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二 祭祖 (第2/2页)
是丫头暗恋主子的桥段,不知会不会大团圆结局呢?可能性不大呢。 那水荷都已经二十一了,因为这件事那婚事一直就在那儿吊着。眼看着,年纪也大了。总不能继续蹉跎下去吧。 无论结果如何,两个女人都落不了什么好吧? 姚采澜暗地里叹气。 饭后,姚采澜故意在后边磨磨蹭蹭的出来,就是不想再跟某人一块回去。 出了春晖院,姚采澜看了一眼身后低眉顺眼的水月,正色道:“你也知道,二爷被老爷禁了足。现在正是非常时期,我们还是避讳一些好。我也不用你立什么规矩,你就安生过呆在自己的屋子里。有事儿我会让水草去找你的。二爷那边的针线我听说以前都是你做的,今后,还得是你管起来才行。” 水月急得在这大冬天里鼻头居然有点冒汗,张嘴“奴婢。。。” 姚采澜毫无与她敷衍的耐心,眉毛微微一立,“怎么,你对我的安排好像不满意?!” 水月吓得低头请罪,满肚子的话也不敢说出半句,“奴婢谨遵二奶奶教诲。” 姚采澜轻笑了一声,赞许道:“恩,你是个明白的。放心,以后二爷解了禁。。。自会有你的好处。” 姚采澜又给水月画了个大饼,省的她整天胡思乱想的,给自己找麻烦。 水月听了,果然露出感激之色,“奴婢谢过二奶奶。” 姚采澜才没那个闲心管她是如何想的、如何打算,只要不在她跟前晃荡、碍她的眼就行了。 姚采澜也不好再往外面躲,怕躲的太明显会被江夫人“召见”。只好硬着头皮回了春草堂。
一进大门,江清山正在梅树底下站着,听见人声回过头来,脸上似笑非笑,意思是,你怎么回来了,没处躲了? 姚采澜佯装没看见,吩咐水草,“去,找出那套碧绿绣腊梅的褙子来换。” 说罢,理直气壮的进了屋,理直气壮的回身关了门,再上了栓。 让你占我的地方。我换衣服你总不能进来吧。 姚采澜慢慢悠悠的换完了衣服,然后拿了本书斜倚在榻上看书。 水草欲去开门,姚采澜瞪了她一眼。水草只好苦着脸回来,又拿了抹布开始有一搭无一搭的擦拭灰尘,一面又拿眼瞅姚采澜。 过了许久,姚采澜以为江清山受不了冷肯定得躲到厢房去了,谁料忽然传来大力的敲门声:“姚采澜,姚采澜!开门!” 嗓门还挺高。我的那个天爷来,你那么大声做什么,生怕别人听不到啊。 姚采澜只好悻悻的示意水草去开门。江清山跺着脚、呵着热气进来,一脸怒气,正想发火,姚采澜已经利索的几步跨出门去,拉着还没反应过来的水草疾走几步,进了东厢房,反身又把门给插了。 这下,江清山又气又恼。这死女人,给你点颜色你就开染坊。我江老二哪里不好了,让你如此不待见? 江清山犟脾气一上来,也和姚采澜拧上了。 你不是不愿看见我么,我偏要你整天看着我!! 姚采澜刚在东厢房捂着嘴巴偷笑,想象江清山给气的脸黑的样子,就听得自己那屋桌子被拍的山响,江清山的大嗓门又响起来:“姚采澜,姚采澜。。。” 一声接一声的,跟叫魂似的。 我的天!我就想两个人相敬如冰就行了,你怎么那么能折腾呢? 无奈的姚采澜只好开门回了正屋,咣当一摔门:“姓江的,你到底想怎样?” 江清山得意洋洋的看着她,慢悠悠的喝了一杯茶,“我想怎样?我想你在这个屋里陪着我!” 姚采澜一下愣住。 啊,呸呸呸。“不是。。。是我被锁在这个院子里太闷了。你要再躲出去,可真要闷死人了!” 江清山难得的自己给自己闹了个大红脸。人家一个字都没说,自己反倒是自己乱了阵脚了。 姚采澜一想,也是。这位从小就不是个安生的主儿,让他在这个小院里呆一个月,真能把他搞疯了。 可是,你自己疯不要紧,不要把我也逼疯吧? 姚采澜只要一出门,他就要敲着桌子大叫她的名字。这人无赖惯了,从来拿那些所谓的名声不当回事,可她姚采澜得要脸面啊。 在屋里,她看书他也吵着要看,她做针线,他就坐里屋发呆。整天看着这么个人,真是难受啊。 姚采澜偶尔躲到江夫人或清秋那里去,这个没脸没皮的居然喊了人去寻她,搞得众人都以那种暧昧眼神看着她。 我真的想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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