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电女种田记_第七章:雷王击顶的初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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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雷王击顶的初识 (第1/2页)

    一高压锅的温热水很快浇洗完。

    俞秀玉轻声道:“嗯…那个…水少了些…先基本上冲一下…你还能走吗?我扶你去溪边再彻底洗洗,我在那边车里找了些布,你先裹上,米汤应该要煮好了,去吃点。”

    少年的头都没法抬起来,一声不吭,只能见到耳朵已绯绯红到半透明,就象是烧红了。

    俞秀玉已替他决定,搀他起来,在他的右腋下支撑了,托护住他的腰部,慢慢地扶着他走。

    这少年的身体真是漂亮,如同一尊精美绝伦的玉雕,在太阳光下闪闪发光,据她的目测估计身高在一米八左右,宽肩窄腰长腿,骨rou亭匀,比例完美,有着介于男孩与男人之间的俊秀夭矫。

    只是此刻病弱无力,大部分重量倾压在俞秀玉肩上,好在她以前常常帮爷爷干农活,力气要比一般女生大许多。

    俞秀玉被压得有些呲牙咧嘴,可是从她的担负角度,嘴旁几厘米处就是少年胸膛上微微贲起的乳-果,米粒般的乳-尖小巧粉红,前端微微有点张启,就象个小婴儿娇嫩而惊愕的唇,直惹人想咬一口。

    手心处清晰地传来他腰部肌肤的质感,如同带有体温的极品丝缎,更带有属于青春的紧致和弹性,抚之令人心都酥软起来。

    从胸肌、腹肌…目光游移触处,线条轮廓更是赏心悦目…最要命的是笔直修长的双腿每当一步一行时,带动黑草丛里垂着的那根形状漂亮的rou粉色茎器也跟着甩动…仿佛唱着“我在摇摆”…

    “苍天啊,大地啊,你们不带这么玩我的,弄这么活色生香的画面来刺激我”,俞秀玉心跳如鼓点,视线溜溜地移开,可又忍不住溜溜地移回来,偷偷地瞄,最后干脆根据它甩动的节奏来定步调,肩头的重压也不觉得那么难熬了。

    只捱了短短的二十多米远的路,少年又按腹停住,极是愧意羞急,低声嗫嚅着:“我…我还想出恭!”

    听得腹中又是叽啾作响,他疼得站立不住,俞秀玉力不能支,只好把他平放在地上。

    这一回竟又停停歇歇地xiele近一个小时,少年已昏死复甦多次,直生出一种‘腹内的肠子被无形的利刃绞拧到寸断,一根一根地拉出体外’的错觉,胸口、背部、胁下的那些箭头伤处也发作得更厉害,突突地跳痛得难熬。

    他苍白的脸上冷汗如水洗,后来双眼失神放空,半张着淡粉发白的唇,咽喉深处只是粗喘,偶而漏出几声惨哼。

    每当一阵阵剧烈的肠绞痛袭来,都会引发他密促地抽搐,不时地会有泛着泡沫的淡黄色粘液汨汨泄出,泄到后来,只有一股一股地涌出清水似的液体,人渐渐出现严重脱水的休克症状,凤眼开始翻白,肌体厥冷,出气多,入气少,气若游丝,将断未断的。

    眼看着这人竟象是濒死的光景,俞秀玉没出息地怕得哭了起来。

    她在现代社会是个没经过什么大事的乖乖女,穿越之后的现实让她锻练得坚强了些,在孤单困在谷里这么些天,总算遇上个活的人类,本来心里是暗自高兴的,可是若他死了…一想到她和一个死人一道呆在这么荒僻的山谷里,只想想她都让心里发抖。

    她绞尽脑汁想法子救人,想起奶奶说过的老法子——掐人中,又抚摩他的胸口助他呼吸,过了一小会儿,总算见他气息和转过来些。

    快速奔回石灶处去盛了一碗米汤,猜测他应当属于重度细菌性瘌疾,也顾不得原先小气藏私的心理,拿了药箱里的治腹泻的西药,并把拆掉的座椅套一并带过来给他保温,

    抱扶起他的头部,拨开口唇,将米汤吹到温热,一勺勺喂他,她一边喂米汤,一边哆哆嗦嗦地自我减压:“你…你可千万不要死啊…醒醒,我很怕…老天!发发慈悲,连鲁滨逊都有个星期五陪着,你不能漂一个人过来,我连是谁都没弄清楚,他就这么挂了,求求你,不要死,醒过来,醒过来……”

    “我…我留着保命的药都给你吃了,你要是死了,就太对不住我了…你别死…你死了…我今天就得被吓跑出谷了……”她一面说话壮胆,一面将两粒西药给他喂下,用拆下的座椅套披覆在他的胸腹上保温,手势轻柔地为他抚胸顺气。

    好半天,人终于缓过来,身下的腹泻渐止,双目渐渐睁开。

    “吓死我了,你总算醒了。”俞秀玉眼睛红红,睫毛上还挑着泪珠,语气欢欣而庆幸。

    她怀中的少年只是眼神黑黑地凝视着她,不言不语,俞秀玉并不知道他内心深处的一根弦被触动了。

    当他复苏了些意识时,就觉出她抱起他的头,指尖温柔地拨开他的唇,给他喂米汤,那种甘美温暖的汤汁,从咽喉里流下去,痉挛紧缩的肠胃立刻松弛舒展,就像是干瘠的土地获得了滋养和水分,她不停地跟他说话,还给他喂了据说是她保命的灵药。

    感觉到那女子温软细滑的手掌在不断揉摩他的胸口,一种难以名状的感觉窜遍全身,她的掌心相贴处,似乎涌入某种“奇物”,血液和气机被带动着流转得更加欢快了,不象是真气输入,却比真气输入更为舒适更为愉悦,他竟不舍得睁眼,不想那么快失去这种美妙非凡的感觉。

    身子是不会骗人的,一盏茶的功夫后,他觉得腹内绞痛大大减轻了,心中升起一种久违了的温暖,有多少人希望自己死啊,有血缘关系的“亲人”又有多少人盼着自己死啊,而这个陌生的女子却在乎自己的性命,在他濒死之际也没有弃他不顾,在他最污秽不堪的时候依然没有嫌弃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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