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不能羞 (第2/2页)
发出清脆的响声。夏无忧回头看向夏怿,眼圈早已通红,大吼道:“我就是使性子,那又怎样?你别管我啊!” “你是我弟弟,我又怎能不管你!”夏怿攥紧夏无忧的衣领,心疼地看着他。 夏无忧扭头,不敢看着夏怿的眼神,自嘲道:“弟弟......我算什么弟弟?把自己的亲哥哥弄残废的弟弟么?”夏无忧的声音很轻,生怕声音大一点,眼中的泪水就会止不住落下。 看着如此脆弱的夏无忧,原本气极的夏怿终究狠不下心,他缓缓松开攥着夏无忧衣领的手,轻轻拂去夏无忧欲落的泪水,良久才开口道:“无忧,不这不是你的错。若当时是我,我也会这般救你。二哥也相信,若是大哥或者二哥有危险,无忧你也会奋不顾身的救我们的,对吗?” 夏无忧吸了吸鼻子,哽咽道:“自然,我不会眼睁睁看着大哥二哥出事的。” “这就够了,”夏怿揉了揉夏无忧的脑袋,“咱们兄弟们是一条心的,自然不愿意看见对方受伤。大哥也是这般想的,所以才会奋不顾身救你。” “可是,”夏无忧想到夏忠现在的模样,眼泪哗啦啦落下,“我心疼啊,我什么都帮不了大哥,还只能看着他受苦。” “无忧乖,不哭。”夏怿将夏无忧揽在怀中,细细安慰,“要是让大哥看见你这样子,他又该心疼了。” “可我忍不住......”夏无忧攥紧拳头,脑海中不停闪现过夏忠发狂的样子。 “听话,你大哥现在心情不好,所以才会这般。所以你更要好好的,不然对得起大哥的双腿吗?”
一番细细劝导后,夏无忧终是不再哭泣,乖乖任由夏怿牵回房休息了。 不远的回廊上,柳崖已站了许久,这一幕自然从头到尾都被他看到了。 “亲兄弟就是亲兄弟,不管什么事,说开了就好了。”夏焱不知何时已站在柳崖身后,看着夏无忧夏怿二人离去的背影感叹道。 一番机锋过后,夏焱只觉索然无味,索性直接谈陪我:“我铸剑山庄虽然隐世许久,但大门还是对外敞开的,小友既有意,何不直接登门拜访?何必绕那么大力气,还要扯上我们家无忧?” 柳崖没想到夏焱会如此开门见山,眉眼轻颤了颤,连忙开口道:“庄主误会了,在下无意牵扯到夏无忧,这只是个意外。至于我要来此地的目的,我不为其他,只是想问问庄主,二十年前所犯下的错误,庄主可能安枕到如今?” 什么东西?夏焱皱了皱眉,二十年前除了剿魔之战,也没有其他事情啊?可剿魔一事,乃是为武林、为百姓匡扶正义,何错之有?他的疑惑还未出口,书房的大门就“轰”的一声被大力推开。 “住口!”夏祁苍白着脸大声吼道。 “父亲?”夏焱立刻上前扶着夏祁,小心翼翼,“怎么不呆在床上好好休息,反而来书房了?” 柳崖也连忙躬身行礼,可夏祁并没有在意他的举动。在正位上坐下后,夏祁开口便是让夏焱离开,夏焱虽然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却也只得听令离开。这下子,书房里就只剩下夏祁和柳崖二人了。 “没想到你这小子,年纪不小,闹出的事情还挺大的。”夏祁斜了眼正襟危坐的柳崖,没好气道。 “谢老庄主夸奖。”如今脸皮已经撕破了,要问的人又走了,柳崖也不想再多说什么了。 “说吧,你到底想知道什么?”夏祁死死盯着柳崖。 面对来自夏祁的压力,柳崖也未曾有任何惧色,朗声道:“晚辈只有那一个问题,二十年前所犯下的错误,庄主如今可能安枕?” “放肆!”夏祁猛拍了一下桌子,站起身来,“到底是谁派你来的?” “无人。”柳崖垂眸。 夏祁眯了眯眼,二十年前的事情,一直是他心上上的一道疤痕,他绝不允许任何人再揭开这件事。 “不要以为你和无忧交好,我就不敢动你。”夏祁眼中杀意已起,“你要是再纠结于此事,我定要杀了你。” 听及此,柳崖抬头不可置信的看向气势汹汹的夏祁。这就是师父至死都在念叨的一家吗?做错了事,都能如此理直气壮?师父曾经无意间吐露过,因为二十年前的一桩事,他才会发狠归隐山林,至死不再踏入外界一步。可他们呢?偏安一隅,还对自己犯下的错误只字不言,甚至还不让他人提起。可师父,临死前都不忘嘱咐他以后一定要好好对待见到铸剑山庄的人,就像对待自己的亲人那样。他们、他们这样做,对得起师父吗? “老庄主,你这般做为,对得起逝者吗?”柳崖忍不住,终是不可置信的问道。 夏祁心头猛地一跳,逝者?当年,到底还有谁会紧紧抓着这件事不放? “我师父,”柳崖垂眸,轻轻说道,“他姓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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