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节 鬼附她身 (第2/2页)
伟说这些。” 我擦了擦眼泪说道:“我当时很害怕,不记得后来怎么了。当我再次睁眼的时候,是淑雯把我叫醒的,那时已经是凌晨两点钟。她说我做噩梦了,但是我却不记得回家之后的任何事情,除了在浴室看到淑雯的那一幕。” 叶梓敏边听边用笔在纸上记下些什么,然后问我:“也就是说,你自己已经无法判断那段记忆是否属实?” 我点了点头。 “如果要用医学上的解释,你这种应该是属于短暂性失忆。”叶梓敏从书柜里拿出一本书说道。 “短暂性失忆?” “是的,当然这并不排除存在其他可能。除了这件事,还有其他什么特殊的事情吗?”他问道。 “自从搬进南山公寓,我每天都会在清晨的五点半准时醒来,但我的生物钟一直是在早晨六点半,这个时间从初中开始就固定下来了。” “我明白了,我查点资料,晚点再给你答案。还有么?”他在纸上写完又问道。 关于脑海里经常浮现那个女人的画面,我却犹豫了。毕竟这与最近的一切毫无关系,甚至说,可能只是自己一个人的凭空想象。或者说,会不会像打电话串音那样,记忆也会串了,刚好别人的记忆跑到我的这里来了。 “还有么?”他又问了一遍。 我看了一下手表,十四点二十。“没有了,没有其他的了。我得走了,三点要上班。”我说完就转身起来准备走。 “哦,我送你吧。“他说道。 “不用!”我大声喊道。“真的不用,对不起,我先走了。”我低着嗓子说完就提着包走了。 其实我很害怕他跟着我出来会察觉我还有事情没有告诉他。他是一个心理医生,也许他已经察觉了。但这不重要,至少我现在还可以心安理得的坐车回公司。 再回到公司,我最害怕见到两个人,一个是淑雯,另一个是阿彩。淑雯因为是经理,有自己专门的办公室,所以上班时间基本上不会碰见,而且我们又不在一个部门。阿彩就不同了,离我的和我的办公桌不远,而且只隔着一层厚厚的玻璃。
一整下午,我都低着头。 “可钦,我去冲咖啡,要不顺带给你泡杯茶啊?”我被这声音吓了一跳。 “阿彩啊,我现在不想喝水,我在忙,你自己去吧。”我从文件夹里取出一些数据表,又打开Excel,然后开始输数据。 阿彩小声的说:“哦,那我出去了……”。她说完依依不舍的出去了。 我长叹口气,看着阿彩的背影,总觉得会发生些什么事情。阿彩突然转身,看到我正在看着她,就朝我微微一笑。 她这一回头,吓得我把手上的数据表滑到了地上,我连忙地下身子去捡。等我把散落在地上的数据表捡起来的时候,发现阿彩已经不见了。 这时手机接到叶梓敏发来的短信。 “可钦:‘生活规律,定时服药,低盐低脂,清谈饮食,不沾烟酒,适当运动与工作,注意休息与睡眠。’这些可以帮助你不会再出现暂时性失忆。关于你生物钟的问题,我查阅了资料,又问了我的一个老师,他说,五点半是起床的一个好时间,人体已经历了3-4个睡眠周期。这个时候醒来对身体非常好,所以请不要担心。至于为何会改变,可能是是搬家不适应或者气候原因。” 收到叶梓敏的短信,我平静了很多。 转眼就到了下班时间,我还是坐淑雯的车回的公寓。一路上,她都有说有笑的,好像这些天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一样。 我随声符合着她的话,假装出一幅开心的模样。 我从淑雯家取回碟子,放回了梳妆盒中。然后煮了碗西红柿鸡蛋面,然后就把家里打扫了一遍。做完这一切,已经是十点钟。我连忙洗了个澡,趴在床上准备睡觉。 闭上眼睛,我居然看到了叶梓敏! 我又坐了起来,从枕头下拿出一本郑愁予的诗集。 “这次我离开你,是风,是雨,是夜晚 你笑了笑,我摆一摆手 一条寂寞的路便展向两头了 念此际你已回到滨河的家居 想你在梳理头发或是整理湿了的外衣 而我风雨的归程还正长 山退得很远,平芜拓得更大 哎,这世界,怕黑暗已真的成形了…… 你说,你真傻,多像那放风筝的孩子 本不该缚它又放它风筝去了, 留一线断了的错误书太厚了, 本不该掀开扉页的沙滩太长, 本不该走出足印的云出自山谷, 泉水滴自石隙一切都开始了, 而海洋在何处「独木桥」的初遇已成往事了 如今又已是广阔的草原了 我已失去扶持你专宠的权利 红与白揉蓝与晚天, 错得多美丽 而我不错入金果的园林 却恶入维特的墓地…… 这次我离开你, 便不再想见你了 念此际你已静静入睡 留我们未完的一切, 留给这世界这世界, 我仍体切的踏著而已是你底梦境了…” 渐渐的,我感觉眼前开始模糊。我把书放在床头柜上,躺下去睡了。 我不知道这一夜,能不能够平静的度过,倘若真的一些都恢复正常了,我想这几天所发生的一切当成一场梦,一场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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