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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得人长在  (第1/2页)
    他叫杜清歌。    可是,他不是杜清歌。    李墨白,才是他真正的名字。    只是,在定城醒来之时,一切都变得与以前不同。    他失去了记忆,准确来说,是失去了从现在开始往前十年的记忆。    他以为自己十七岁,可实际上,他已经二十七岁。    心里空了一片,看着陌生的景色,感觉就连自己都变得陌生起来。    现在的他,就好像,一觉睡了十年。    熟悉的人,由稚嫩的少年变成今日高傲的男子,心仪的女孩由少女变成少妇……这种感觉,就像看着陌生人一般,心里着实难受。    然而,他什么都不能表现出来。    因为……他已经没有归属。    昔日的师弟,早就已经是自己的仇人之子,而且……还对自己心存不该有的想法。尽管不知道过去的十年里面,与他的关系是否有改善。可是从他看自己的眼神来看,那股本不该存在的爱慕之心,十年间也依然未曾改变。    一直心爱的女孩,像是在突然间嫁了人,长发盘成发髻,改变了形象,也改变了内心。其实,他很明白,即使没有改变又如何,清阳喜欢的人,从来都都不是他。    本来放在心里最深处的两个人,都已经无法去依靠,也不能再相信。    他,只有自己一个人。    所以,当收到简行的邀请函时,他毫不犹豫的选择赴约。    不仅仅是因为简行拿着母亲的遗物相邀,更加是他想要逃离,逃离定城这个地方。    可是他不能让清阳伤心,所以,他一直未曾开口。    如今,借口已经在面前摆好,他岂能放过。    虽然不知道简行为何知道自己在这里,他已经不在乎。    那块玉佩,是李家一直传承的传家之宝,历代当家娶媳妇之际,会当作聘礼送给女方。所以母亲,一直很珍视这块玉佩,他不得不拿回来。    他,如此跟清阳解释。    清阳没有反对,只是提出了两个要求。    “你以后,改名叫做杜清歌。这张人皮面具,你以后需要不离身的带着,不能让人看见你的真实面目,也不能让人知道你的真实身份。”    这两个要求,并不困难,尽管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做,他依然毫不犹豫的点头答应下来。    收拾好行礼准备去烈城时,出了点岔子。风千情同样背着行礼,想要一起去。    他皱眉,如今的状况,是他想要逃离他们,又怎么可能让他跟着一起去?    于是,他选在半夜偷偷摸摸地出发,剩下的事情,相信清阳会处理。    简行的信,写得很短。    玉佩‘碧绿’在我这,想要的话半个月后烈城见。    ‘碧绿’,就是那块玉佩的名字。这个名字,是娘取的名字,简行居然会知道,他很诧异。而且这块玉佩,会在他的手上,是更加让他奇怪的事情。    不过不管如何,哪怕不是为了躲避清阳与风千情,这块玉佩,他也必须要拿回来。家族的传家之宝,必然不能落到他人的手上。    所以,他卯足了劲头,累死好几头马儿,一路南下。定城到烈城的路途几乎横跨整个幽明国的南北方向,若不加紧时间赶路,半个月时间可不见得能赶到烈城。    却没有想到,原来在这一路上,可以遇见她。    少女从天而降,不早不晚,不偏不倚,恰好落到自己的怀里。    如此凑巧的事情,让他开始相信缘分这两个字。    将她瘦弱的身体搂在怀里的时候,心不规律的跳动,让他诧异了许久。那种莫名的心悸,在后来想起来,应该不能称之为心悸。    将她搂在怀里的感觉,就像是抱着自己身体里面所失去的那一部分,嵌合的感觉那么的完美,心里面那么的充实而满足。让人有一种,就此搂着不愿意放开的念头。    她却在自己怀里,就那样安静地睡了过去。    饶是见惯了清阳那般的容貌,却也不得不承认,她的美,已经到达了一种直接撼动人心灵的境界。那白皙的脸上所带着的平静而祥和的神色,让人只看上一眼,再躁动的心都可以安定下来。    她似乎很依赖自己,他看着她躺在自己怀中的姿势,以及那安宁的表情,料想她必定将自己错当作的故人。不然,怎么可能如此不设防,在陌生人的怀里就睡了过去。何况,他是男,她是女。    可是,很快他就发现自己犯了错。    原来,她根本不是将自己错当作故人,而是他本来就是她的故人。    在看到那个木偶的时候,他就隐约知道了。那个木偶的雕刻手法以及模样,没有人会比他更加熟悉,分明就是出自他手。    看到她因为木偶被丢进火里而奋不顾身的扑进火里去,又因为些微损坏而伤神,心里突然很不是滋味。    就好像是,看到她为了一个没有生命的木偶那般不要命,心里禁不住就想要去责怪她一般。而他们本不相识,他哪里有立场苛责?    只是,刘夜却轻易地将她激怒,看着她坚定地要捍卫那个木偶的神色,心再次莫名的跳动起来。    所以,他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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