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玫瑰王座_五十七章:救赎(一)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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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十七章:救赎(一) (第2/3页)

听说长瑞叶和西摩曼洛家族支持他们?艾德大铸造师就是出自西摩曼洛家族的,通知安德烈****,艾德和格雷厄姆的恩怨,对了,还有个格拉夫,他如果撤资,阿伽美浓会大出血的。”迪安笑道,“不能抢下朴提亚,占据半壁江山也是好的。”

    “审判长英明。”

    ……

    那一束光荡漾在海中,泠泠波光仿佛是折射。寂静无声,浩淼无垠。

    无数的船员挣扎在海水中,最终不过浮上水面。所有东西都在往上面漂浮,只有莫德,却在往下沉。她什么都听不见,水压仿佛将她压缩了,任海洋吞噬。银发随意舒展,她瘦长的身体越沉越下,深蓝的海水,完全无一束光。

    蓝,泼墨似的蓝。

    莫德想,也许这就死了吧,对了,这就是死亡吗?好安宁,宁静得她想哭。她想起了父亲,如山般的父亲呵。她死了,父亲会痛苦吗?父亲,父亲,我爱你,我一直一直爱你。我害怕啊,我多么地害怕,害怕你会离开我。爸爸,父亲,我想你再摸摸我,再给我做碗汤,再抱我一次。克里斯托弗,我不想你死,你再抱我一次!一次也好。

    上天,再给我一次机会。

    莫德的手动了下,掀起一阵水流。她再无力动弹。

    终究是奢望。

    她闭上眼睛。命啊,我一生不认你,到死了,也不认你。

    水流轻柔地滑过。

    莫德仿佛看见了瓦尔米基,那双黄铜龙眼,换成碧色的,睥睨天下的眼眸,那是永劫。莫德伸出手,水压不准她动弹。瓦尔米基甩动巨尾,游上来,他的巨眼注视莫德,用龙爪合住她。

    “孩子,睡吧。”

    似乎是她的一场梦。

    ……

    哗,佩布罗滑开水流,游上岸边,将费莉西蒂也拖上来。她昏倒了。佩布罗倒在水岸边,窒息感他曾经经历过一次,想不到今生还要经历。佩布罗笑,他躺在岸边,合上眼睛,实在没有力气了,一个人还成,但还有一个费莉西蒂。不知道其他人如何了。但愿没事。

    一个时辰后,费莉西蒂醒来。她的头很痛,过了一会儿,眼睛才看清周围。古老的山谷,佩布罗在旁边烤狍子。她撑着头。“我们在哪儿?”

    “不知道。”佩布罗递给她rou,“活下来万幸。”

    费莉西蒂的头还是痛得厉害,接过rou,“我大概缺氧过度。”

    “这里空气不错。”

    “我们是怎么活下来的。”

    佩布罗摇摇头,“不知道。别问我其他人,我更不知道。”

    “我也不想问。”

    “在这儿呆两天,然后出发。”佩布罗洗洗手,“我去探查探查这个地方。”

    费莉西蒂观察四周。古绿的藤蔓,棕黑的山岩,两者紧密地连在一起,靠着潺潺流淌的溪水。她和佩布罗从溪水下钻出来,那么这条水直通大海。她沿着前方看,溪水分叉,流进森林。背后是古老的藤蔓和山岩。费莉西蒂歇息一会儿,仰天吹起口哨。

    马上地,一只白鹰俯冲下来,停在她的肩膀上。费莉西蒂摸摸它,取下脚跟上的纸条。“伊莎贝尔脱险了。”只要有鹰响应她,代表伊莎贝尔没事。“她和杰拉尔德在一起。杰拉尔德撞到暗礁,昏迷不醒。位置在海上。”费莉西蒂送走白鹰。没有王的消息,不知道她怎么样了。

    佩布罗狼狈地回来,手上提着一只兔子和一罐子水。他检查费莉西蒂全身,最后判定左腿骨折,轻微脑震荡。暂时不能走路。佩布罗说,这是个密林,我走了好久,居然迷路了。我们得做好长涉的准备。费莉西蒂表示明白。佩布罗背着她,沿溪水方向走。

    他们走了两天。安静就像荒岛,也吞噬他们的心脏。费莉西蒂接到伊莎贝尔的信,说她到了个食人岛,她和杰拉尔德狂奔几天才脱险,他们又跳到了海水里。费莉西蒂有些绝望。这是哪里?佩布罗将仅有的食物留给费莉西蒂,这地方除了水和草,rou食有限,可他们是堕落血脉,不吃rou食,坚持不了多久。佩布罗更像个骨架子,他差点背不动费莉西蒂。

    第八天,一场倾盆大雨。佩布罗发起了高烧,这地方没有山洞。费莉西蒂和佩布罗躺在树下,她用身体抱紧佩布罗。第九天,费莉西蒂用藤蔓将佩布罗拉着,她的手被刮出血痕。傍晚的时候,费莉西蒂在河边找到弗洛伦,血痕凛凛,重度昏迷。

    “天哪,弗洛伦,这么多伤口?”费莉西蒂撕开弗洛伦的衣服,那些血痕是被爆炸物划开的,她也在发烧。

    ……

    “啪”水杯摔在地上,水滴与碎片四溅。

    克里斯托弗握紧手掌,笑了,“真是,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脆弱?”

    暗金的墙壁上,烈焰般的纹路,仿佛在灼烧克里斯托弗的眼睛。窗外的月光,冷冷地照进来,却照不亮他黑暗的影子。宽敞的房间,只有一张床,一张桌子,一个凳子。他仿佛听见了,门外沙漏的声音,流逝着时间。

    他披上大氅,推开暗金的大门,走廊的另端站着一个人。青白的长袍。克里斯托弗靠在光滑的墙壁上,笑道,“你不是呆在吉利美吗?见证蒂娜的死亡。”

    “都是你搞的鬼。”冰隐问。

    “我只是一只手。”

    冰隐的袍子滑到克里斯托弗面前,“你我都知道蒂娜争夺朴提亚的目的,为什么不能退一步呢?”

    “蒂娜不会让你来的。”克里斯托弗直视冰隐,“你心疼了?多年的陪伴,终究生了情感吗?她征战朴提亚,无非想要逼我赤字,然后提出两国休战,她借我钱。你说,我克里斯托弗会向几亚低头吗?”

    冰隐毫无笑意,“可她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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