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三章:价值 (第3/3页)
三夜,死伤无数,阿伽美浓一个海军上校,用自己的身体驾驶者一架空舰,在所有人倒下时,炸裂了伦纳德的主力军舰,无奈只能撤退。两败俱伤。
佛罗历3622年4月8日,下午。 佛罗****和道格拉斯,两人决斗时,没控制好力量,将两国的船舰炸了大半,两国兵士纷纷掉落水中,两人一边要救人,一边谁都不让谁,索性在海湾中心处打了起来,差点引发了巨浪,幸好控制及时,没有酿成大祸。 之后的消息就没有什么惊奇了。 众人不间断奔驰,穿过一个又一个城市,一个又一个郡,到了后来,都觉得腿都不是自己了。 他们紧赶之际,终于在4月13日赶到了彼奥提亚郡的界线,此时离沿岸交战的博茨瓦纳城还有数个城市之隔,他们来不及休息,换了几匹马,咬咬牙又上路了。 如果他们快马加鞭的话,估计再有三五日就到了。 一路上,许多士兵都在讨论前方的战事,莫德他们一边听一边赶路。 战事大都差不多,不是袭击了你就是袭击了我,他们相信尤金一定会打赢,关键是他们要赶在尤金攻入加布尔雷斯之前,否则一切皆成历史。 不过有一条值得值得关注:道格拉斯竟被那个****打伤了! 他们拧着眉,道格拉斯的实力,大家都清楚,却被那个什么****打伤了,不是他在做戏,就是那个****真有两下子。 莫德道,“要想知道,就赶紧去看看。” 众人不再说话,沉默疯狂策马。 博茨瓦纳城,在佛罗,是一个著名的旅游风景城,以著名的海景闻名,空幻灵动的海波,水光接天,暗蓝沿海一条曲线绵延,壮阔迤逦。碎金点点的沙滩,如璀璨金粉洒落,躺在上面,享受温暖的日光浴,惬意异常。 而帖撒利海湾就像偃卧在峡谷中的一颗蓝宝石。 只是如今,却被远方一声声轰隆作响的,如雷霆一般的战斗摧毁,猩红蔓延大海,硝烟如白露横江,带来的不是凭虚御空,而是梅红的‘渭流涨腻’和肮脏的仇恨。 几人未进城之前,就已经感受到了战争带来的隐患,肥的流油的商家的中饱私囊,平民的嘶声惨叫,声声泣血。 几人的证件重办了一张,守卫卫队看见,便齐齐地恭敬单膝下跪,以示对皇室成员的敬意。那些巨贾商家敬畏地看着他们,商家本来地位不是很好,卫队虽然不表示鄙夷,但还是有nongnong的清高,如今看见这些自负的卫队如此恭敬,便知是大人物。 埃尔听着那泣血声音,不禁皱眉,问道,“这是什么声音?怎么会叫的如此凄惨。” 瞧着周围这些的漠然,便知这已经习以为然了。 那卫兵道,“这是不得已而为之的,平民的仇恨到达了顶点,这些天已经暴起了多起乱民sao乱,规模较大。前线还在交战,决不能被这些乱民打扰,卡勒姆长官决定将乱民的孩子看管起来,令乱民安分点,不要和阿伽美浓作对,对于皮拉斯基人而言,孩子是根本,没了孩子,就等于没有下一代。所以他们才会如此。” 末了,他还感慨道,“我们做得已经仁至义尽了,再不然只有大规模杀人了。” 但他没有多少悲悯,只有对此深深的不理解。 莫德知道,作为帝国的军人,最忌同情心。 众人对视一眼,进了城。 一路上,这座城也被炸得不成样子,虽然很多地方重建了,但那些平民宁可住废墟,也不愿住科斯尔腾建造的房子,因为佛罗的建筑和科斯尔腾深深的不一样,佛罗崇尚自由,天蓝色,亮紫色,橙色等等,屋子也是宽敞亮堂,采用梯形和椭圆形的设计。而科斯尔腾崇尚优雅高贵,如暗金色,酒红色,墨黑色,墨绿色等等,建筑是高高耸立的,如一个15度的尖端三角形,无数根棱形细柱构架,好像自鸣钟的机械设计。 这些差异造成了两国的不同,或者是民族的不同。 