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情书 (第2/2页)
军令,要是去赴宴,一定会让陆将军恼火,所以就说自己不舒服,让木头他们前去作为代表,自己则缩在床榻上享受安宁。 这时外面有人说话:“韩晓,睡了吗?我可进去?” 韩晓一听是德言声音,就从床榻上爬起,穿上麻履,往外跑去说:“德言,你怎么来了?” 只见德言站在厅堂中,手提食盒,温柔的望着她说:“我听说你身体不适,就过来看看,怎么了?哪有不适?叫大夫前来请脉可好?” 韩晓笑着在他身前转了一圈,又拍拍自己脸蛋说:“你看我可有不适?” 德言被她调皮的样子逗得笑了起来说:“那为何不去赴宴?” 韩晓皱着眉,嘟喃着说:“陆将军让我去军营,我是不想去睡帐篷和地上,那么冷,哪有这里舒适,所以才装病的,你不可说出去啊”。 德言一听先是一愣,后又爆笑,大大的眼睛笑成月牙,眼角还有泪迹。 用手指着她,连连摇头,说不出话来。 韩晓也尴尬的陪着笑,心想:古人甚是古板,前世大学时期,翘课的时候多了去了,在这稍微撒个小慌,就被当成怪物了。 可是韩晓不知,大学的纪律和军队能比吗?违抗军令说轻则轻,说重则重,轻则鞭挞重则砍头。 德言笑完,擦擦眼睛说:“既然这样,我向四皇子禀报一声,在战事没有结束之时,你就在这住,如何?” 韩晓歪着头想了想说:“不用了,四皇子那人神经兮兮,还是别让他知道为好,省得又打我,别说别说啊”。 德言笑着问韩晓:“神经兮兮是何意?” 韩晓嘿嘿一笑解释说:“就是神经病”。 德言惊讶的问:“这是什么病?很严重吗?” 韩晓坏坏的说:“就是抽疯一样,说严重也不严重,就是不好治”。
“哦”,德言感叹的说:“没有想到那样出色之人竟患有这样的怪病,可惜可惜也”。 韩晓将脸扭到一边,咬牙忍住喷笑,由于忍得很,身体开始颤抖。 德言还在可惜,没有注意韩晓,对着韩晓说:“我给你带来吃食,你快食之,凉了伤身。” 说完就亲自将食盒打开,给韩晓摆上饭菜,又拉着韩晓来到榻几前让她做好,自己做到她的对面。 给韩晓将酒倒满,又给自己倒满,然后端起酒杯黑漆漆的大眼装满郑重和真诚:“韩晓,第一杯酒德言敬你,感谢你救于我危难”,说完就一口喝干。 又倒满酒举起:“第二杯,感谢你赐予我第二次生命”,说完就又喝干。 “第三杯,感谢你让我们德贡族有了自己的国家”,说完就又喝干。 韩晓望着他至诚的感谢,不知该怎么答话,当看到德言又要倒满酒时,忙拦下说:“不可再喝,一会你还要赴宴,身为大王不可失态,乖。别喝了”。 说完,又用筷子夹些菜放到他跟前的食碟中说:“快,快吃两口菜压压”。 德言温柔的望着她说:“韩晓,跟你在一起甚感温暖”,说完就拉着韩晓的手,轻轻的用嘴吻了一下。 韩晓的脸腾的红了起来,忙抽回手,德言的脸也红了起来,忙起身说:“我去赴宴,我去赴宴了”,然后慌慌张张的带人走了。 韩晓坐在榻几前,心里七上八下的,怎么回事,不会德言对我有意?老天啊,要是四皇子知道,可别引发战事,那我可真的成了祸国殃民的妖女了。 随后,又自己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说:“乱想什么,你以为你是谁?哪有那么大的魅力,这样想法太过可笑。” 然后喊道:“殇”,殇出现在她面前,看着她说:“何事?” “你还没有吃饭吧?来,咱俩喝一杯,一起吃饭。” 殇没有上前,只是怀疑的望着她,又看看周围,视乎说:“你又有什么狡诈法子,想要干嘛?” 韩晓揉揉眉心说:“别多想,我什么目的也没有,就是想跟你喝点酒、吃点饭,干嘛这样看我,哼”。 殇,又仔细的看看她,没有发现什么破绽,就走到榻几前坐下说:“再敢使用狡诈之计用于我身,定不饶”,说完就自顾自的倒起酒来。 韩晓气的直哼哼,然后也倒满酒,端起说:“敬你…为了你一直这样保护我”,说完就一口喝干。 殇也不客气,举了举杯喝干。 又倒满酒说:“殇,刚才德言来这之事不可让四皇子知道”。 殇正在倒酒,停下望着她。 “你想,两国刚刚合作,不能因为我一个微不足道的小卒,把和平给破坏掉吧,四皇子的脾气你是知道的,要是他多想生气,以后两国还怎么合作?百姓又将被战火吞噬,我将成为罪人只能引咎自杀,你说呢?”。 殇听完后,接着将酒倒满说:“四皇子不会因你一小卒而误大事,多虑也,你还没有可以引咎战事的重量,心可放,殇不会与殿下提起,但即知道殿下看重,为何不自律,望以后离德言远些,不可逾越”。 韩晓听到这样的话,心才慢慢的放下,可是她又有点生气,什么叫不可逾越,什么叫不自律,那是你家殿下自作多情好不,本女郎根本不想做什么烂姬妾好不,虽然气恼,但是也不敢说出,只能闷闷的喝酒。 殇有任务在身,不敢多喝,吃完后就又消失不见,韩晓只能一个人郁闷的喝酒,一会喝得有些眩晕,就来到内堂爬上床榻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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