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军营_第十八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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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八章 (第2/2页)

会回去就吃。

    下楼来时,却看到陈松涛,一问才知他是要上班,他们上班一般也只是从晚饭过后到十一二点左右,具体情况也视当晚的工作状态所定。

    陈松涛笑着又问了句:“你晚上打算做什么呢?”

    “能干什么,一会要不是和他们去逛一圈,要不就是在房间看书。对了,你的那两本书我到是看完了。什么时候还给你呢?”

    “没事,放你那里也是可以的,我又不用。”

    “行,放我那,让我也装点面门,显得有文化些。”

    “怎么这话说得像是我就是这样似的。”

    婉清笑了两声说:“首长想多了,快去上班吧。”

    陈松涛和她打了个招呼后就去上班了。

    晚上婉清果然和同一科室的几个人去外面树林里散了会步,回来时碰到蒙田,然后又跑到他那里,去看看能不能找些能看的书回来。

    蒙田,“去散步才回来吗”

    “是啊,你没出去吗?”

    “没有。”

    “有没有什么好看的书呢”

    “不知道你喜欢看什么,你上去看看吧,想看什么就拿走吧。”

    于是两人就去了俱乐部的楼上,婉清看了一圈,拿出几本没看过的书和杂志。两人又聊了会天婉清就回去了,回到房间放下书,去电视房看了一圈,也没有人看电视,婉清也就回自己房间看书去了,看了一会也就睡觉了。

    基本上婉清当兵的几年日常生活都是这样的。

    军旅生活并没有外界想像当中那么多姿多彩,所以才有那句话:当兵后悔三年,不当兵后悔一辈子。

    第二天就该婉清上夜班了,第二天早上也是如往常一般度过的,真是没有新意。

    晚上等电话高峰期过后,也就比较清闲了,偶尔有个电话,值班的人也就可以休息了,也可以做点其他的事。比如看书,吃零食,聊天什么的。只要不出机房,保证有电话能接转出去就行了。当然这些是明文规定不允许的,但是没做过这些的小单位的总机基本没有。

    这时婉清就在看书,她还打算哪天上县城去的时候,还是买几本书好了,要不平时也没有什么消遣的,虽然管理不是那么的严,但也不是可以成天的往外跑的,跑得多了主任自然是知道了。只要不太过分,他也就睁只眼闭只眼了,大家相安无事就好。

    这时婉清正一边看书一边吃零食,有电话时会响铃的,自然不用一直盯着它看。

    婉清正在看一本关于陆小曼的书,说起这个陆小曼的一生,还真是传奇的一生,她居然在那种年代就离婚,那是1925年,然后又在第二年结婚,而结婚对像就是那鼎鼎大名的诗人徐志摩。由于家世显赫,在那样的年代,她居然会法文和英文,还师从名画家刘海栗陈半丁等人,三十八岁那年就在上海开个人画展。对于她的身份一般都说是画家,作家,翻译家。

    这个生性聪慧的女子才能出众,有明艳的笑容、轻盈的体态、柔美的声音。会英法两国语言,弹钢琴,会油画,所以在学生时代,她就是一个风云人物,被人称为“皇后”。

    婉清边看边想像当时盛名一时的陆小曼的样子,该有怎样的风资,想像着她弹琴时的优雅,跳舞时的轻盈,谈笑时的温婉,翻译时的机警爱国,这是怎样的一个女子啊?

    此时电话响起,把婉清从那陆小曼的年代唤回到了这个属于她的年代。

    “你好两七。”声音中没有平时的温和,反到有些轻轻的感伤,是的,是为那个早已作古的美人感伤,为那个不知是幸还是不幸的女子而感伤。因为她的感情并不是如她花样的年纪一样美好,结婚第三年就离婚了,与徐志摩婚后七年时,徐志摩却又离开了人世。

    “小老乡,你怎么了,听声音感觉你好像心绪不太好啊?”

    婉清听到是陈松涛的声音,就理了理自己的情绪,真是看个书也能把自己的情绪带到谷底,看样子,以后还是看些轻松些的书好了,以免被书中人物的命运牵挂着。

    “有吗?你不能要求我们上班时一直要情绪饱满,充满活力吧?话说多了,我们也会累的好吗?”

    “是这样啊,我还以为是你身体不舒服呢!没事就好。在干嘛呢?”

    婉清也及时调整好自己的状态,然后调皮地说:“报告首长,正在和首长通话。”虽然为陆小曼的命运婉惜,但也不用让自己心情都不好吧。真是替古人耽忧。

    陈松涛听到婉清这样说就笑了,“就是嘛,这才是我认识的林婉清。”

    “你是要干嘛呢?”

    陈松涛说让她先接一个工作房的电话,婉清很快接过去了。

    工作房的电话一般都很快,一会线路灯就灭了表示电话已经讲完了,总机电话就又响起来了,不出意外的话,肯定是陈松涛打上来的。

    接起一听,果然是这样,婉清问他电话是不是打完了,得到回答是,然后又说要聊会天,婉清给打过去后问:“你今天也上班?”

    “是啊,怎么不想我上班啊?”

    “这个不是我想不想的问题,是你该不该上的问题。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今天你不应该上班的。”

    因为他们上班的时间和总机不太一样,有时能遇到,有时就不能遇到了。

    “不错啊,还能记得我何时上班。我今天和别人换了一下,后天我有些事要出去,所以换了一下。”

    “是这样啊。我还以为你那么好心专门来陪我上班呢?”她开玩笑的如是说着,这些玩笑话是早就说过的了,并无其他意思,只是说笑而已。

    “你要愿意我也没意见。”

    “我没意见,就怕你们领导有意见。”

    说笑两句后,婉清心想接下来该问晚饭问题了。

    果然没等说两句,陈松涛问她晚上是否吃好。

    婉清心想,这下好了,天天是离不了这个问题了。也不知是关心她身体呢,还是沾染上的北京人的习惯。不是有个笑话说,北京熟人见面,不管在什么地方都会问您吃了嘛?据说在厕所里也是要问这一句的。就不知那个回答的人怎么回答了,这也是一门学问啊,在这里回答这个问题,总不能说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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