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惊险获救 (第1/1页)
待他醒来之时,竟已东方大白,赶紧起身唤道:“烟阁。” “皇上,你醒了。”水烟阁进来,击击掌,便进来几位替他洗漱的宫女,皆穿粉白渐变素衣,头发高高盘起,没有用太多的装饰,只在头顶别了一圈宫花。发髻后面用粉色丝带系住。她们一进来就开始忙碌,替白翳换上上朝的朝服,深色的袍子上绣着吞云吐雾的龙,领边和袖边皆是大红色的绸缎,上面绣着祥云,腰部则是金色的腰带,上头用金色的丝线绣着牡丹,将头发高高竖起,然后带上冕冠,用一支金色流云的簪子固定住。待一切稳妥后,收拾了便有次序的离开了。水烟阁则走到门口尖着嗓子吼到:摆驾太和殿! “惠妃娘娘好兴致,meimei竟在这里遇见了jiejie。"一女子款款走向慕曲,微微行礼后说,”jiejie雅兴,不知可否赏meimei脸面,前来亭中品茶,meimei新得一种绿尖,茶香甚浓。“ ”难得有此雅兴,便依你进去坐坐。“慕曲嘴角一翘,点头说道。两人便一同去了亭中坐下。 “jiejie,您可听说了昨日皇上可饱了一位佳人而归,昨夜可就在百花轩过的夜。“碧才人仿佛无意提起。 “哦?”慕曲表面毫无波澜,内心却是一惊。她装作若无其事的说,“佳人?可知是哪位佳人,又晃动了皇上的心。”她端起茶抿了一口,赞叹道,“果然好茶,香味甚浓,品起来,却是淡淡的苦味随后萦绕在舌尖的竟是香甜!” “jiejie谬赞,如若jiejie喜欢,便叫人赠与jiejie一些。”碧才人又说道,“听人说那姑娘是带伤入宫的,太医们对她的伤也束手无策呢。” “哦?是吗?”慕曲起身到,“meimei也知道,最近可是好天气,闲来无事,就应该多出来走走,看看风景,吹吹凉风。这宫里头啊,见惯了在别人背后乱嚼舌根,meimei也莫要向那种可恶之人玷污了心境。好了,meimei继续赏这景色罢!本宫似乏了。” 碧才人听了,赶紧起身,将手叠在腰间,向慕曲行大礼,说到:“谢谢娘娘教诲,meimei铭记于心。” “起来吧,明白就好。” “恭送娘娘!” 上完早朝后,刚回到漪水楼,就看到一帮太医急匆匆的赶来。穿过长长地走廊,看到白翳站在门口,急忙下跪请安,齐声道:“参见皇上!“白翳打了手势,示意他们不必行此大礼,起来便是,众人又齐齐叩首:“谢皇上!” 白翳问道:“各位太医可有几层把握?” 一名太医如实回答道:“回禀皇上,老臣昨夜一宿未睡,查得古籍,得一偏法,待得姑娘颅内淤血化尽,再用银针刺激姑娘的神经,便使几率上升至四层了。” 白翳皱皱眉,只有四层?那就是说,看不到她睁开眼睛的几率竟有六成?!可是,也只有尽力一试了。便走向屋内,看着依旧熟睡的容颜,白翳叫道:“君笙,进来。”君笙进来之后,看了一眼床上的人。白翳说:“你就在这里吧,你看着她,朕必要查明这件事情的背后主谋。” 君笙回答道:“是!”白翳垂下眼帘,想了想,便拂袖离去。 君笙盯着床上的睡颜打了好一会呆,直到太医叫道:“主子,主子?”又拿手在他面前晃了晃,拉扯回了君笙的视线,见到君笙换回冷漠的眼神,吓得赶紧退下去跪下,君笙淡言道:“一切可准备就绪?” “是的,主子,一切都准备妥当了。” “那你们便开始罢。”君笙让他们站起来之后说到,“尽你们最大的能力救好她,否则,我可就平白摊上一条人命了。”说完,也不顾他们的反应,就转身离开了。 他走到门口,身后的宫女便帮他轻轻的将门关上。君笙听到关门的声音,回头向他笑笑说:“你先下去吧。”难得见到君笙的笑容,那名宫人顿时喜上眉梢,连连说道:“是的,是的,主子。”
要知道,君笙在宫中随意行走,从来不受威胁,谁都不知道这位主子有何来头,只知道,连惠妃娘娘也的让他三分!他和白翳几乎形影不离,白翳也大都听他的话语。可是在朝堂上,他并未任任何官职。 身手不凡的他,也被猜测是白翳的贴身护卫,可他却不属于宫中得任何一支军队。按道理,身为皇帝的白翳是不会留下一名来历不明且身手不凡的人在身边的。可是,偏偏白翳对他......好的连妃嫔都嫉妒,甚至有人怀疑白翳是断袖!听到这些流言,白翳哭笑不得,后些日子,某贵人喜得龙裔才打破了这一流言,却使君笙的身份更加神秘。 太阳光穿过走廊,斜斜的照在他的身上,地上拖着一袭长长地淡灰色的影子。光亮华丽的贡品柔缎,在阳光下折射出淡淡光辉,仿佛是他在发着光,高高绾着冠发,长若流水的发丝服帖顺在背后,微仰着头,背抵在走廊的柱子上。君笙回想起那日在长安城内他见到的烟锦,他想着嘴角开始上扬,微微一笑竟是如此惊心动魄的魅惑。他还记得,有个玉琢粉嫩的姑娘对他说“我要进宫做你的母妃!”他的眼神开始变得柔和起来,再冷的冰山在见到他都会慢慢融化成水。 忽的听到一声惨叫,他立刻敛气嘴角的微笑,眼神变得冰冷无情,他冲过去推开房门,只见太医惊喜的说到:“醒了醒了!主子,这位姑娘醒了!” 他迅速绕过太医,来到床前,看到她皱起的眉角,心却揪了起来,她的手指尖还插着银针,血液就顺着银针向下滑落,滴在地上开出片片血花。他上前按住她那不安分乱挥舞的手,回头命令道:“取下来!”惊得太医赶紧上前一根一根取出指甲缝里的银针,每拔出一根便是锥心的疼,疼的烟锦额头的汗滴滴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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