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机皇妃,暴君的女人_78.妃子墓(二更)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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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8.妃子墓(二更) (第2/4页)

煜却说:“有她在,我们反而安全些,她应该知道这些陷井还有机关设在哪里。”

    果然是狡猾的小狐狸……

    安歌哧笑了声,并不应声。

    “就算如此,她才更加危险,她会利用那些陷井来害皇上!”况离继续进言。

    “住嘴!况离,朕不是让你看着郡王爷的吗?你怎么擅自跑到这里来了?”

    况离微怔了下,这曹煜突如其来说这话什么意思呢?

    不过他在曹煜身边的时间毕竟也不算短了,虽然不明白他的意思,却还是顺着说:“在下实在不放心皇上的安危,所以将他交给庞鹰看管,自己来找皇上。”说到这里,倒也忽然明白了曹煜的意思,马上又接着道:“如果皇上出了什么事,庞鹰会立刻杀了他!”

    果然见安歌听了此话勃然大怒,“卑鄙!”

    不过曹煜和况离这二人脸皮都不是一般的厚,听了安歌的责骂一点反应都没有。

    曹煜像没事人似的说:“还请八夫人继续带路。”

    无奈,安歌只能继续往前走。

    曹煜又对况离说:“将伤药给八夫人。”

    安歌愤然道:“不用!”

    况离倒也无所谓,又将伤药装回到了自己的怀中。曹煜虽然貌似被砸得很严重,但实际上只是一时之间伤了气血,并没有大问题,此时自己拿出保命丹药服了一粒,已然觉得没有什么大问题了。

    三人继续往前走了一阵,却没有发现,有个黑衣人其实早就盯上了他们,刚走了大约一柱香的时间,就听得周围簇簇有声,原来是又触动了什么机关,两个装满倒刺的钢扒飞过来,好在这次三人都很紧惕,及时躲避,并没有造成伤害。

    安歌见状,笑道:“就算我为你们引路,只怕也到不了沈婥墓,我不去触动机会,自是有人去触动。唉……这森林啊,就是你们和我安歌的葬身之地,想到能够与皇帝死在一起,心头居然觉得死也不可怕了,也很值得了。”

    曹煜眸光闪过一抹疑惑,道:“不知朕何时得罪了八夫人,使得八夫人如此恨朕?”

    安歌当然不会傻到现在去告诉他些什么,眼珠转了转道:“其实为沈婥选墓址,我并没

    有赚到钱,还差点搭上命。不过我们这行就是有个遵旨,人即入土为安,最好还是不要打扰,皇上您是打着爱敬和皇妃的名誉,来找她的墓的,可是就我观察,您根本就是另有目的,根本不是真的爱她!

    我做为女子,自是为敬和皇妃抱不平,每每想到,是我为她办的身后事,然却没有办好,让她受如此的打扰,心中便很是过意不去。这样一来,我自是觉得,所有的原因都在皇上的身上。”

    曹煜被她说中了心事,他来找沈婥墓,非是为了爱沈婥,而是害怕她死而不灭,他始终忘不了,在他刺中她之后,她依旧目光坚定,奋力往门外冲去的情景。

    他总觉得,他杀死了她的身体,她的魂魄却定是逃了。

    他找到她,只是为了毁她的尸,灭她的魂。

    没想到这位八夫人,只凭着短短的相处,便看透他的真实心思,他的眸中不由闪过一抹寒意,然却笑着说:“这么说来,八夫人确有恨朕的理由。”

    因为接连遇到陷井,三人走的更为艰难,走乎是每走一步,都需要况离去算出一个吉位,还要仔细观察周围是否有陷井。而当时安歌在布置这周围的时候,亦是做了故布疑阵的手法,故况离时时遇到茫然疑惑之处,前进的就更加慢了。

    这样走了片刻,忽然一阵风吹来,哗啦啦如同大雨,三人衣裳都湿了,原来是之前下了雨,此时风吹过树叶上的雨珠落了下来。

    曹煜将自己的外裳脱下来,递给安歌。

    安歌很嫌弃地摇头,“不要!”

