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玫瑰王座_五十一章:信仰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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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十一章:信仰 (第1/4页)

    他们决定先去威斯康城,见一见达雷尔,莫德欠他一个解释,这一趟非去不可。一路上,莫德脑子里回荡的,清点尸体时,阿伽美浓的nongnong悲伤,沉默地哭泣,安静地哀恸,她站在战场上,第一次直面战场的残酷,几月来,她几乎一睡觉,就冒出这场景来,以缄默的力量,感染着每一个人,无声的痛苦,如针扎般喘不过气,喉咙如哽咽棉花。亲人,朋友的流逝;生命的践踏令莫德纠结:征战,到底是建功立业,还是对生命的终结;是保家卫国,还是政治的一场博弈。

    亚瑟斯劝导,“每一个见过战场的人,都会这样,对生命的感慨,对战争的思考。你在纠结什么,每个人都会死,死法不同而已,选择这条路时,早已准备好,战争的意义本来就是人命,我们是冷酷的,不需要同情他们,更不需要考虑它的价值,当你有资格改变它时,你说它是什么,它就是什么,懂吗?”

    “说来说去,还是权力?”

    “当神抛弃我们时,这世界上,只剩下强者或是弱者,强者,主宰性命;弱者,为强者所践踏。你要当强者,还是弱者?”

    “强者,选择这条路,我往前走,无退路,有时累了而已。”

    “这可不是莫德会说的话,累?强者不会累。”

    “知道。”

    “难为你了莫德。”

    莫德没有答话,神情恢复正常。

    晚上,他们选择低矮的灌木丛休息,虽然野兽不多,但依然要防止。两人沉默会儿。莫德笑道,“亚瑟斯,这次战争,你没有趁机‘死掉’真是可惜。”

    亚瑟斯无奈扯扯嘴角,“一时兴起,忘了这事,不过没关系,伯尼被带走了,我可以轻松一点,下次见到他时,大概在苏碧丽了,我争取‘死掉’吧。”两人相视一笑,一夜无话。

    翌日,五人继续赶路。威斯康城离肯特堡不远,出了密林,跨过平原,就是威斯康城,隶属维康郡,现在维康郡被阿伽美浓占领,留下两个兰开斯特族员,一些将领,一些事务官,都是兰开斯特皇室调来的,负责航运正常,物资正确传送,以及日常开销,最快捷的调动。克里斯托弗花了很大的功夫,才把后方打理好,战争不仅仅是前线的支援,后方的物资,生产,以及和殖民地的联系,至关紧要,财务总大臣必须是克里斯托弗的人,否则一切将乱套。威斯康城比肯特堡要大,它背靠肯特堡,东西南北接大群城市,几个郡紧密连在一起,这是个关口,弄不好要崩溃,当初阿伽美浓是从正面攻来的,经过了一番争斗,才拿下它的,它是商运交易场所,是艾萨州的经济中心之一。达雷尔是这个城的执行者之一。另一个克莱夫,他是克里斯托弗表舅舅的儿子,妻子是克里斯托弗的堂妹,这一支脉力量不弱,是以得以胜任,达雷尔也在他手下学习。克莱夫是柯亚商会会长,最擅长做生意,嘴上两撇胡子,手里一把金算盘,言语犀利如箭矢,常逼得人哑口无言。他接手维斯康城,是最好的打算,既能保证航运,贸易的正常交往,又能捞取大把的金币,对他来说,最格算不过的事情。查尔斯说,阿莱常常将他送到克莱夫手里,那叫一个惨。

    当五人到达威斯康城门时,已是黄昏。他们骑马奔驰一天才到达。他们下马,城门有两排守卫,通行的商人都要经过检查,平原上,陆陆续续有许多商队骑马而来,商队一连串的马车,装载了大量的货物,需要交易。莫德他们同样排在队伍里,尤金为他们写了通关手书,守城人一看,便会知道。

    商人的地位在战争里,很受欢迎,也不受欢迎。他们通常都是航运,贸易的好手,最喜欢发战争财,军阀讨厌他们,却离不了他们。比如莫德前一个,大型商队,光是驂騑都要十几匹,后装备上包裹东西比得上大型生物。商人历来被称为jianian诈油滑,克莱夫是一个典型的例子。

    “嘿嘿,军官,来,拿点小钱不成敬意。”肥溜溜的商人,正在贿赂军官。军官眼睛一转,错手一横,拍手打掉他的钱币,却收下里面的票子。

    商人喜笑颜开,连眼睛也不见了,“谢谢军官,谢谢军官,来,我们走。”大型商队五六十个小厮,策动马匹,上了路,径直往城市里面走。

    安德烈直笑,“莫德,你就不管管?”

    莫德冷哼,“我怎么管?这是一个准则,说了,也没人听。”

    安德烈耸耸肩。

    莫德上前交付手书。那军官看到,恭敬跪下,白手套一指,“请。”五人从容进城,后边的一排人看得奇怪,却没有说什么,他们是商人,不是搬弄是非的人。

    一进城,莫德便感受到一种nongnong敌视,其他几人同样感觉到。大街上,虽然人多,商队车队不少,但没有安泰岛那种热闹,友情的气氛了。阳光橙色的味道;大街小巷的使劲呦呵声;客气的笑闹声;眼里的嬉戏吵闹——只余下仇恨怨毒的眼神,灰败的味道,沉寂的氛围。那平民们仇视着进城的人。一队队的巡卫队穿街而过,无情的面容,银黑呢绒披风扬起,精铁长矛竖立,精白光芒一闪而逝,使平民们惊惧地低下头。一路走来,莫德感受到,一种被隔离的氛围。

    恐怖的惊呼——惊恐到一定程度的呼声。划破了沉寂的幕布。大街上攒动起来,走路的平民们奔跑起来。脸上带有怨毒,唯恐不乱,期待,又有惊慌,害怕,担忧。他们跑得像一阵风,脚步繁乱,杂乱无章。

    乱流里,安德烈伸手一抓,抓住一个平民,低喝道,“怎么回事?”

    那人看到五个外来人,脸上涌起仇恨,似乎犹豫什么,杰妮芙觉察不对劲,魔瞳一闪,那人垂下双手,木偶机械道,“一个小孩杀了阿伽美浓一个醉酒军士,被人看到了,阿伽美浓要大开杀戒了。”

    几人对视一眼,皆是感到不可思议。小孩?怎么可能?

    亚瑟斯眉狠狠一皱,厉呵道,“小孩怎么可能杀军士?”

    那人冷笑一声,“怎么不可能?阿伽美浓把我们当人吗,他们完全将我们当作奴隶,要打要杀,他们一路占领过来,杀死我们多少同胞?壮年都被杀死了,女人都被jianian污了,只剩小孩了,还有什么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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