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 天怒人怨 (第2/2页)
们的穷追屠戮吗? 但这是战争啊,为什么你会这样的冰冷无情,所有人啊,目光里所有人啊,那些高昂着凯歌,长枪抖擞的人,被那一只只雨箭洞穿,每个人都是那样的无力,凯歌还为收起,就被雨水穿破了头颅,长枪还没刺穿青冥就以斜插进满地的血水里。 眼睛无力的看着,雷电又兹啦啦的响起了,韩先的目光从那个伟岸的身上收回了,那些插在地土里的寒锋是否也在向长天述说着不公平,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惩罚,这样的杀戮每天都在继续,而为什么会只惩罚我们。 如果力气恢复了,还活着的韩先一定会扯这嗓子质问长天为什么会这样的不公,无相军人犯了怎样的罪需要接受这样的刑罚,但此刻是无能为力的,因为嗓子并没有夺回自身的本能。只能让心独自cao心。 ...... 也不知何时,那个曾经是那样可伶的人又一次意气风发的站在了干距城头,难道他又想起他是这次征战的指挥官了吗,难道忘掉自己被别人追的如丧家之犬一样滚滚而回吗,更忘掉那战场中央还留有自己的手臂还为取回吗? 看来是的,如果记得这些,他这个败军之将如何会有脸面挤在众人之前,如何会有脸面毫无顾忌的点评:“哈哈,将军真是神通广大,我这辈子能跟着将军那是几辈子修了福气啊,这次可谓是大胜啊,以极小的代价全歼敌军啊,哈哈。” 说完目光一扫,众人如何会理会这个不顾脸面的疯子。也许是知道是这效果,也不在意继续指手画脚的吹嘘着。
这个人还可怜吗? 而在众人之后,城墙根旁。藏着一个真正爱惜自己脸面的人,吴季堂的面甲并没有因为回到干距城而收起,反而还是那样盖着。面甲的设计者果然有他们的独到之处。 这人才是真正的失败者,清晰的知道自己是怎样失败的。自己的败,别人的胜,桑弘孤的胜与自己没有半分干系。 ...... 韩先害怕了,害怕目光在那些林立的寒锋间徘徊,目光又向上抬去,为什么那人还在,是否也在抱怨长天对无相的不公啊,为什么,韩先的目光会流入出几分欣慰,是找到了同病相怜的人吗? 呵呵,但愿这个人永远年轻。 钟渊久等了,心中的狂傲更加的旺盛,登风就是登风连一战的勇气都没有吗? 你的人都被屠戮成这样了,你这个将军居然会没有半点动静,目光飘入云层,看着那游弋的闪电笑意不止,那笑容可否是后悔。是的,钟渊有几分埋怨自己的果断了,如果自己不这么心急,不是瞬间杀死所有人,而是慢慢的折磨,也许那胆小如鼠的人就冲出来了。脸上笑意更甚。 笑什么,是在赞叹想法的高明,还是在笑自己的仁慈,此刻心中一定道了句:“还好,辛亏我有先见之明,不然真没办法让老鼠自己出来了。” 韩先崇拜的对象动了,那闪电照应的存在是那样的伟岸,钟渊右手微微的抬起,韩先吃惊了,因为雷电凭空出现在手心里,这才是神吗? 而下面在刚登上神坛的人就要让这个年轻人明白这个露骨的世界了,钟渊手里的电光并不是玩意。 右手轻轻一甩,电光在空气中就一分为二,韩先的目光随着那电光一起堕入了地面,那那并不是奇迹的终点,目光又被抬起。 如果韩先能说话,一定会问:“那是什么。” 答案并不遥远,马上他就该知道那是什么了。 那个让无力的人更加的无力,那个让悲凉的人更加的悲凉,曾经的神被电光拖拽着慢慢的升起。 韩先还在看着吗? 是的,目光并没有收起,此刻还能年轻吗,也许该成长点了,那些悲凉的画面瞬间消失了,心底唯有一句话在回响:“他想干什么,他想干什么?” 那血水冰冻了,只剩下目光还活着,韩先想质问,真的很想,难道嗓子还不能终于自己的职守吗? 他也该醒了,血液冰冷的鲜血咕噜噜的从口中流出,咳着,哽咽着,低低的说道:“你想干什么。” 有人听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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