    “你吃了解约才没多久,若是再因为湿冷着凉,恐怕毒药反噬,解药也白吃了。朕带在身边的解药可就那一颗。”

    安歌见他不似开玩笑,犹豫了下,还是接受了他的衣裳。

    要她死也行,可是得看见曹煜死在她的前头。

    曹煜微微一笑,又道:“你虽恨朕,朕对你却没有什么恶感,毕竟是你为婥儿选了墓址,也算是一场缘份。更让朕意外的是,你竟然也与婥儿一样,是风水堪舆的行家里手,倒颇有些与她些相似之处。”

    “我可不愿与她相似,她年级轻轻便不知道什么原因亡故了,什么福都没享上,如此薄命之人,没有谁会愿意与她相似。”

    他的话终于让曹煜的脸色变了,“婥儿,并非薄命之人。”

    安歌冷笑道:“也是,毕竟还得了个敬和皇妃的追封,倒也是荣耀得很。”

    “你——”曹煜听她语含讥讽,终于勃然变色。

    安歌却不怕他,“被我说中了吧,恼羞成怒了吧?”

    况离看不下去了,拧眉道:“莫以为皇上称你一声八夫人,你便不知道天高地厚了,敢和皇上这样说话,足够治你个大不敬之罪。”

    “能不能从森林里走出来尚且要两说,还怕你治个劳什子罪?况离,我听说你可是山外方士,乃是高人之徒,没想到你现在心甘情愿当了皇帝的爪牙,不知道那些师兄师妹师姐师弟们如何看待你?而且,在严酷现实的生存面前,人人平等,不会因为他是天子,我是平民,就会有所分别。”

    曹煜听到这里却笑了,“八夫人,你当真是伶牙俐齿。这一点却与朕的皇妃一点儿都不像,她从未如此尖锐地去批评过别人。”

    安歌冷笑,从前的沈婥就是太傻太善良天真,才会落到最后雨夜惨死的下场。

    她这一世,却是宁愿做个泼妇,也不要装什么大家闺秀!

    正说到这里,听得况离道:“捂住口鼻!”

    只见从西南方迅速地弥漫过一阵灰色的浓雾,安歌连忙掩住口鼻,只觉得一阵浓雾刹那间逼过来,周围的一切都模糊了。感觉自己被一人扯住,身子极速地后退。

    她忍不住惊叫了声,便听得一个声音冷冷地道:“别叫,你想继续留在曹煜的身边吗?”

    听到这个声音,安歌的心不由地凉了半截。

    “齐王爷,怎么是你!?”

    没有听到回答,她被扔到草地上,却已经离那片浓雾有些距离了,只见一个身着锦衣的冷酷男子漠然地立在那里,手中有把匕首,匕首的柄上雕着花纹,刀锋微微地闪着寒光,让人望而生畏。

    “齐王爷,您又回来了……”安歌艰难地爬起来,没话找话地说。

    曹炟将手中的匕首插ru刀鞘,目光里好像装满了千年不化的白雪,淡声道:“自然是我。除了我,还有谁。”

    几天未见,曹炟的伤似乎好了些,不过人却越发的瘦削了,苍白的面色使他的眸子显得越发黝黑。

    安歌情绪复杂地说了句,“只不过是个已经死去的人,为了她做到如此地步,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反常的,曹炟竟然没有反驳。

    他的唇角浸着一抹冰冷的笑意,这几天他在树林里与曹煜斗力斗智,这是这么多年来,兄弟二人第一次,在如此近距离,不绕任何弯子的争锋,都知道森林里想要杀对方的正是彼此,却偏

    偏都是沉默,谁也不叫破。

    或者说,是曹煜不敢叫破。

    二人若翻脸,吃亏的会是谁,真是很难说。

    “我听到了你和曹煜的谈话,看起来,你很讨厌他甚至恨他。”曹煜终于说话了。

    “那又怎样?”安歌道。

    “这一点,倒有可能是救了你一命。”曹炟说得淡如轻风,却让安歌不由自请地打了个寒颤。

    “什么意思?”安歌不由地退了一步,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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