大家皱眉走来,像个局外人望着,那些宪兵将孩子们将一个个妇女怀里抢走,柔弱的妇女出现了几个顽抗者,她们悲痛哭泣着,拿起身边的钝刀,试图刺死宪兵们,虽然总是失败,却乐此不疲。 男人们躲在角落里,捂住脸庞。 甚至,莫德看见,有一幕经典的重现了——一个五岁的男孩趁一个兵士不注意,cao起锈迹斑斑的长矛转身向士兵刺去。这里没有人奇怪,那个宪兵从容地接住了长矛,一折,反手肘将长矛刺进了孩子的胸膛。 莫德说不清是什么心情。死在她手下的人,她自己都数不清了,根本没有怜悯,连同情心都做不到,她一直以为自己麻木了,死,不就是倒下,它只是一个不再醒来的象征,世界上,将没有这个人,他的名字将消失而已。 可这一刻,莫德突然想起了,希的反驳,大概的什么,她已经忘了,只记得他对生命的肯定,高过一切,他对每个生命都有同情心,他认为每个人都是不同的,应该得到尊重,因为每个人的灵魂都是平等的。莫德曾经对之嗤之以鼻,平等的?什么是平等?平等应该建立在绝对的实力上,没有实力,就没有平等!她贯彻这一思想! 莫德突然问向面瘫面,“你知道什么是死吗?什么是平等吗?”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面瘫脸可以回答。 众人被这个问题愣了一愣。面瘫脸还是不动,调整了一下背后的棍子,道,“你想知道什么?对死迷惘?还是对自己感到质疑?感觉自己错了?” “不知道。” 面瘫拉着缰绳,缓缓而走,“每个人都会死,这是带有普遍性的一种东西,而其特殊性在于,你将‘怎么死’上,生命是神圣的,灵魂是平等的,却没有选择的权利,我们生来便钉在命运上,我们不服从命运,只会死的更惨!”最后一句,他冷酷残绝道。 莫德一愣,死得更惨?这什么意思? 他转过身来,直视莫德。 莫德突然发现,他的眼睛里只有漠视,对生命的漠视,或者说是对一切的冷漠。 他淡淡道,“虽然我们没有选择命运的权利,却拥有死亡的权利,你选择怎么死,才是最有价值的?而生命在死亡的一瞬,才是最有价值的一瞬。” 说完,他不顾众人直接去了战场,一直向北奔驰。留下呆愣的众人。 “死亡是最有价值的一瞬?他在发什么疯?”查尔斯撇嘴道。 蒂莫西感叹道,“也许对于康涅来说,他的价值在于战场。” 他和埃尔对视一眼,径直奔向了博茨瓦纳的中心处,打算和卡勒姆会面。 莫德望着远去的面瘫,心中道,他选择了马革裹尸,他用行动说明了,真正的价值在于死亡,因为终结的那一刻,决定着心中的去处。因为灵魂是平等的,生命是神圣的。 内森,查尔斯,莫德三人点了点头,翻身上马,向海面战线奔去。 ================= 哎,还是没写到一万字,时间太紧了,我也想不出来了。先通知一下,从12月开始,一直到过年,我的时间非常紧,越接近年关,我的事情也越多,我的肩膀也越来越疼,真是多事之秋,所以我会不定期断章,这个没办法,我不是职业作家,打字速度也很慢。累了还可以休息,时间问题才是最关键的,是不是。 今天这章,不是无用的,作为人物内心的一个转折点,趋于成熟的迷惘阶段,当然虽只有十一岁,但人家早熟,没办法是不是。与后面情节也有点伏笔。当然了我的人生观不是这个,但与之相关。我的灵感来源于,萨特:我将在希望中死去!我超喜欢这句话,对于萨特,我是很崇拜的,嗯嗯,还有加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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