩玩的时候........”说到这里朱厚照眼泪哗哗了。

    太后也眼睛红了,“我可怜的孙女...”宫里面的宫女看到二人真情流落也有几个哭出了声。

    朱厚照看到火候快到了,又哭到:“奶奶,meimei昨晚托梦说有好大个亭子她好怕好怕.......”

    弘治在上书房里面凝神提气,落下最后一笔顿感畅快,不禁得意起来。便对一旁的刘健道:“刘爱卿,看看朕的这个字如何?”

    刘健小心地凑上前看了眼,嘴皮子顿时就打开了:“陛下的行书已颇有魏风,整幅字大气磅泼、一气呵成,若无胸怀天下的气势是万万写不出这般意境的......”就在刘健拼命的出卖自己灵魂的时候,门外伺候的太监报道:“太后驾到!”

    弘治急忙迎了上去:“母后万安。”

    太后瞟了一眼跪在那里的刘健,对着弘治怒气冲天的道:“李广那个奴婢还没死啊?”

    弘治不明所以,茫然道:“回母后,那奴婢没死。”

    太后眼睛红红的,声调也变了:“我可怜的孙女啊...........”

    弘治急忙扶着太后坐下,“母后节哀,母后节哀!”

    太后开始数落道:“不是那个奴婢要执意修什么毓秀亭,我那乖孙女今年就十岁了,呜呜。”

    太后这一哭也引起了弘治的记忆,自己不知道是造了什么孽,三个已出现在就剩下了朱厚照一个,当下也叹着气陪着母后坐下了。太后哭了一会道:“我要杀了那个奴婢给我的乖孙女赔命。”

    弘治不敢这个时候再惹母后不高兴,连连称是。好不容易才把太后哄了回去,再回头坐下已是焦头乱额。

    旁边的刘健不知道今天太后怎么会来闹这一出,心想,这正是天赐良机。当下跪下道:“陛下,微臣有奏。”双手掏出本折子举在头顶。

    弘治接了过去,慢慢翻看着折子:罪一。为太子立寄坛,而兴暖疏之说。罪二,拨置皇亲,希求恩宠。罪三,盗引玉泉,经绕私第。罪四,首开幸门,大肆jianian贪。罪五,真人王应裿辈称广为教主真人,广即代求善官,乞赐玉带。罪六,假果户为名,侵夺畿民土地,几至激变。罪七,四方输纳上供,威取势逼,致民破产。罪八,内而皇亲驸马事之如父,外而总兵镇守称之为公.......陛下奈何养此大jianian于肘腋,而不思驱斥哉!

    弘治越看越是怒火中生,也不待细想,愤然将折子摔在了地上,厉喝道:“这奴婢居然如此大胆,可恶之极,刘健听旨。”

    刘健连忙道:“臣在!”

    “令你即刻收监李广大理寺,东厂之事务着张锐带掌,给朕去抄那个奴婢的家,马上去办。”

    “臣领旨!”

    刘健走后弘治犹在怒气未消,一个小小的太监,内而皇亲驸马事之如父,外而总兵镇守称之为公!!!这是他最不能原谅的大过。自己身体渐弱,以后这位置是要留给朱厚照的,照儿年纪还小,这奴婢如此手段照儿以后还不知道制不制的住?一旦查实一定要给儿子扫了这个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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